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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一眼认出了明镜的字迹,他震惊的看着明楼,明楼鼓励的冲他点头,阿诚颤抖得拆开信封,一字一句的认真读完。他拼命的擦拭自己的眼泪,生怕自己的眼泪弄脏了信纸。他心里百感交集,这一天他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变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还是不要去美国么?”明楼的眼睛也湿润了,却忍不住笑着逗阿诚。
阿诚将明镜的信小心的折好,放回信封里,还给明楼。挑眉看着明楼,扬了扬手里的机票和证明,挑衅道:“你问我?我自然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至于你明大少爷,能不能去美国,要看我的心情。”
明楼笑道:“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吧。”
阿诚也笑着应是,之后两人便开车按原定的撤离路线离开,在上海郊区隐蔽起来。两天之后他们来到机场,两张盖了戳的空白证明上已经填上了两人的伪装信息,想必尤娜还提前安排过,两人特别顺利的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霎那,阿诚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明楼的手,明楼冲着他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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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束了,后面还有不建议蛀牙小盆友食用的番外和无责任脑洞
预告一下?我已经准备好的,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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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全写完,我也不造……反正我“正文完”都打出来了,后面总可以任性一点了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番外 之 义子
“阿诚,我发现你变了。自从到了美国,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真的不敢相信,安逸的生活会让我们之间变成这样。”明楼皱着眉,痛苦道。
“大哥,你倒是没变,始终把我当成你的提线木偶,想掌控我的一切。可惜,这里不是明公馆,我也不再是你们明家的仆人,这里是美国。我跟你是平等的,我不会再按着你的意愿,事事听从你的安排,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现在就走。”阿诚冷淡道。
“阿诚,我从没把你当成过仆人,我对你这么多年,难道你都看不见么?”明楼有些愤然道。
“我就是统统都看见了,才不能原谅!”阿诚咬牙切齿道,说完,嘭的把房门砸在明楼脸上。
明楼只能皱眉叹气,到美国半个月了,阿诚还在气他设计的那场死别,不愿意跟他同房,他每天只能可怜兮兮的睡在冰冷的被窝里,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使尽各种手段,软的硬的,无赖的诱哄的,全都失败了,连向来最好用的苦肉计都没成功。前天明楼原本打算在门口坐一整夜,就不信阿诚能铁石心肠不放自己进去,可是他的失眠到了美国就神奇消失了,他居然倒在门口睡着了。早上起来才发现,阿诚给他塞了柔软的枕头,盖了厚厚的棉被,脱了鞋子,甚至松了皮带解了风纪扣怕他睡得不舒服,贴心得他心里痒,想去亲近,却又碰了钉子。明楼觉得这简直比在国内潜伏伪装还折磨人。
第二天一早,早饭就只有烤面包片并一杯牛奶,若是平常,明大少爷一定会抱怨说这是猪食。不过现在阿诚还没有消气,他也不敢嚣张。
“大堂哥说要把我们转给他的那批生意折现或者折算成明家香的股份分给我,你怎么看?”明楼边忧伤的啃面包,边道。
“大堂哥至于这么亲兄弟明算账嘛,我们又不缺钱,让他不是把这处房产过给我们了么?”阿诚皱眉道。
明楼和阿诚到了美国,便直接来到纽约投奔明堂,明堂二话不说将这栋刚装修好的二层洋楼送给了他们,虽然面积不算大,但是一来就在市区交通方便,二来装修得精致,如今被阿诚简单布置过,已经充满了家的味道。很多东西还都是明公馆的旧物,都是去年明楼让阿诚准备撤离,阿诚托明堂带到美国来的。
“我知道你会赚钱,可是不要白不要嘛,明堂哥都养那么胖了,我们再不揩点油下来,他怕要得脂肪肝了。”明楼笑道。
