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字数:9430 加入书签
☆、昔日,今日
黑暗遮蔽了所有也让一切了无痕迹, 皇所说的当年无人知晓,只留下空寂侵吞一切,三皇子在悲伤与痛苦中起起落落,在不远处却有人在角落里露出阴涔涔的笑。
风云渐起,整个帝都似被阴云笼罩,外部越发动荡不安内部便越加不太平, 对此严华淼同样忧心忡忡, 然而更让他难受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怎么样了,三皇子伤势如何?”众人围在他的左右絮叨个没完, 然而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烦躁, 他只是淡漠的躺在床上带着疏远的气息。
众人看向左右, 脸上尽是担忧,在过去三皇子从未流露这种神态,飘乎乎的让人抓不住好似随时会消失不见,血辰看他这副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中总有一种不安, 三皇子最近实在是反常了些。
时间和空间随着思绪慢慢凝结,然而还未等想出些什么,只听门口传来一阵哭丧似的嚎叫,一人抹着泪冲了进来,几步滑到三皇子床边道“殿下,你怎么了殿下,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人呢当时值守的是谁?”
他一阵呼喊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听到这话看了眼彼此皆是摇了摇头,血辰此时上前一步抬起头说“当时是我在···。”话音还没完全落下,那人便冲上前拽住血辰的衣领喊道“就是你干的好事,你怎么能让殿下处于危险中,难道你不知晓哪怕是殿下呼出的一口气都比你高贵百倍。”
血辰不语,但是一旁的严华淼却不能坐视不管,他抬脚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一个用力,那人痛呼一声随即放开了抓血辰的手,严华淼上前用身子挡住那人的视线,仰起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高不高贵我不知晓,但我提醒您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会让你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
那人听到这话果真安静下来不敢再说一句,严华淼见到这一幕心中很是满意,这件事本就不怪血辰,毕竟那夜是三皇子主动将身边的人调开,也是他再三命令不许接近,血辰不过是听从调遣而已,就算要承担责任也算不到血辰头上。
对于他的维护血辰有些无奈,偏头扫了眼严华淼,抬手正了正衣领,用拇指将上面的痕迹抹去,细细打量自己还有哪出不够妥帖,其间众人便一直注视着,但血辰却置若罔闻并不放在心上。
一时间气氛有些胶着,众人抬眼看向中心的血辰二人,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三皇子直起身强打精神,说“不是他的责任,是我近段时日心里烦躁的厉害,所以把人打发出去想安静些,没有想到会被钻了漏洞。”
气息虚浮声音几不可闻,三皇子伤的很重,如果不是恰巧守卫发现估计早就没了气,血辰听到他这么说,抬眼看向对方,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血辰总觉得这不过是真相的一部分,更多的东西在冰川之下。
近些日子他的情绪确实不太稳定,然而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他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位殿下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强,血辰此时还不知晓三皇子对那件事已然明了,更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心中热烈的企盼着一个人的到来,说到底血辰与他相识时间甚短,对于这人还不能完全看透。
不过对于这点血辰并不放在心上,他原本也没想要和他多熟,他向来是无关的人不去计较,比如说面前的这一波虎豹豺狼,随便他们是什么心思,他们爱咬谁咬谁,只要他们不找死的踏入自己的领地,那么相安无事点头带笑没有任何问题。
随着时间慢慢流过人散了,那些名义上探望暗中打探消息的,还有那些借机献殷勤的全都不见了踪迹,血辰留了下来直起身看向三皇子以眼神质询,然这目光没让对方表现出半分不自在。
他安然躺在床上,身上褪去了往日的威严带着淡淡的忧伤,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发丝被风微微卷起,神情缥缈目光空无一物,周围的一切于他似乎只剩下一张白纸,没有任何信息传递。
“您伤得很重,倘若贴身侍卫晚发现一秒您就会因此丧命,不要用您的解释搪塞我,我不相信真像您解释的那么简单,不过您放心我也没有探知的心,更不好奇为什么做,我留下来只不过想说请善自珍重。”
简简单单说完这句血辰准备离去,此时却听任家家主前来,血辰躬身回转走向入口,然而还是慢了一步正巧与任家家主撞了一个对面,血辰的眼从他身上扫过,任家家主视线同样稍作停留,随后两人便彻底错开,严华淼此时快步上前,不过几步便跟上血辰的节奏,同时也与任家家主擦肩而过。
三皇子见这人前来,神情稍作愉悦,微弱的肢体语言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虽然他对这人十分不喜,不过想来他现在前来看望自己并非是出自本身,他一定是有话语要转达,是父亲要告诉自己什么吗?自己想要的答案会不会在里面。
“殿下,日安。”任家家主鞠躬问好,三皇子也示意他起身,此时那双看向窗外空洞洞的眼终于有了一点光彩,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的血液带着温暖流向四肢,三皇子开口道“怎么了,父亲让你带什么话给我了吗?”
