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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吃痛,伸手去推傅靳闲,紧着摇头:“我没有不乖,我不知道叶祈铭会出现在医院!”

    傅靳闲的动作带着惩罚,手指往林安体内越探越深:“林安,别骗我,你们是不是偷偷联系了?”

    “我没有骗你!我也没有和他联系!”林安是真的怕傅靳闲现在的样子,蹬腿开始挣扎,几次都踢到了傅靳闲的胸口。

    傅靳闲皱眉,抽出手指钳住林安胡乱挥动的手脚,把林安翻了个个抬起他的腰就往里挺。

    没有润滑,扩张也很草率。在傅靳闲进来那一刻林安“啊”的一声止不住的痛喊,他嘴唇瞬间刷白,觉得后面像被撕裂了一样。

    林安哭着求饶,傅靳闲伸手去擦林安的眼泪,擦完就去脱林安的上衣。车连火都没打,温度凉的不行,林安被脱了个精光立刻就打了个冷颤。

    傅靳闲俯身贴着林安的背,在上面轻咬,那昨晚就留下了很多吻痕的后背又被傅靳闲添了很多新痕迹。

    林安的脖子,前胸,傅靳闲也都没有放过,他像是要把林安活吞了一样折磨着林安。林安的惨叫也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林安最后叫的连嗓子都哑了,这场没有快感的性爱让他想死,除了屈辱和疼,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林安在傅靳闲终于从他体内退出去时,才红着眼睛抬起脸,声音满是无力的开口,“傅靳闲,你不是…会对我好吗?”

    傅靳闲听到林安的话后一愣,低头就见林安浑身青紫瘫软在座椅上绝望的瞪着自己,忽然觉得心像被拿玻璃片扎了一样的疼。他此生还是头一次慌张的像个怕被父母指责的孩子,双手发抖的拿起林安的外套往林安身上裹,然后把林安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傅靳闲贴着林安的耳畔不停的道歉,“林安,对不起。”

    林安埋头在傅靳闲颈间,安静了好久才摇着脑袋轻笑下:“被你包养了,随便你什么时候上,怎么上都成。我又有什么资格反抗,去听你说的这句对不起。”

    傅靳闲想开口说不是,林安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推了推他继续说:“你罚也罚了,爽也爽了,就开车带我回家取衣服吧!”

    林安说完就从傅靳闲的怀里挣脱,躺在座椅上缩成一团。他在傅靳闲开后车门时小声的叫住了傅靳闲,说:“我真的没有偷偷和他联系,也没有骗你。”

    林安的动静虽小,却清晰的传进傅靳闲耳里,让他心里一紧,恨不得砍死自己,他下车关上车门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在开往林安家的路上,傅靳闲时不时的透着后视镜去看林安,林安就背对着他一躺,像是睡着了,连呼吸声都很小。终于到了,林安才起身,他开车门往外走时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傅靳闲拉了林安一把,把人背起来往屋里走。林安觉得傅靳闲给了他一巴掌又赏了个甜枣,但这甜枣怎么都不让人觉得甜。

    林安就在傅靳闲的背上一趴,让他背到了家门口。他的家不大,跟傅靳闲家比可能连傅靳闲家的餐厅都不如。他衣服也没有多少,连衣柜都装不满。

    林安把这些衣服拿出来就要蹲身往行李箱里放,结果他后身一疼愣是没蹲下去。

    傅靳闲弯腰替林安打包衣物,让林安到一旁休息。林安点点头,又觉得后身黏腻的不行,打算去浴室一个澡。见林安走路摇摇晃晃,傅靳闲本来想进去帮忙,却被林安推了出来。

    浴室的热水器没有开,连个热水都没有,林安就用凉水去冲。淋在身上的水简直刺骨,浇得他浑身发木,只能加快了清理的动作。擦干身子后林安看了眼镜子,那一身吻痕的自己让他眼晕。等出了浴室,他就看见傅靳闲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件外套。

    那是叶祈铭的外套。

    林安靠近傅靳闲,伸手去拿那件外套,语气故作轻松:“这外套是叶祈铭的,一会走的时候顺便就丢掉吧!”