“那你自己去办,我今天打算去看看苗苗。”阿诚无所谓道。
“我明天去找明堂哥核算,今天陪你一起去看苗苗。”明楼柔声道,阿诚难得对他露了个笑脸。
梁太太离开上海来到法国,似乎离开了伤心地,人也明朗起来,她以前也是名门闺秀,还在法国读过两年书,英语和法语都很不错,找了个家教的工作,工资也能勉强维持生计,何况还有阿诚送她的那部分财物。可苗苗却不怎么开心,明楼和阿诚上个星期去探望了他们,苗苗偷偷跟阿诚说,有个外国叔叔在追他妈妈,拜托阿诚通知他爸爸。两人后来跟梁太太提起,梁太太落了泪,梁仲春离开几年了,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如今来到美国开始新生活,有个法国男人追求她,她却因为孩子的关系一直不敢答应。明楼和阿诚劝慰了她,让她试着跟苗苗说出真相,苗苗今年也满9岁了,不能瞒他一辈子。
昨天阿诚接到梁太太的电话,说跟苗苗说了梁仲春已死的事实,苗苗跟她哭闹,不肯相信,非要找阿诚叔叔问清楚,阿诚便答应今天去看苗苗。
两人吃了饭便整理形貌出门,来到一栋居民楼。房子是梁太太租的,按明楼的眼光来看,十分简陋,但是梁太太持家有度,打点的很温馨。
“阿诚叔叔”两人一进门,苗苗就扑到阿诚身上哭,一直念叨妈妈骗人,他要找爸爸。明楼见梁太太也在一边抹眼泪,便示意阿诚不如带苗苗出去,单独谈谈。阿诚会意,哄苗苗说带他去公园玩,给明楼使了个眼色,便拉着苗苗离开了。明楼留下又宽慰了梁太太几句,明楼向来最会哄人,梁太太很快止住了哭,直说麻烦两人,邀请二人中午在这里吃饭,明楼欣然应允,但凡回到家里,阿诚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明楼下楼走到附近的公园,就看到阿诚做在秋千上,苗苗坐在阿诚腿上,两人说着悄悄话。
“苗苗,还记得爸爸的样子么?”其实阿诚挺意外,苗苗很小就跟爸爸分开了,哪怕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恐怕他们父子见面的时间也不多,没想到苗苗对梁仲春有这么深的感情。
“记得,爸爸有两个突出来的牙齿。”苗苗说着呲了呲牙。
阿诚笑着摸了摸苗苗的头,他从没有过父亲,理解不了父子天性,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苗苗。正在他犯愁的时候,明楼慢悠悠的走过来了,他忙求助的看向明楼。
明楼觉得特别满足,他好久没看到阿诚水汪汪的看着自己了,他蹲下身子,面对着苗苗。严肃道:“梁崇云,身为一个男人,你要有担当,知道么?爸爸不在了,你要好好保护妈妈,而不是只顾着自己悲伤,让妈妈也跟着难过。”
苗苗看着明楼,他跟明楼只见过几次面,总觉得这个叔叔格外威严,说得话也格外有道理。他想了想,妈妈昨天跟自己说了爸爸的事情,自己就一直闹,妈妈也一直掉眼泪,现在眼睛肿得像核桃,觉得心里难受,眼泪又要往下掉。
“不要哭,好男儿流血不流泪,你要做个勇敢的人,想你父亲一样。”明楼的语气严厉,声音却很温柔,苗苗抽了抽鼻子不哭了。他其实不太记得爸爸了,只依稀有些印象,但是每个人心目中的爸爸都是坚强可靠的。
阿诚在心里默默念叨,千万别像梁仲春。虽然死者已矣,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一定要多花时间陪陪苗苗,不能让他苗苗上梁仲春的老路。
苗苗似乎想明白了,跳下阿诚的膝盖,对阿诚和明楼认真道:“我不能跟你们玩了,我要回家照顾妈妈了。”说完哒哒哒的跑走了。
明楼和阿诚对视一眼,笑着跟在苗苗身后,回到了刚刚的那栋民居,却没急着上去,相信他们母子二人可能还有些悄悄话要说。
两人站在有点昏黑的门洞里面,阿诚突然贴近明楼,抓住明楼的手去亲吻明楼的嘴唇。明楼很错愕,不过反应迅捷,一把揽住阿诚的腰加深这个吻。一吻结束,两人都急促的喘息,觉得身体发热。
“你不生气了?”明楼惊喜道。
“生气又能怎么样,我还能逃出明大少爷的掌心么?世事无常,看到有的人想见都见不到,我想,是我太小心眼了吧。”阿诚叹道。
“不是你小心眼,是你不能失去我。”明楼笑道,收获了阿诚的一个白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上楼去,果然见到梁太太抱着苗苗又在抹眼泪,满脸的欣慰。
梁太太放开苗苗,又去厨房忙碌。明楼和阿诚则陪着苗苗做作业,明楼充分发挥了他的教师本色,给苗苗讲解了小学数学,苗苗彻底成了他的小粉丝,直呼明楼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明楼很受用,阿诚则嗤之以鼻。
中午吃饭,苗苗一直在偷瞄阿诚,阿诚不明所以。直到吃完饭,苗苗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涨红着脸对阿诚说:“阿诚叔叔,你能当我爸爸么?我不喜欢那个罗兰叔叔。”
明楼的脸立刻就黑了,梁太太则一脸的尴尬,她大概能猜到一些明楼和阿诚的关系,只不过她经历这么多,什么都看得开,阿诚则一脸错愕,完全没想到苗苗会有这种。他想了想,又瞥了明楼一眼,笑着对苗苗道:“好啊。”
