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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那脸上的皮肤,比花楼里的头牌敷过粉后还要好,那双眼睛真是能眨巴出一汪水来,还有那眼睫毛,那么黑,那么密,那么长,可真妖孽!

    “小娘子,请问去一次花楼要花多少钱?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公子费指着眼前的牡丹楼底气不足的问道,心想,一辈子没有去过一会牡丹楼,说出来总有些丢人,既然到了大门前,进去见识一趟总是要的。

    “小爷,你根本不必进去那里,全王城花楼里的姑娘没有一个比你长的俊的,该是她们花钱来看你才对!”卖茶的小妹颇抱不平的说道。

    “噢,那我就进去看看,这里头牌比我差多少!”公子费勉强在脸上撑出一个笑容,他心里才不想把自己和那些花楼里的姑娘一较高下,再说,男女岂可相较!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胶囊后,整天昏昏沉沉,本想今天不敲字的,但是貌似药量要吃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个字也不写,怕是后面就想不起怎么接续了,所以暂且写着。

    第19章 第 19 章

    作者有话要说:  药还在吃,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文还在写,想看堪舆的文,不过总是找不到合心的,要不我开个坑,自己写……

    好吧,俏俏就是出来打酱油的……

    公子费刚走进花楼,便觉得一片灼灼的目光看向他。

    老鸨金姨娘也目瞪口呆了一小会儿,呆过后便吩咐龟公,“你去把俏俏带出来给那位美貌的公子。”

    “姨娘,你没糊涂吧,那么多大财主们都对俏俏垂涎欲滴的,而且俏俏还没让人梳拢过呢?!”龟公有些不解,金姨娘这般见过风浪的人物,也会为色所动,不该!不该!

    “你瞅瞅那些爷们看那美貌公子的眼色,跟饿狼似的,他们要是知道俏俏让这个美貌公子梳拢了,明早起来,俏俏的身价怕是要翻几倍呢,老娘糊涂?!老娘比谁都精明着呢!!!”金姨娘瘪着嘴说道。

    龟公怯怯的退下,去俏俏房里领人了。

    只是金姨娘这逻辑,龟公心里还是有点搞不太清楚,于是思道,果然一个龟公是不能完全理解一个老鸨所能想到的一切的。

    公子费坐在华丽的的临街房间里,泯着桌上上好的毛尖煮成的茶汤,脑中思忖着,过一会儿,那个老鸨会让龟公带来怎样的一个,一个惊艳的能让他忘乎所以的女子。

    据赵王宫里的老宫人们说,公子费的母亲叫弱水,和公子费的父亲就是在这种地方邂逅的,公子费的母亲当时是王城花楼里声价最高的一个,但却一直是待价而沽。

    那日,公子费的父亲和母亲相互只看了一眼,便被对方的风采倾倒了。

    于是,公子费的父亲便力排众议将公子费的母亲弄进了王宫,从此,一对璧人形影不离的穿梭在红墙绿瓦间,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眼。

    可事情就在公子费快出生时发生了变化,他的母亲弱水被人暴出原来是被人安插在公子费的父亲身边的细作。

    于是,就在公子费出生那一夜,他母亲弱水咬破了脖子上带的那串洁白的珍珠项链中的一颗珍珠,自杀了。

    这本是赵王宫里的一段禁忌,在公子费的父亲死去之前,没人敢私下议论。

    可是新的赵王登基后,这段事就在王宫里传的沸沸扬扬起来,甚至有人说,现在的赵王才是公子费的亲身父亲。

    “李坎,你说,母亲她爱我吗?她生我时服毒,是不是想一起毒死我?”小时候,公子费总习惯把头枕着李坎的膝盖向李坎问这个问题。

    “你母亲是个下毒高手,所以她能很好的掌握好下毒的分量。她也许是只怕如果她不死,将来反会连累了你!”李坎总是这样模糊的回答着。

    公子费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房间里有些闷的让他透不过气来。

    于是走上前去,把临街的窗户支开了半扇,他探头支叉杆时,耳间听到花楼下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口哨声。

    俏俏就在这时款摆着纤细的杨柳腰肢,笼着她那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走了进来。

    俏俏本也不喜欢这样一扭一扭的走路,但是进了这种场合,以后少不得都要这样走路了,俏俏只好渐渐习惯着。

    俏俏探出一只玉笋似的手,轻轻推开了门。

    临街的风正扑地卷起白色的薄纱帐子,挡住了公子费半边脸。

    “呀!”俏俏咬疼了嘴唇还是惊诧的叫出了声,感谢皇天厚土,姨娘在那里掘出这么个精妙的玉人来配给了她。

    俏俏凑过去,挨着公子费坐下,仔细端详着公子费的身段和五官,心道,造化啊,他倒比我生的好看许多!