任家家主点头随后说“皇让我嘱托您珍重身体,希望您早日安好多加休息,他很担忧您的情况。”话语说到了这里,三皇子的脸色越发苍白,但是他实在是不死心慢慢的握紧拳头鼓足勇气看向对方,风充斥在他与任家家主之间让人觉得寒冷无比。
半晌后他好似慢慢的缓过了神,抬起头道“除此之外呢,他还说过什么?”三皇子询问,然而任家家主完全不明白他想要问些什么,于是抬起头有些疑惑地,刚准备开口却被猛然制止,三皇子低着头眼睛紧阖,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诉父亲我一切安好,不会再出事了。”
说到这里三皇子猛然靠向身后,抬起头望着雪白的屋顶紧咬牙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然而他知晓这泪水没有任何价值与意义,他同样也不想在他人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尤其是现在自己身旁的是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
倘若自己在他面前流下一滴泪水,那边是给了那个杂种耻笑自己的机会,他绝对不要成为那人笑柄,三皇子平复了一阵才勉强恢复,抬起手使得声音尽量平稳说道“下去吧,我知道了。“
任家家主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仅仅是这样也猜不出什么,细细将皇的话掰开想了又想,然而无论怎么组合,也无非是这个样,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了,任家家主一头雾水然而三皇子可没有为他解释的意思,于是他只能带着一头的问号离开这里。
屋子内再次回归一片寂静,只留下三皇子的呼吸声在这里异常清晰,呼吸声慢慢的变得急促,他用手扶住胸透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手捂住嘴在抬起只见一片的猩红,看到这血红的颜色,三皇子笑了,慢慢的握拳随后用力的锤击着胸口。
半晌后直至伤口再次裂开才停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哽咽“父亲,我到底是哪点不如他,他到底是好在哪里,竟然让您如此维护,您不去追问凶手,也不去对他有任何的惩戒,您这在放任他吗,放任他杀死您的另一个儿子啊。”
三皇子心如刀绞,抬头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受伤的身体,只觉得一切都是笑话,自己被当做王储培养,十几年如一日的努力,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真正的皇,将这帝国牢牢握在手中。
倘若这一切是自己多想那便罢了,可是他明明多少次的说要传位于自己,那些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那期许的目光好似还在身上停留,过去的日子还未被彻底忘记,但现在的一切却都变了。
想当年从小受到父亲的偏爱,因而时常承受着哥哥的欺侮算计,那时自己是那般弱小无力,是父亲将那个人外放出去从他的手中保护了自己,那么现在呢,现在是怎么回事,自己被伤成这个样子,父亲却对凶手不做任何惩罚,他是打算放弃了自己吗?
三皇子慢慢的低下头,想起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天那个欺侮自己的男人被放逐出去,他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然而等待他的将是一片荒野,而那最偏远的星球那怕是仰望星空也难寻半个光点,去了便终身难回。
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看着那人哭着走远,那是幸庆幸庆自己有父亲的宠爱,然而却从未考虑过倘若失去了会是怎样,那凄凉的背影在三皇子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桓,他不知道倘若自己对四皇子进行反击会不会落得和二哥一样的下场。
到那个时候,便是那个杂种看着自己远去的背影庆幸不已,恐惧慢慢的萦绕在心头,三皇子越发不安,没有人想要老死在偏僻荒野冷凄异乡,唯一的依仗已然消失,但他不可能坐以待毙毫不反击,竟然这样那便先一步出手取得主控权,然后再碾死那个杂种,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有人主导自己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了,感觉真的是考试流的泪是当年选专业脑袋里进的水,文科数学本来就不好,还报一个有数学的专业,哭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这更没有发出去。
☆、有意隐瞒
四皇子仰头靠向身后, 抬起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轻抿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浓郁的荡在味蕾,缓缓将杯子放下手指交叉,开口道“这是第几次了?”一句话无头无脑,但一旁的近卫官却知道主子是什么哥意思。
那人弯下身道“第四次了,这次听说那位伤得很重, 还听闻倘若再慢一步他就会没命。”那人低着头回复到, 听到这话四皇子愣了一阵神情有些疑惑, 按道理那人不是疏忽大意之辈,他向来谨慎步步为营, 怎么会差点没了性命。
