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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不忿高氏仍受重用,总是乘机在新齐王耳边不断进谗,离间新齐王与高氏,并污蔑高氏有谋逆之心,新齐王愤恨之下,于深夜带兵血洗高氏一族,听说,当时高氏族中男丁高于车轮者皆丧命。”

    “可我听说的却是,姜氏于深夜血洗高氏一族后,次日才禀报给那位新齐王,并诬高氏谋逆。”

    “谁知,事情过去几年后,却有人突然出来揭露,当年那桩所谓的谋逆案,高氏是受了诬陷,于是新齐王便为高氏昭雪平凡,并重用了当时幸存下来的一名高氏遗孤。”

    “不错,当时确实有高氏遗孤留了下来,民间好像还有人据此写一处叫《高氏孤儿》的戏。”

    “那位高氏遗孤极受新齐王的重用,传言,新齐王与他出则同车,寝则同塌,只是,那位高氏遗孤寿元不长,在他死后,齐王悲恸万分,性情突然大改,亲自删改史书,将关于高氏的文字都从史书上删除掉了。”

    “错错错,听说是那位高氏孤儿极擅魅惑之道,蛊惑的新齐王性情大改,他早夭后,新齐王幡然醒悟到那位高氏遗孤是个祸害,遂亲自删改史书,不许高氏一族在史书中留名。”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月底写不完了,悲摧!删微博高人齐王上线。

    第51章 第 51 章

    “自从那名高氏孤儿离世之后,高家的其他族人便好像一下子从齐国彻底消失掉了。直到大王的父亲即位,高家人又突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

    管芦站在一旁卖力的说着,一旁坐着摆出一副“在听”架势的东方蒙,此刻眼睛直直的,显示心思根本没落在管芦的话上。

    忽然,东方蒙眼珠子动了动,看向桌边放着的三本《齐史》。

    “管芦,据这《齐史》上所讲,我老祖父也算不得什么昏君暴君的,你说怎么就被一个小小的高氏孤儿给弄的疯疯癫癫的?”东方蒙颇为不解的摇头说道。

    “这《齐史》可是你祖父自己写的,他当然要美化自己了,所以里面的内容就可信度就不高了,我觉得大王你还是就把它当传奇野史之类的看看算了。”管芦说到此处,心里有些失落,桌上那几本《齐史》里面的记载,他曾经以为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而今看来,却是早已被人“□□”“猥亵”过无数次的婊咂啦!

    “据铁史官所言,我祖父只是进行了文字删除,好像并没有自己在里面做文章,所以我觉得,这三本《齐史》只是少了些许的真相,大致的内容应该还是不会有错的。”东方蒙将第二本《齐史》翻到了他祖父的所在页码,看了一会儿,眯起眼睛论断道。

    管芦愕然的动了动肩膀,心道,难道这三本《齐史》不是婊咂了,而是断臂的节妇?!真是不可置信呢?!

    “就权当里面的记载是真的,管芦,你说说,一个雄谋远略的霸主,真的会为一名高氏孤儿就变的如此失态?!”东方芦摇摇头,觉得还是不能相信那些传言所说。

    “原来我也不信的,不过见了近日大王对李先生的态度,嗬,那是说割城就割城,说当昏君就当昏君的,我倒觉得,既然大王为了一个李先生能做到如此,那么,大王的祖父也就能为那名高氏孤儿做出那些事来,坊间所传也是可以相信的!”管芦口中冷冷的说道,说完后自知失言,偷瞥了东方蒙一眼。

    只见东方蒙此时脸上怒火正炽,抓起手边的一块砚台正要冲着管芦砸去。

    管芦急忙抱头,却不躲闪,口中只冲东方蒙说道,“发火也不能砸我的头,除了头,别的地方,你就看哪里合适就随便砸吧,我不躲!我也不怕疼!”

    东方蒙看着管芦所穿的那一身厚重的铠甲,脸上的怒火更炽,手中的砚台却还是放了下来,砚台下之后,东方蒙觉得仿佛心也突然失了重心,自顾自的说道,“看来寡人最近行事有些荒唐,该反省一下了!”

    那个人仿佛就是一个深渊,也许跳下去就是万劫不复,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跳啊!明明平时自以为能控制的住一切,但是,仿佛一见到他,心就彻底失控了……

    “你是齐王,一国之君,万民所系,肩上的担子不能随便撂了……”

    “尝一点甜头就好啦,见好就收,千万别把自己赔进去……”

    ……

    所谓的反省,就是将自己关进一间僻室,反反复复的说服自己。

    “大王,李坎先生求见。”

    “不见!”

    “算了,还是见吧!”

    东方蒙挺瞧不起自己的,明明都回了不见了,现在又巴巴的跑出去追着内侍去改口。

    “你去,把寡人那件新做的袍子找出来。”

    “寡人的胡子是不是该刮了,现在刮了,是不是会显得有些刻意了。”东方蒙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才觉得经了这几日,他的脸明显的憔悴了许多。

    “刻意就刻意呗,能为己悦者容,寡人难得有这种机会呢!”

    彻底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后,东方蒙缓缓度步而出,只见李坎正要起身迎他。

    于是,慌忙赶上前去将李坎扶住,然后凑到李坎耳边问道,

    “先生,你的身体可还好吗?”,东方蒙有意在“身体”两个字上语气着重一点,然后冲着李坎狈赖的笑。

    李坎的脸色果然变了变,东方蒙心内有一种得逞的得意,看来,那一夜,李坎多少也是有些在意的,毕竟他那么前所未有的卖力。

    “承蒙关怀!”

