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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再三试探严华淼开口道“上面中规中矩,不过是一些复杂生僻的形容词没什么有用的消息,对你的介绍也十分简短,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严华淼心里慌的厉害,但言语依旧平稳看不出半点说谎的样子。
对于严华淼的心理活动血辰不知,只是听到这句话,心中宛若过年般燃放着烟火,果然上面什么都没写,自己还是想的太多,联邦怎么可能告诉帝国自己送来的是一个开机甲闯基地的危险分子,没有见过就好,这样自己怎么说怎么是,就算自己说自己是良民,也没有人能指正自己。
然而此时血辰不道的是,联邦确实将他的种种丰功伟绩写在了简介上,至于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提前跟帝国打好招呼,免得日后出了什么事不好说。
没错他们一开始就料到了血辰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只不过这介绍虽然呈递上去,但帝国军部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几个向导而已,能翻出什么风浪,于是帝国就向血辰这个不安定分子大开门庭,没做任何的防备。
严华淼小心的观察着血辰见他放松下来心中庆幸,同时也下定决心回去哪怕拼尽全力,也一定要找出当时的介绍细细的看一遍,免得下次血辰要是问起其中什么细节答不上,造化就是这样弄人,本来血辰以为将自己那些黑历史捂得严严实实不会再有差错,却因这么一个提问,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严华淼面前,很快他的老底即将被翻个遍。
此时气氛有些暧昧,然而没过多久两人短暂的对话,就因一群不速之客的闯进而终结,血辰猫着腰说“那些人来了,他们正在调动这里的守卫,等到所有的守卫都被调离,我们就抢先他们一步出手,给他们留一个空牢房。”
严华淼点头,低头看向下面,那些人正和守卫愉快的交谈着,腰间別着的正是那块象征身份的乌木牌,直到现在每看到一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皇帝任由四皇子胡来,甚至不惜一次一次的为他处理麻烦。
不过此时也无需多想,他们只管潜进去趁这空挡将人带走便是,想到这里血辰和严华淼消失在月色之中,由于这帮皇族侍卫为自己开道的原因,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监狱门口,严华淼向血辰点了一下头靠近大门,随后将光脑掏了出准备授权,打开房门。
血辰见状紧忙上前阻拦抓住他的手腕道“不行,上面会查到进入监狱的人员记录,我们想别的办法。”严华淼听到这话笑了一声道“这块是我的所属区域,最后调查起来也是我全权负责,到时动起手来我自会将所有痕迹磨平,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听这话血辰一撇嘴小声道“公器私用,你也好意思。”话虽这样说,但血辰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此时他们不将人带走,任由他在这里呆着,想来等到后面的那群皇族侍卫进来,一切就不妙,到时候等到第二天起来恐怕看到的就是囚犯的尸体。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无论怎么调查,无论什么结果,他们只能被动的为皇帝隐瞒,就算再怎么牵强附会也要含着血圆下去,不能出现哪怕是一点漏洞。
虽然血辰这么说,但严华淼知晓其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低头看着光脑道“事急从权,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往日我从未这么干过,今日也是唯一一次破例。”
说罢大门打开,两人宛若鬼魅潜进房间,视线扫过左右却见四下空无一物,血辰和严华淼愣了一下,同时也觉察到情况不对,暗道一声不好转头看向身后,然而事情已经晚了一步,只见门口光亮处视线之中,褚昆正站在那里冷冷的看向这边。
血辰咬牙错后一步摆出进攻姿势时刻准备着,倘若稍有不对便发动进攻,对面的褚昆看了眼血辰也横跨一步准备迎敌,见状意识到情形不可以逆转恐怕只能强硬突击,血辰一个箭步冲刺上前抬脚一个回旋,在上一步将他逼到门外。
外面月色撒下一片银辉,风中带着些许躁动的气息,褚昆掰了掰手腕开口道“不错,干净利落很漂亮的攻击。”听到这话血辰拳头微攥,他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可以轻松应对的,毕竟是一个实权中将要真是太菜帝国靠什么维护他的尊严,靠什么保护他不受侵·犯。
暗暗的摇了一下牙,血辰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带着几十年战斗的经验,但身体确实缺少了岁月的磨练,纵使经验老道反应够快,身体却不是每一刻都能跟上,天赋确实是很大的助力,然而所有东西都有一个限度摆在那里,面前的褚昆没那么好解决。
血辰退后一步等待着对方发难,却见他谨慎的模样褚昆冷哼了一声,随后一个直拳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道袭向胸膛,血辰偏头躲开,然而接下来只觉脚步一阵疾风袭来,血辰向上一跃勉强脱离攻击,然而还未等脚步落下便是反身肘击。
情形危机,血辰双手交叉护住头部,强行阻拦住这击,左腿向后支撑地面,脚尖在地面搓了一下稳定住身行,严华淼看到这一幕上前打算支援,但血辰却展开手臂阻止他继续上前。
血辰知道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每一个都自己战斗特点,这点无论是自己还是严华淼都很难隐瞒,自己还好说如果他要试探,大可以向导为借口避开,但如果此时与严华淼对上,事后他稍有怀疑试上一试,严华淼很难不露出马脚,到时一切都迟了,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所以无论如何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见对方这种反应,褚昆审视着血辰,虽然早就听说这两人关系不同于一般的向哨,但终究是相处了解的时间不久,没想面前的这个向导竟然对他的哨兵维护至此,甚至愿为他的哨兵以命相搏。
褚昆看着血辰,却见他身后的严华淼上前摘下遮掩的衣袍,血辰见状瞳孔一缩想要阻挡,但此时已是晚了,只得闭上眼将手放下,再看向严华淼时眼中满是担忧,此时他上前拦在了血辰面前,遮住褚昆迫人的目光。
见他主动坦露身份,褚昆也不愿继续装作不懂,于是上前一步开口质问“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严少将,不知你来所为何事?”