扫了眼身旁的人再三确认, 角落里的人点了点头, 四皇子放下手头的文件,静心思考这种种,总觉的事情诡异的厉害,自己确实曾经派人搞过暗杀,然而那一次并未成功, 竟然未能取得实际成效,就断不可再打草惊蛇。
然而尽管如此他却接连遭遇刺杀,世人都认为此事是自己所为,但很不幸这次真的不是自己,有人在借用自己的名义出手,而这个人究竟是谁无人知晓,所有人都在臆测, 认为倘若三皇子死去自己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只可惜他们都不是皇,都不知晓那人对自己的情感根本无谈喜爱,论起众皇子谁都有可能成为皇唯独自己没有半分机会,不但是因为自己身上流淌所为肮脏的血,更是因为他不能容忍帝国千百年的基业落到外人手中,哪怕他曾承诺要娶她为妻,那人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想到这里三皇子的眼神宛若淬了毒,他无论是对父亲还是对那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毕竟自己的出生于那个女人而言不过是走了一步棋,于父亲而言不过是他一时眼瞎被算计的产物。
四皇子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并未注意到时间流过,直到身旁的呼喊才勉强将他唤回,近卫呼喊着说皇帝召见。
此时他仰起头轻蔑的一笑,不用说他都知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不间断的诘问,然而无所谓他怎么想和自己没有半分相干,自己也不会去做解释,毕竟在他的心自己的存在都是一个罪,四皇子起身离去,留下一道空洞洞的残影。
血辰这边回到暂时安排的住所,一路上众多困惑涌上心头,血辰想了又想终究是抑不住脑海中不断浮出的疑问,转头问一边的严华淼到“皇和三皇子的感情一向很好吗?”
血辰放慢了脚步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然而听到这询问严华淼并未快速回答,反而思索了好一阵,才开口道“三皇子和皇一直关系很好,他们亲近彼此,只是自从四皇子来了后变得有些别扭。”严华淼陈述到,然而在说这话时他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
察觉到严华淼的不确定,血辰继续追问道“四皇子和皇的关系更好,所以觉得别扭?”血辰敏锐的察觉到关键并提出了疑问,但面对血辰这个问题严华淼想了又想,眉头也慢慢皱起,血辰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发缕“那个,如果问题让你觉得为难说不知道就好,我不会刨根问底的。”
见他拨弄着头发急促的将头发弄的一团糟,严华淼也忍不住跟着上手团弄起他的头发,这动作让血辰有些炸毛,他退后一步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开口说“喂,差不多可以了。”话虽如此然而严华淼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个用力将他搂在怀里开口说声“可爱。”
一句话血辰炸了,我去,可爱,怎么可能,我这么帅气阳光的年下攻,跟这词有半毛钱关系吗,一想到这个词在自己的脑袋上用来形容自己,只觉得寒毛倒耸胃里一阵翻涌,可爱配上自己这张脸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见血辰打算开口强辩,但严华淼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仰起头看向远处完全不理会血辰的挣扎抗议,直到对方憋气的转头,严华淼才靠近到“很有男子气概。”见他这么说血辰转头以眼神诘问,严华淼用力的点头。
血辰见他这样表态,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转头用手拨弄了一下发丝耳廓有些红,小声嘟囔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让而旁边的可是一个哨兵,什么能逃过他的耳朵,但对于这话他也只是在心中笑了一笑,随后继续回答之前的问题“你如果要问四皇子和皇的关系倒也不是什么隐秘,只是我虽然生在世家可以进入上层,但和皇族接触不多,只是有一点是肯定······”
严华淼看向血辰顿在这里,一时间让他很是着急,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催促,严华淼便缓缓说道“对于这一点其实我并不确认,只是我总觉得,皇对于四皇子与其说是纵容,倒不如说是在强忍,他对四皇子似乎一直忌惮。”
“忌惮?”血辰重复这个词,有些想不明白,父子之间为什么会用这个词形容,难道这个四皇子还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能力,强大到足以能让一国之君畏惧?觉察到血辰的疑惑,严华淼也跟着皱了一下眉道“对于四皇子无论是我还是其他的人,知晓的都十分有限,他的前十五年对于我们是一片空白。“
血辰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知道,四皇子是流落在外的皇子,直到十五岁才被认了回来,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十五岁的少年弱小无助能活下来已属不易,哪怕他有天纵之姿,也不大可能积攒势力走到和帝国皇族抗衡的境地。
