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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则楠正做着深呼吸,如坐针毡的熬着时间,忽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也停到了自己的车库内,车上的人鬼鬼祟祟的下车,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但金则楠还是一眼认出,这人就是卡恩。
他来干什么?金则楠好奇到,但还是下了车,跟着卡恩往里走。
“呃,开那么快,明显就是家里的小狐狸精勾搭的,今天我一定要捉奸在床,看看到底是谁,魅力那么大,不过,万一他们已经开始了,我要现在进去,会不会把金哥直接吓萎,那……嘿嘿嘿,就有好戏看了!”
跟在卡恩身后,把他嘟囔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的“萎哥”金则楠一脸黑线,看着他撅着屁股,一脸猥琐的向内偷瞄,金则楠实在是一个没忍住,一脚就踹了上去。
随着一阵闷哼,卡恩哎呀一声,倒在了一旁的花坛里。
还没来得及骂骂咧咧的站起身,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踹的自己,卡恩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卡恩,你t的是想死了吗?”
这,正是金老大的声音,卡恩自知偷窥理亏在先,忙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但仗着今天那些开会群众给他的分析,深信金则楠对自己有着深沉的爱,便壮着胆子,道∶“我,就是来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妖精给你印的草莓印,怎么,不可以吗?!”
说罢,卡恩就仔细的盯着这人的表情,试图也看出那些人说的那种深沉的爱。
只见,金则楠听到卡恩如此语气,不由气的紧拧眉头,但听到“小妖精”那三个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
江十安在床上,确实是个小妖精!但昨天晚上,金则楠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粗暴,还是有些担心江十安,突更加归心似箭,在监控里看到的总归是在监控里,哪有真人看的那么真切。
想着,金则楠又把目光投向卡恩,卡恩身体不由的条件反射的一抖,好像从金则楠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不怀好意。
“既然你那么想看他,那就一起吧!”金则楠看看还在“九”“十”之间徘徊的手表,淡定的摘下,反装到了下裤口袋,笑眯眯的搂着卡恩走向别墅。
卡恩∶果然,刚刚一提到那人他就动怒,一搂到我他反而开心的不得了,看来,好友果然是对我情根深种了怎么办,不过总觉得背后凉凉的,还有种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纠结的卡恩被金则楠拖着进了他的别墅,一打开门,两人均是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屋内。
明明回来之前监控内还一切照常,现在,别墅却全变了样子。
只见玄关处,有两个大的人型玩偶立在那里,好像在欢迎回归的家人。再往里走,满是粉红色的气球,飘在半空,或是被系在楼梯扶手,客厅内,满是一片粉红色海洋,不光如此,空气中还飘荡着似有若无的玫瑰花香,让金则楠马上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回忆杀吗?!金则楠心中有些不屑,原本被自己一直用心珍藏在心底深处的美好回忆,却要被江十安再次利用,成为他“复宠”的工具吗?
金则楠每向里走一步,就会感觉到自己心口传来的钝痛!而他身后的卡恩却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这,也太浪漫了吧!
还没感叹完,卡恩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按说,这儿不是金则楠姘头住的地方吗,那金则楠一回来,那人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迎接撒娇吗?怎么都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呢?
难道,没有姘头,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卡恩咽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慌了起来,脑子里又出现金则楠爱而不得,便捏造了一个姘头,还故意露出草莓让自己好奇,从而把自己骗到这里,然后,霸!王!硬!上!弓!
“明白过来”的卡恩心砰砰直跳,想马上逃离这个吃人的地方,但还是怕金则楠察觉到自己的不对,便装的若无其事,却颤抖着手拍了拍金则楠的肩膀∶“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先走了!”
金则楠拧拧眉,暗自等待江十安的投怀送抱,却见观众这么快就要走,便挽留道∶“走什么,我去给你拿杯水!”
说罢,就不由分说的走向厨房,路过餐厅时,不由呆愣在原地。
拿水,拿水?拿水!!!该不会那水里放着迷药吧?!卡恩一慌,忙跟了上去,正要说自己不渴,乘机赶紧溜走时,却也看到了餐厅内的景象。
卡恩还来不及惊叹,正要粗喘着气仔细看清那人的脸时,却被金则楠一脚踹出几米远,被客厅的沙发拦了一下,才堪堪停住,剧烈咳嗽起来。
“你,你……”卡恩话还没说利索,就见金则楠赤红着眼瞪了自己一下,逐客之意昭然若揭。
见金则楠如此,卡恩瞬间清醒,去他喵的爱情,这t就是个见色忘义的畜牲啊!卡恩见金则楠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忙屁滚尿流的跑出别墅。
见闲杂人等离去,金则楠才慢慢将自己的视角转回餐桌上,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江十安半果的蜷缩在一张四人用的餐桌上,周围,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红色和白色的冲撞,看的金则楠眼神急剧收缩。
走进,他更是看见了江十安如同牛奶般白嫩的身体,皮肤又如丝绸般细滑,看的金则楠脑袋嗡嗡直响。
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他微微遮掩的静谧花园,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那抹浓黑。
金则楠不由皱了皱眉,暗暗咽了咽口水,问道∶“江十安,你,你这是做了全身脱毛?!”
金则楠忍着鼻内发痒的酸意,等待着江十安的回话。
却等的自己的物件都涨到最大,还是没有听到江十安的回答。
金则楠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摸向了江十安的额头,只觉他的额头传来一股暖意,也比自己的体温要高一些。
怪不得!金则楠心道果然,脱下外套盖在江十安的身上,就出去找哑仆。
“他怎么发烧了,还有,是谁做的这一切?”金则楠问道。
见主子这风云莫测的脸,哑仆也不敢轻易将此事拦下,于是故作回忆的低头,试图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却忽然看见了主子那精神抖擞的大兽。
这……“是我给了一些建议,然后去美容院做的,一切都是江先生自愿!”哑仆欢天喜地的比划着,“至于发烧?江先生单独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派人暗中跟上,他,他是去买了一些私人用品,用过后,可以让人软若无骨,类似有低烧现象的假象!”