严华淼听到这话也不急于辩解,只是说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有来的理由,不过我不会说给您听,您非要刨根问底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用眼去看用心去想,而我不会对今日的所作解释半句。”随着话音的结束,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响声,好像有什么人要来。褚昆皱紧眉头看向严华淼,确见他仰起头道“解惑的人来了 ,若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他们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正在拼命练双拼,提高打字速度,希望能提高效率 ,加油。
☆、重要的人
见严华淼这样说, 褚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环顾左右决定姑且相信这两人,于是也跟着闪身掩藏在阴暗处,众人屏住呼吸等待接下来的不速之客,时间在分秒中流过,脚步数声由远及近, 片刻后显露身形。
褚昆见状上前准备出手阻拦, 然而还未做出行动便被阻拦, 扭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 疑惑地目光投在对方身上, 却见他只是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底下的人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更没想到就在他们没有注意的阴暗处,有几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见这里并没有他们的目标人物,其中一个有些丧气的开口“我就说了, 军部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用同样的办法得手,看这样子今天注定是白跑一趟。”
听这哀怨声另一人好似有些不悦“你就不能安静些,白跑的又不只有你一个,就你话多。”那人被硬生生的怼了回来,显然有些不服但碍于这人的强势只得偏头道“我知道了,只是现在看来在短时间内是不用想了, 不过幸庆这时殿下不再,而其他的人就算是问出什么也不敢告诉殿下。”
“够了,差不多可以了,殿下失踪又不是什么好事,这话你就私下说一说就得了,难道不知道因为这事陛下已经十分烦心了吗?”见被这样厉声呵斥,那人好似有些委屈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们虽不再开口,但刚刚这几句给褚昆的冲击却没有散去,什么意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熟悉皇帝的动向,难道这些人和那些不是同一伙人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褚昆尚处于一片混乱中,但底下的那些却没有等人的意思,见今日恐怕不会再有收获,决定尽快离去,毕竟这里不是皇宫不是他们的所辖,倘若被抓闹大,皇帝只会牺牲他们,而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纵容兄弟间手足相残这污点实在太大,他承担不起。
想到这里众人准备离去,几个闪身消失在狭小的监牢中,褚昆见状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却见那些人进入阴暗的角落,片刻后就改头换面,完全不见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从一开始他们便光洁异常,没有半分污秽,更没做过什么亏心之事。
那些人整理了一下着装,拿着皇帝赐下的乌木牌顺理成章的出了军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褚昆陷入了沉思,月色投在他的脚下却让他觉得茫然不知所措,深呼了一口气,夜晚的霜露沁入五脏六腑,带来通身的寒意。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严华淼,发生了这种事为什么不上报?”褚昆厉声质问,但严华淼十分平静只是开口“现在我告诉了你,敢问中将您打算如何处理,难道去质问皇帝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在军部是掌握着实权,但此事已不单单涉及军部,其中更有皇帝的家事,无论是他们还是军部都不便插手,而且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以免帝都人心更加浮躁。
听到严华淼的反问,褚昆似乎冷静下来,他开口询问“说吧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还有严华淼你实话告诉我,严家对这一切究竟知不知晓,你们严家对于这件事打算怎么看待。”
“严家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无论现在还是未来严家都不会变,严家作为百年世家,对于这种用全家性命做赌的事并不感兴趣,也不屑采用这种手法一步登天,严家不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这是惯例,而且此时倘若世家再搅入其中,帝都恐怕就真的难有安宁了。
说完这些严华淼看了眼对方开口道“至于您若想知道更多,我劝您不要卷入其中,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有严家做后盾尚且觉得受制于人何况褚昆,他不希望让这件事更加复杂,也不希望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尤其是军部的各大将军。
“现在已经不是想不想的事,这件事现在三皇究竟知不知晓,他打算怎么处理?”褚昆祈祷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一切还可以挽回,然而严华淼却开口打破它最后的幻想“三皇子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已经打算采取行动。”
“你说什么?”褚昆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本以为可以制止,然而现在却告诉自己事情已然发展恐怕无法挽回,他深呼了几口气,抬头看了看天。
虽然现在的夜色还是一片平静,但以后呢,虽然皇族不能控制军部,但手里还是合法持有着不少私军,倘若三皇子和四皇子交手在加上各个世家站队互搏,此事若真的发生不但是帝国的一大丑闻,更是最大浩劫,毕竟这里不是别处这里是帝都,皇族权贵军政要员的所在。
“确实很不可思议,但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即使这样你还要卷进来吗?”严华淼反问,但褚昆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中央驻军本就是用来维护帝都的和平,现在发生这种事情难道我们坐视不管,任由这里一片混乱吗?”