    公子费见了俏俏,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俏俏没有带来他想象中的那种惊艳感。

    俏俏的手不安分的褪去了公子费的外衫,上衫,手指在公子费光洁的脊背上摩挲着。

    公子费脑袋一阵眩晕,浑身战栗着想要逃出去,俏俏俏笑着从身后笼住公子费,说道:“怕什么,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公子费瑟缩着被俏俏上下其手着。

    隔壁的夹墙却在此时不解风情的塌了一块。

    俏俏憋着一口气刚要开骂,隔壁的墙又塌了两块下来,同时还捅出一把长长的剑来。

    接着三个人对打着从破墙处钻了进来。

    公子费一看,原来是东方蒙和管芦正与一个黑衣蒙面人对持着,心道,没想到,东方蒙居然真来了这种地方,转而又想到,自己来这种地方,却也被东方蒙看尽了。

    东方蒙忙里偷闲也瞧了公子费一眼,这一眼惹来的祸事却不小,那蒙面黑衣人也瞥到了东方蒙看公子费那一眼,心里直道公子费是和东方蒙一伙的。

    蒙面黑衣人瞅准公子费大意之机,趁势将一柄长剑朝公子费刺了过去,黑衣人的剑快如雷霆,公子费本没有防备之心,也只能干瞅着这眼前的灭顶之灾降下。

    黑衣人的剑,随着俏俏的一声喔吟落在地上,东方蒙的剑此时也正刺中了黑衣人的心窝。

    “我真恨他们,让我没有做成你的第一个女人!”俏俏躺在公子费的怀里,心存遗憾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毁坏了一面夹墙,打坏了无数名贵的陈设,最为重要的,还杀死了金姨娘最为宝贝的俏俏。

    金姨娘于是狠狠的敲了东方蒙和公子费一笔,可是心里还是不痛快,想想她的俏俏,可是养了来当摇钱树的,将来不知能摇下多少金银来。

    金姨娘想到此处拿眼瞅了瞅被留下来当抵押品的公子费,心里算计道,那两个人天亮前最好掏不出我要的价钱来,到时就让这个小子留下来抵债!

    第20章 第 20 章

    鱼肆里,人们都停下手中的伙计,焦急的翻腾着自己的东西,算计着那些还能进当铺,又当出多少钱来。

    但现在大家都不比往常,日子都过的有些贫寒,凑合出来的钱数大约只够的上所差的一半。

    “拜托大家再想想办法!”东方蒙号召着,事情因他而起,俏俏也是去刺杀他的杀手杀死的,他总不能让公子费留在花楼里卖身抵债。

    “公主,你也出点力吧,救救公子费好不好?”管芦眼光放在了若月公主身上,眼下也只有若月公主身上还有些珠宝首饰。

    若月公主费力的想了一会儿,总算想清了公子费是谁,于是颇不情愿的脱了一根玉簪递给管芦。

    “公主,这些怎么够呢,若是你不愿意救公子费,他就要被人……”管芦说道此处,嚎啕大哭起来,当然他是故做声势。

    若月公主果然急了,又撸起袖子来脱了两只手镯放在管芦面前,管芦心想,若月公主定然还有什么存货,于是仍假哭个不停。

    若月公主急了,便把两只袖子挽到了肩,露出了两只雪藕似的胳膊,以表示自己确实没有镯子再给了。

    鱼娘狠狠瞪了管芦一眼,连忙帮着若月公主把两只袖子放下来,又让羊羹拿了块点心,把若月公主带到一旁安慰去了。

    “真是没想到,若月公主也只剩这些存货了,咱们凑的钱,加上我的手下凑的钱,还差着不少钱呢,若是我让人回齐国取怕也来不及了!”管芦叹息道。

    “那咱们只能去花楼求求金姨娘了!”东方蒙叹息道,要真去求一个老鸨,他心里可是怎么想也开不了口的。

    最后大家还是商议决定,就带着现有的钱去赎公子费,若是老鸨子不放人,也不用求她,大家就动手抢了公子费,然后全部离了新郑城到别处另谋生路。

    一行人摩拳擦掌的到了花楼,金姨娘早一枝花似的翘着脚站在门口迎着他们。

    “几位大爷,可真对不住,那位美貌公子夜里让一个蒙面人给劫走了!”金姨娘笑的花枝乱颤的说道。

    大家都愣在原地,究竟是谁要劫走公子费呢?!

    “那个蒙面人还报了名号,说他叫公子溺!”金姨娘看着众人的脸色,脸上的笑影已全吓没了,只剩下脸上的笑肌还动着。

    众人悻悻的回了鱼肆,却看见公子费正安然无恙的和若月公主在一旁玩闹着,不禁个个都好奇起来,争着上来询长问短。

    公子费说,他一点都不记得昨夜被什么公子溺救的事了,他醒来时就躺在鱼肆门口,于是就自己走进来了。

    关于公子溺是什么人物,众人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公子溺的事还未顾得上仔细追查,齐国那边就传来了坏消息。

    管芦的父亲和渔王岛交战时吃了败仗,管芦的大哥也死在渔王岛一役中。

    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更坏的消息的是,齐国王廷决定要和渔王岛和谈了。

    而最坏的消息是,被渔王岛掳去的齐国二公子东方屯做了渔王岛的姑爷,而双方和谈最重要的一条便是要让东方屯回齐国继任王子,等病榻上的齐王咽了最后一口气,还要拥立东方屯做齐王。

    东方蒙听着这些愣在原地,时局的变化太迅疾,翻转的太快,他一时还无力全部接受下这一切。

    三日后,齐国又传来了新消息,齐王薨了,众臣拥立东方屯继位,新齐王下旨,田太后依例为齐王殉葬。

    这三日东方蒙痩了一圈,听到这个消息后,东方蒙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