想到这里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被一刀斩断,血辰思索良久开口到“他有没有被人收养,或者皇是否提及过他的母亲。”血辰唯一想到的就是这点,毕竟忌惮总是要有原因的,毕竟四皇子没有长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至于一看便让人觉得恐惧。
血辰相信他手里一定是握着什么,但是放眼望去能让皇族忌惮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听血辰这样询问严华淼想了又想“不,我从未听过皇说过一句有关他母亲的事,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对于他当年的失踪皇族的对外报道也仅是重病无法见人。”
“失踪,怎么回事?”血辰询问道,严华淼听到这话抬起头说“其实很简单,当年皇外出游玩,但也许是由于飞船过于豪华,所以被盯上了,星际海盗进行了一系列狂轰滥炸,将皇所在的飞船一路,追赶最终击落在联邦与帝国的交界,而皇就是在哪里被困了接近半年,也是那个时候遇到了四皇子的生母。”
这一大段故事看上去简单,但是细思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皇族的飞船那不是一般,哪怕是微服私访也必然是守卫森严,而且听严华淼的意思飞船装饰豪华,那么想必定不是简单出行,竟然这样哪里来的星盗竟能将皇族飞船击落。
除非那些星盗不是零散的一群,而是有组织的多个集团联合在一起,而放眼整个星际能够让大量星盗听命的,也仅有星巢这一个组织,而且他们也确实有弄死皇族的动机。
毕竟随着他们的规模越发扩大,星际联盟与帝国之间的灰色·区域已经无法让它满足,它若想要更上一步势必要吞噬联邦和帝国的区域。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动手的有没有可能是星巢而非他人,毕竟皇家飞船守卫森严······。”话音刚说到一半,严华淼便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道“是的,我们也确有这种猜想,只是皇一直咬定是飞船故障才给了那些星盗可乘之机。”
血辰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皇没有道理为星巢辩护,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牵扯更不沾亲带故,而这几年帝国对于星巢的态度一向远不如联邦积极。
皇在对外的演讲中也几乎从未提及星巢,他说的大多都是内政,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星巢所为,皇怎么可能宽容大度的放过让自己受到这种苦楚的星巢。
想到这里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画上了句号,但猛然间他想到很重要的一点于是紧忙询问“等等,你说四皇子是流落在外的,那么他最后并没有带那个女人回来?”
这真是很奇怪就算她出身不好,但在飞船上多设一个位置,随意找上一个借口,再不济下个封口令是再简单不过了,然而他却选择将那女子扔在动乱的星球上任其自生自灭,这一切太说不过去了些,莫非这人是铁石心肠。
还是说那只是一次意外,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而恰巧就因为那么一次意外有了四皇子,这么凑巧的事情不太可能吧,所有的一切正在往一个奇怪的角落行进,但血辰不知道曾经的现实比他所有的猜想还要离奇荒诞,那是一个人精心策划的甜美圈套,等待的便是皇这条大鱼。
此时军营传来一阵枪响,严华淼先一步感知到这一切,紧忙跑到路口,抓了一个人问到“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那个被拦住的家伙神情慌张,见是严华淼才稍稍安定下来,抬头道“不好了,有一群人冲了进来,三皇子被劫持了,现在不知所踪。”
“什么!”血辰咬牙心中警铃大作,三皇子的那个身体绝对不能继续折腾了,否则一定会闹出人命,该死自己刚刚应该留下的。
☆、被看透
虽然心中诸多想法, 但现在多说无益,唯一思考的便是如何挽回,转头看向身后,所有指派给三皇子的守卫都动了起来,东旭上前本想喊血辰,却见严华淼站在一旁两人贴的很近。
看到这一幕他脚步停顿下来扫了眼左右, 见四下无人才快步上前向严华淼施以一礼, 随后拉住血辰道“快走三皇子出事了, 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神情十分焦躁,虽三皇子和自己这些人私下没什么交集, 但他若出事皇帝震怒追究责任, 恐怕所有守卫都会被推出去挡箭, 到了那时万夫所指百口莫辩又怨的了何人。
他这举动出自好意,但严华淼在意的点却有些跑偏,他紧紧盯着东旭,视线宛若无数尖刺狠狠地扎在对方手上,察觉到这视线东旭本能的退了一步, 同时也放开了血辰的手。
然而尽管如此东旭依旧紧张异常,身后的精神体也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严华淼的银狼张了一下嘴,用爪子摸抹了脸,随后撇开头不再理会这丧失战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