见他这样说,严华淼点了点头开口道“竟然这样我们就算是一个战线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三皇子,这样才能阻止他接下来行为,我们需要今天转移过来的囚犯,我们怀疑他在那个时间出现是受到了三皇子的诱导。”
听到这话,褚昆揉了揉头转头看向严华淼只觉得头痛欲裂,半晌后才恢复过来,忍住嘴角的苦涩道“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他。”两人点头,片刻后到达场地,穿过重重守卫来到关押那人的房间。
见这一行人走来,那人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有事情要问我,但是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们,反正我做了这件事落到今天这副田地也不可能活着了。”
旁边的众人没有开口,严华淼和褚昆也有些为难,血辰看到这景象上前开口道“我不问是谁雇佣了你,因为我清楚你不可能知道,只是想问一句这个任务是哪里提供的。”
那人听到这话仰起头道“怎么我若告诉你,你能放我自由让我活下去不成?”他挑起眉分外挑衅,然而血辰开口道“你以为放你自由你就能活下去?你可以试试,你若前脚出了这里,后脚会不会变成一具尸体。”
“你什么意思?”那人询问到,然而血辰却只说了四个字“以防后患。”仅仅是四个字但却让他神思一颤,确实他若从这里完完整整的出去,接下来等待自己的肯定是挥向脖颈的刀。
然而虽然如此他却不想那么快妥协,人是贪婪的他不甘心每一步都被这个人牵着鼻子走,而且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蹲在这里,说不定早就逃了出去。于是他开口道“好,如果我告诉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严华淼听到这话有些不悦,打算让这人收敛些,然而血辰却毫不在意的开口“你所犯的罪行如果辩护得当,可以留一条命改判流放,你觉得如何?”
“流放?”那人撅起嘴好像不太满意这种结果,他开口道“我在这里很好觉得不需要离开,所以您还是请回吧。”此时当知晓能够保住一条命后,人的贪婪便开始膨胀,他知道血辰和严华淼急需这条消息,所以打算以此卖上高价,来保证自己后半生的荣华。
见他们这么说,血辰有些不爽但不得以还是开口问道“你还想要什么?”那人的眼珠转了转开口道“这次任务成功那人答应给我500万,你们给我20万就好了,让我带着这20万离开如何?”
他心中的算盘啪啪作响开口道“怎么样只要20万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信息,绝对不掺一分假。”血辰听到这话抬起头道“成交,账款我会划在你的光脑上,到时让你带着这光脑离开。”男人听到这话嘴角咧到耳翼,眼中散着绿光,他相信只要有了这些他就能打下一片地,并招揽到足够的人听命于自己,然后再不断扩张,到时在外面称王称霸便指日可待。
交易完成,他将信息交给了血辰,然后在士兵的带领下离开,临走前向血辰飞了一个吻吹了一声口哨,开口道“谢谢你呦,您真是慷慨。”
话音落下,血辰冷哼了一声,转头对严华淼道“等到流放他的时候记得叫我去,我要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向毁灭,要知道在边陲流放星,没有实力却坐拥财富的人死得都很惨,倘若他足够聪明,那就一辈子抱这20万战战兢兢的躲在黑暗中,倘若它是个蠢货,这20万我就当给他买了块坟地还有我心中的痛快。”血辰说完这话斜了那人一眼,目光中带着同情与讽刺。
严华淼点头一同看着那人远去说“现在我们知道了,他在那里得到的任务,只是这信息还是太少了些。”血辰点头看向外面想了想说道“那倒是无所谓,因为我们不知道,却不代表别人不知,在我们行动之前看来得拜访一个人了。”
说道这里血辰的脸色有些难看,小声嘀咕道“早知道这个时候会有求于他,当初不该弄得那么僵,现在去恐怕有些难办了。”他抬起头视线穿到外面,回想到过去种种,只觉得脑壳疼得厉害。
☆、上门找揍
次日清晨三人顶着寒风穿过街巷, 他们的衣襟被吹得哗哗作响,褚昆环顾四周开口道“真没想到帝都还有这么偏僻的地方,看这两边完全不像有人的模样,我们要找的人真的在这里吗?”