    “应该的,份内之事!”东方蒙嬉笑着拍了拍李坎的肩膀说道。

    “我此来,是想向齐王借些可信的人手。”李坎开口说道。

    “噢。”东方蒙坐下,双手撑地,将一只脚放在机上晃着。

    “只借二十人用一晚即可,”李坎扫了东方蒙一眼,接着说道,“只是那些人要十分可靠。”

    “好说,不过寡人也不能白借人,先生要不再出点力?”东方蒙立刻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睛朝李坎笑道。

    “自然不白借齐王的,我这里有将离之毒的解药。”东方蒙说着将袖中的一包锡箔纸包裹的药粉递到东方蒙前面的机上。

    东方蒙展开锡箔纸包,只见里面包的是一堆朱红色的粉末,与女子所用胭脂的色泽相似,便伸手将李坎招至面前,笑着低声说道,“先生,这解药也不知真假,要不先生替蒙先尝一尝,分辨一下真假。”

    李坎只好将手指伸向那锡箔纸中的朱红色粉末,挖了一些粉末放到口中去尝。

    将要下咽之际,只见东方突然伸手扼住他的咽喉,急匆匆的朝他说道,“你又没中将离的毒,乱吃什么药呢,不准咽下去。”转而又冲李坎笑道,“不过,我觉得先生口中的药定然不是假的,不如让我取了去。”

    唇被攫住之际,被口水化开的药粉一丝不留的全被吸走,连洒落在唇上的胭脂色的药粉也被东方蒙伸出舌来细细的舔走。

    扼住的喉咙突然被松开,李坎红着脸喘了几口气。

    “刚服下的解药的分量貌似还不够,还要有请先生继续为蒙试药,提前说好了,假药我可不收!”东方蒙指了指面前锡箔纸包着的解药,一脸得意的朝着李坎笑道。

    李坎只好无奈的又将锡箔纸中的解药挖了些送到口中化开,其实李坎此时特别想从一旁拿个杯子将那些化开的药汤吐到杯子里然后扔给东方蒙,但是此时此地的状况时却是,他李坎正在向东方蒙借兵,那样做了惟恐东方蒙会又挑刺耍赖,倒不如顺遂了东方蒙的意好了,反正更过的事他们也做过了,今日便权且赏东方蒙几块豆腐吃算了。

    东方蒙看着李坎被药粉染的像刚涂过了胭脂膏胭的唇,贪意顿起,于是得寸进尺的借着吃豆腐之机,将李坎拐进了肉汤里涮了涮。

    其实刚开始做的时候,被□□缠身的两个人之间有没有爱倒是没甚差别,也顾不得想,只是贪婪的要,做完后,披衣而起的那一刻,想着刚才在塌上抵死纠缠的那具身体只是个空心的壳子,心才顿时觉得像被数九严寒的冷风嗖嗖的割着,狠不得将那具壳子揉碎拆烂了才解气,于是又进入了下一波攻陷,折腾到最后,将他含化了,捏碎了……到底想要的,还是那一颗怎么也弄不到手的心罢了。

    第52章 第 52 章

    借给李坎的人是由管芦逐个在演武场亲自考校挑选出来的,然后带来给东方蒙过目。

    东方蒙放眼望去,三十条壮士个个看似都威武雄壮,但,人不可貌相。

    东方蒙走上前去,用一种审贼的凌厉目光挨个扫视过去,果然就有人脸色有异,于是挑出两名来撤下,转过头来,再依次在剩下的二十八条壮汉肩头上一一用力拍过,又将其中手感不稳的三名裁撤下去。

    接着东方蒙又扫视了一下剩下的二十五人,说道,“你们之中想升官的上前一步!”

    再扫视那些未有动作的人,说道,“你们之中想发财的也上前一步!”

    又有几个人向前了一步。

    如此,便只剩下六个人仍然屹立在原地未动了。

    “很好,剩下的未动的六个人,裁撤!”东方蒙大手一挥朝管芦说道。

    “大王,如此便只剩十九人了,离李先生要的总数尚少了一人。”管芦向东方蒙说道。

    东方蒙从王座上站起,向十九人排首一立,笑道,“那便只好寡人来替补上了。”

    眼前的状况让管芦有些始料未及,不过他很快机敏的做出了反应,向东方蒙旁边立着的那名士兵发布口令道,“你,出列”。

    然后管芦大手一挥,朝那名出列的士兵说道,

    “你被裁撤了!”

    二十个人到位,李坎将之划分为两组,一组摆成天罗阵法,一组摆成地网阵法,又任命管芦为天罗阵阵首,东方蒙为地网阵阵首,将布阵之法与二人悉心传授并在一旁督促着演练。

    这套阵法东方蒙以前师从李坎时,曾简略学过,而管芦于阵法方面又甚有天分,所以那由二十人组成的天罗地网阵不消两个时辰,已经演习的相当有模有样。

    李坎认可的点点头,便吩咐众人散去,只待到二更半时分再在秦使居住的寓所外一里处列阵。

    待到三更时分,只见帷帐处有暗风腾起,一条人影破窗而出,朝那天罗地网阵中闯了进来。

    “哈,还真是严阵以待呢!”

    黑衣人大笑之后仗剑而起。

    黑衣人剑法之凌厉令人咋舌,且次次出手皆攻向天罗地网阵的防守疏弱之处。

    眼见的突围唾手可成之际,黑衣人忽然身体向下一堕,原来,他的脚踩到了一个该死的陷井。

    “究竟是谁如此阴损,居然在阵法中挖设陷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