    “不用,留着吧,收好一起带回我那去。”傅靳闲摇头,他见林安浑身带着凉气,脸颊也红,伸手碰了碰,“怎么脸又红又凉?洗的冷水澡?”

    林安没理会傅靳闲问他的问题,他惊愕的是傅靳闲前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以为傅靳闲故意这么说在和他较劲,他还害怕傅靳闲因为这件外套继续折磨自己,拿过茶几上的剪刀就对着外套开始剪。

    “拿到你那去做什么?碍你的眼吗?”反正他和叶祈铭断了,反正他已经是傅靳闲的人了,反正这件外套看着也只会让人觉得糟心。

    那倒不如把它毁了,一了百了。

    林安手里的剪刀很快,他几乎不费力气就把这件外套剪了好几个口子。傅靳闲见这外套被剪的破破烂烂,开始伸手阻拦。

    “林安!”傅靳闲直接握住林安手中的剪刀,在夺走剪刀后用力抱住林安摸着他的头,放柔了声音,“别剪了,这外套咱们留着。不用丢,也不用剪。”

    ☆、第 5 章

    林安听傅靳闲这么说怔怔地看着他,傅靳闲抱他抱得紧,导致他全身酸软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挣脱不开傅靳闲的怀抱,也抢不到傅靳闲手里的那把剪刀。

    林安越发觉得傅靳闲像个牢笼,而他只能言听计从,安静的在这笼里呆着。

    随便吧!林安也不想闹了,傅靳闲想干嘛就干嘛,他只要听着就行。傅靳闲想折磨他就折磨吧,他只要受着就好。

    见林安老实下来,傅靳闲才松开林安,把这件外套穿在林安身上,又帮他穿上了羽绒服。之后就一手拿着林安的行李一手拉着林安动身往门口走。

    林安迈步跟着,结果他刚抬起脚就觉得眼前一黑,他身形不稳开了开口:“傅靳闲,我好难受。”

    他话音一落,就直接向后倒去。

    那一刻傅靳闲只觉得身边的人往后退了两步,那握在他掌中的手也挣脱而出,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听着都让人心疼。

    “林安!”傅靳闲急得不行,抱着林安都能感觉到他浑身滚烫,像个火炉。

    傅靳闲马上就把林安送到医院了,来的医生是顾卓琛,俩人关系不错,是傅靳闲为数不多的朋友。

    顾卓琛多少知道点傅靳闲和林安的事,下巴朝林安点点了:“这就是林安?你包养的那个?是长得挺好看的,腰条也正。”

    傅靳闲懒得理顾卓琛,在顾卓琛给林安打好吊瓶后才摸着林安的脑门,问:“林安要不要紧?”

    “哥们儿,你脑子是不是也烧坏了?”顾卓琛往椅子上一坐,“发个烧你不去门诊跑过来往我这送,我这天天给病人开完刀子还得过来帮你打吊瓶,你当我很闲?”

    傅靳闲没搭茬,坐在林安身边给他窝被角,生怕林安再着凉,然后才看向顾卓琛:“我就问你他要不要紧,你废什么话?”

    “发烧有什么好要紧的?”顾卓琛扫了林安一眼,见林安脖子一片片的吻痕手指点了点傅靳闲,“你在这担心没用的,倒不如别那么生猛,这好好的一个人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那脖子还能看了吗?全是印!”

    傅靳闲也知道自己过分了,摸着林安的指尖不说话。

    看傅靳闲这样顾卓琛倒觉得再去挖苦他没什么意思,就拿起放在病床上被剪坏的外套看了看:“这衣服怎么破成这样?”

    “他剪的。”

    顾卓琛:“没事剪衣服玩?”