血辰点头神情肃穆,攥了攥手中的礼品有些心虚,讲真的如果不是事情发展到了这副田地, 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足那人的领地, 因为这简直是送上门找打, 有多想不开才会这么干,想到这里血辰觉得脑袋好像已经被人打了一拳, 整个都肿了起来, 大脑中有一个声音叫着疼啊疼。
此事若是放在别处硬闯也就是了, 但唯独这里不行,毕竟那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地道,可是当初自己也是不知情的啊,然而现在无论怎样都没用了,不是所有的解释都会被接受, 有些事由不得自己选择,就像此时除了硬着头皮上也没别的办法了。
脚步逐渐靠近,空气慢慢的变得沉重血辰猛然停下,抬头看了眼立在场地正中的一栋建筑,上面枯藤环绕,砖瓦残缺一片落寞景象,随后开口道“无论发生了什么, 都不要对他动手,当年的事是个巨大的乌龙。”
血辰心中犹豫不定,严华淼不知道过去的一切是如何发生,但见血辰在原地反复踏步,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事情很难处理吗?”
血辰摇头又点头,里面的人确实不是什么敌人,和自己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但也确实和自己有着不小的梁子,而且对那件事直至今日,里面的这个家伙还耿耿于怀,血辰挠了挠头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抬手将眉心熨平,讲真的他一点都不想找上门来,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他的人。
见他如此作为严华淼颇为不解,抬头询问“当年发生了什么?”血辰听到这问话,觉得脊梁骨中了一箭,头瞬间就低下了弱弱的开口“我······,其实,当时,是这样的,那时我还年幼受到他的款待,在他的所辖区域歇脚,然后大约就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我觉得头疼的厉害,随之这货就出来了。”血辰扭头看向一旁,那是自己的精神体······。
九歌收到这眼神狠狠的白了血辰一眼,咩咩的叫着为自己辩解,高喊此事于我无关,见到他这样推卸责任,血辰扭头不再理会,然后继续道“当时我觉醒了向导的天赋,周围大量的信息充斥在我的意识海中,我无法建立屏障,你也知道哪怕是再聪慧的人,也不能事事都自学成才,所以我就想到要抓一个向导来。”
褚昆和严华淼听到这里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问道“之后难道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吗?”血辰摇头“一切都很正常,也很顺利,问题就在于这太顺利了些,我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出门就抓到了一个向导,你们也知道在外面的废弃星,向导被看作稀罕的物件,拥有他的人都十分小心的藏了起来。”
听到这里两人依旧不大明白,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说“所以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们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结下梁子。”见两人这么问,血辰用手捂住了脸,半晌后开口道“我刚才说了,我驻扎在他的营地,然后出门就抓到了一个向导,问题就出在这个向导身上。”
“那个向导有什么不对吗?”严华淼皱了一下眉头问道,血辰用手捂着脸用力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我抓到的那个向导正好是他的妻子,而他那时正巧不在家。”
一句话众人沉默,褚昆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问道“你当时这么做没有人拦着你吗?”血辰想了想半晌后开口“好像最开始确实有人拦着,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全部倒下了,再后来就没有人阻拦了。”记得当时自己头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将一切阻拦摧毁,等到自己稍微清醒的时候,营地里的人已经倒了大半。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复杂,但总体来讲可以如此简化,一天,主人好心招待了一个客人,有次主人出门,客人就趁其不备殴打了他家的仆人,夺走了他的妻子,这么一穿确实是不小的仇怨,所谓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杀人父母,夺人·妻女,这刚好占上后一条。
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静,褚昆看了眼那边的严华淼道“我们要不要还是回去吧。”没必要三个人组团跑到人家的大本营里挨揍,发生了这种事若还能让他们完整的回去,简直就是奇迹。
虽然这么说,但细思起来还是有些不解,严华淼道“你当年觉醒的时候应该不足十五岁,而且你毕竟是一个向导而他是一个哨兵,你的存在对他无法构成任何威胁。”所以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吃醋,这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
虽然这样说,血辰却摇了摇头开口道“当时我也解释过了,然而没有一点用,如果不是他的向导阻拦,我估计会被剁成沫,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就和他干了一架分了个高下。”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打的不尽兴,自己也觉得这顿揍挨得异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