金则楠看罢马上了然,呵,果真是回忆杀,连药,都没有忘记,成了他的必不可少,以前有多温馨,现在就要多扎心!
听后,半放心半扎心的金则楠回到餐桌旁,掀开西装,欲享用自己的美食,却听见江十安的一句嘟囔,心化成了一股水。
☆、正人君子nan
“金,金则楠。”江十安因用了药,脑袋觉得晕晕乎乎的,迷糊中感觉有人靠近,下意识的道∶“你,求你轻些,慢慢来好吗,疼!”
只最后一个疼字,直戳金则楠心窝,原来昨天,他真的伤到了江十安。
看着他说罢后自然的撇嘴,一副撒娇模样,金则楠心中一片柔软,抬手,将江十安从花瓣中抱起,欲回房,给他上药。
可在药物的催化下,金则楠略带冰凉的手指在一触及江十安的身体,就听见他嘤咛一声,躺在金则楠怀中还轻微的扭动,已缓解身上轻微却来势汹汹的躁动。
金则楠本就是个不知节制的,现美人在怀,还如此勾引,自是浑身燥热,嗓子干的难受不已。
好不容易没有失手将江十安摔下,顺利的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金则楠还未松口气,就看到江十安无意的抱起床上的被子,全身无骨似的摩擦。
金则楠脑袋又是一阵乱鸣,搁以前,现在他的宝贝早就深陷战场,攻城掠地了,无奈昨天自己脑袋一时不清醒,非要作死,现……
后悔的心口疼的金则楠只能做了无数深呼吸,先将脑中邪念清理完毕,才正直的看向江十安。
却只见,江十安全身因为药效,哪怕无人挑弄,也绯红一片,偏偏昨天的事他还没有丝毫的教训,即使迷迷糊糊知道金则楠正满含危险的看着他,他也轻启薄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半眯的双眼,毫不掩饰诱惑之意,昭然若揭。
轰隆一声,刚刚金则楠给自己做的心理工作轰然坍塌,现在他的心中眼中都是江十安,器物也毫不犹豫的抖动了一下,不加掩饰的述说着自己的难耐和战意。
“算,算了,先帮他上药,上完药我马上就走!”金则楠此时说话都轻飘飘的,调也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但还是坚持不懈的给自己和直立的宝贝催眠。
说罢,他僵硬的伸出手,拿出事先准备的药膏,决定一扯一抹就走。
谁知,刚进行到第05步,金则楠就遇上了瓶颈。
金则楠刚刚把江十安翻过来,直冲自己,就发现,方才的花瓣还粘到了江十安的身上,这原没有什么,但偏偏,金则楠摘的时候,才明白,怪不得花能牢牢粘在他的身上,原来,江十安用了蜂蜜。
再仔细一看,粘花处,皆是金则楠平时最爱照顾的敏感之地。
金则楠瞬间觉得嘴中发苦,想吃些什么甜的。
但,金·正人君子·则楠忍住了。
他足足愣了五分钟,生生把自己的琦念压下,决定速战速决。
他再次看向江十安的新款内裤,清透的纱布,将已经无处躲匿的小兽半紧的勾勒着,小兽粉嫩的尖端,好像是不服从沙布的管教,像个孩子似的想要冲破束缚。
尖端早已分泌出露珠,将纱布的前端染湿,显得那物楚楚可怜,好像在埋怨金则楠为什么不安慰它一下。
金·真人君子·则楠继续不动如山,可身下却胀的生疼。
手僵硬的抓住江十安内裤的一角,却没预想动作的那么潇洒,反而是慢动作回放似的向下小心的拉动,手无意的触到江十安发烫的身体,像是被火燎般,马上飞快的收回。
他磨搓着指尖,好像是要把刚刚引来的火搓灭,却在下一刻,将双手大肆的放到江十安的胯部,随着他的扭动,一点一点,颇为缱绻的将内裤褪下。
被解救出来的小兽慢慢恢复往日的生机,兴高采烈的挺在金则楠面前,停在他的唇边,似乎想祈求他的安慰。
金则楠想也没想,自然而然的朝尖端印下一个亲吻,却在要习惯似的将其纳入口中时,才如梦初醒般,吓得向后撤去,但一直不得舒展而酸麻的双腿却跟不上主人的动作,使金则楠跌坐在地上。
金则楠拧眉,看看不争气的腿,再看看另一只不争气的“腿”,无奈且略显心酸的从地上爬起,跪在江十安身下。
他试着不看那牵动他心扉的场景,只专注于下面的光景。
金则楠伸出手,将江十安的双腿呈“”型打开,看向后面的幽深,果然,那处早已红肿不堪,入口处,甚至被昨天强入的自己弄得有轻微撕裂,壁上,还磨破了皮,呈深红色。
金则楠全身好似被泼了一盆凉水,再看江十安,却没有方才的糜意,全换成满满的心疼。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金则楠在心中保证到,一边拿起药膏挤在手指上,涂抹到江十安的□□,小心的按摩,加快药膏的吸收。
但江十安的药性还没有挥发,下身被一凉物侵入,马上剧烈的收紧,紧紧缴住入侵者,肠壁来回蠕动,自觉将其纳入深处。
原已心无旁骛的金则楠却被指触上的感受弄得心猿意马,着魔似的抽出手指,揭下一大坨药膏,再次伸向那处,看着指尖被再次吸入,慢慢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