    傅靳闲揉了揉太阳穴,把外套抢了回来:“有没有针线?给我弄过来点。”

    “我是医生,你把我当老妈子是吗?”顾卓琛埋怨归埋怨,却还是出了病房要去休息室找,他记得之前见过主任缝东西。

    “你等会。”傅靳闲又对着顾卓琛的背影开口,“明天我把林安母亲转到你们医院来,你帮我好好看看。”

    顾卓琛招招手:“行吧!”

    找到了针线,傅靳闲就坐在病房里低头缝衣服。他从来没缝过东西,第一次缝硬是被针扎了好几次。

    顾卓琛受不了傅靳闲这德行,伸脚踢了踢傅靳闲的凳子腿:“你至于吗?一个破外套,破成这样还不如直接丢了。”

    “不丢。”傅靳闲回了一声,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外套,“这外套是我的,我给林安的外套,丢不得。”

    当初林安母亲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为了挣钱给傅靳闲学校做裸模的时候,是傅靳闲拿了自己的外套让叶祈铭递给了林安。

    傅靳闲他们平日里画中年裸模已经画够了,院里的老师答应了他们会找个年轻裸模来给他们画,但傅靳闲怎么也想不到这年轻的裸模就是林安。

    那天林安低着头脸颊通红的模样傅靳闲这辈子都忘不了,他遮挡住隐蔽部位按照老师的要求躺在静物台上的身线带着股诱惑,让傅靳闲移不开双眼。

    估计是觉得羞愧,林安全程目光闪躲,不敢看屋里任何一个学生。那眼神让傅靳闲觉得心疼死,很想把他拉走,藏起来。

    但想归想,傅靳闲还是拿笔开画。可他心不静,总想盯着林安看。他还觉得冬天的教室冷,即使有暖气温度也算不上太热,更何况林安还光着上身和下身。不出一会儿,他就发现林安冻红了鼻尖,连身子都有些发抖。

    傅靳闲身后一直有件外套,那是之前他落在画室忘拿走的。中途休息的时候他拍了拍叶祈铭,让叶祈铭把外套给林安披上。

    叶祈铭拿着外套看了眼傅靳闲:“你怎么不自己递给他?”

    “懒得动。”傅靳闲这么回答,而后看着叶祈铭上前给林安穿上外套,听着叶祈铭接受了林安的那句谢谢。

    如果傅靳闲知道仅仅因为这一个举动,可以从林安心中博得一些好感,他当初怎么都不会蠢到让叶祈铭去做这件事。

    “叶祈铭这个孙子。”傅靳闲从往事中回过神来骂了一声,“林安以为这外套是他的,他倒也好意思舔着个脸不去否认。”

    他和叶祈铭之间的恩怨太多,全因林安而起。但傅靳闲说话算话,就像他说的,叶祈铭从他身边得了那么多的好处,他必须让叶祈铭一点一点还回来。

    ☆、第 6 章

    “姓叶的孙子是谁?你情敌?”顾卓琛听傅靳闲那语气就知道这个叶祈铭跟傅靳闲结了梁子,傅靳闲什么性格他还能不知道吗?

    他起身拍了拍傅靳闲的肩膀笑了两下:“那你弄死这孙子,省着他抢你的小情人。”

    “他也配和我抢?”傅靳闲连眼皮子都没抬,继续低头对着外套缝缝补补,“他公司出事求我帮忙,我不过说了我要林安,他就忙着把人送到了我这里。这样的人,凭什么和我抢?”

    傅靳闲又说:“哪怕林安身边的人不是我,但也不能是叶祈铭。”

    “是,你小情人怎么能跟那种垃圾在一起。”顾卓琛附和,又见傅靳闲缝衣服的样子很笨拙骂了声,“你别他妈缝了,一件衣服你舍不得扔就送洗衣店缝去,在这整这出就跟谁欺负了你似的。要么你就当林安面缝,告诉他这衣服是你的。”

    傅靳闲听后回头看了眼林安,看了挺长时间,才说:“我怕他知道了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