明楼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如果不是在外人家里做客,他可能要直接扒了阿诚的皮带了。梁太太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开口。苗苗则跳起来欢呼,想要去抱阿诚,却被阿诚拦住了。
“不过呢,我有个要求,你能做到,我才能当你的爸爸。”阿诚意味深长道。
“我什么都能做到!”苗苗眼睛亮晶晶的,明楼则已经做了个掏枪的动作了,可惜他现在随身不带枪。
“你跟罗兰叔叔好好相处,我就当你的干爸爸,怎么样?”阿诚说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明楼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斜眼看着阿诚,梁太太则松了一口气,有点无奈又有点感激的看着阿诚。
苗苗想了想,其实罗兰叔叔也不坏,只要他不给自己当爸爸,跟他好好相处太容易了,于是特别开心得冲着阿诚点头。
阿诚收了苗苗当义子,明楼自然也不甘落后,连忙诱哄苗苗也认他做义父,苗苗想着比别人多一个爸爸,立刻就答应了。梁太太本来觉得太高攀了,想要推据,阿诚却说:“只要嫂子不嫌弃我跟我大哥的特殊关系,我们愿意把苗苗当亲生儿子对待。”
梁太太不好再说什么,阿诚这样说,已经是跟她挑明了他们的伴侣关系,想到这两人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一定会很疼爱苗苗,便也开心的答应了。
于是苗苗就这样给明楼和阿诚磕了三个头,正式成为了明楼和阿诚的义子。
第一百一十二章 番外2 衣冠禽兽
明楼和阿诚人了苗苗做义子,总要有点表示,便带着梁太太和苗苗逛街买东西,梁太太十分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苗苗兴高采烈,只能跟着。晚上三人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饭,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其中主要不舍的是阿诚和苗苗,梁太太提着阿诚给苗苗买的各种玩意,一下午都不太自在,而明楼好不容易得到阿诚的原谅,只想着早点回家做点有爱的运动。
两人刚进家门,明楼就把阿诚压在门上,啃咬阿诚的嘴唇,伸手就去解阿诚的皮带。阿诚却抓出了明楼的手,不让他得逞,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明楼终于放开阿诚的唇,粗喘的道:“阿诚,我想要。”
“先……先洗澡……”阿诚也喘息道。
“等不及了,阿诚,乖,放手。”明楼用气声诱惑道,阿诚抵挡不住,只能任由明楼扒下他的皮带,将他按在门上。
明楼没忘记两人长久没有性事,怕阿诚受伤,温柔的探入那处销魂的密穴,细心的开拓。另一只手继续去解阿诚的衬衫纽扣,拂过阿诚的的腰腹、前胸、衬衫,让阿城觉得异常的燥热,下身也硬得难受,他将手伸到背后去扯明楼的腰带,但到底看不见,扯了半天都没扯掉,明楼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更撩拨得他欲火焚身。他咬牙道:“快……快点……”
明楼呵呵笑着,咬住阿诚的耳朵,慢悠悠道:“我这不是怕你疼么。”
阿诚被明楼磨得没了耐心,咬牙道:“这点疼我还怕……”他还没说完,明楼已经抽出手,一举攻入那片禁地。
明楼的动作太大,连门板都跟着剧烈的晃动,阿诚贴在上面,甚至能听到门外汽车鸣笛的声音,他深陷欲海却还保留着一点理智,他握住明楼抵在门上的手,断续道:“换……换个地方……,有人路过……路过的话,会看……看出来的。”
“我们……自己家里面,怕……什么……嗯?”明楼却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他伸出手在阿诚身上撩拨,不满意他的不专心,阿诚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浴火烧尽了。
两人发泄过一次,难得阿诚愿意跟明楼一起沐浴,明楼毫不顾忌又闹着要鸳鸯戏水,阿诚哪里拒绝得了,被明楼折腾得够呛。
事后阿诚慵懒的躺在床上,他浑身虚软,腰身酸痛,不满的嘀咕道:“大哥,你年纪不小了,小心纵欲过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楼披了件睡衣,用一条长毛巾擦着阿诚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脱下了伪装,治好了失眠,他倒觉得这段时间比以前精力好多了。
“不许说死。”阿诚不乐意的甩了甩头,他的刘海很长,以前都梳成背头,不过时下美国好像不太流行这种发型了,他正打算去把刘海剪了。
“知道了”明楼柔声道,他把阿诚的头发的擦得差不多,才开始擦拭自己的头发,突然发现床头上摆着姐弟四人的照片,随意的开口道:“怎么在床头摆全家福,总感觉大姐在盯着我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