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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了一点就顶得他想干呕,他眨巴着眼去看alpha,对方只是眯眼笑着,手扣住他的脚腕,把他扯了过去。
裤子被扒下,下身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吐出来,温热的口腔就包住了他微微抬头的地方。
“啊!笙笙,不要……”
屁股上被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扇得他大张着嘴僵硬在那儿,随即另外半边屁股上也受了一巴掌。
两边臀肉迅速肿起来,他手都撑不稳,哭喊夹着呻吟乱成一团,可alpha显然不想放过他,继续一下左一下右地扇着,直到他下体湿得不成样子,后知后觉地把手中的阳具塞进嘴里。
方秋笙这才放过他,手揉着肿起来的屁股,把他吐水的小茎芽又含进嘴里去,现身说法教着他口交。
可那事物的长度不是自己的可以比的,每一次都送进喉咙最深处,在喉咙处都顶出狰狞的形状来。
alpha掐着他下面不允许他射出来,嘴里的东西又迟迟不肯释放,苍尔冬觉得自己眼泪都要哭干了,大股大股的阳精才喷出来,他没反应过来,呛了一口,白浊全糊在了他脸上,挂在过长的刘海上。
而方秋笙也终于允许他高潮,他微翻着白眼瘫在对方身上,从头到脚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方秋笙再碰他的时候,整个人触电似的弹起来,又被强硬地拉进怀里安抚,苍尔冬把头搭在对方肩膀上,整个人总算放松了下来。
“笙笙,笙笙,我真的不敢了……”
“乖,小苍耳做得很棒。”方秋笙咬着他的耳垂,拍着他的后背,“记住两条规矩,不可以和别人单独相处,不可以撒谎。”
他的手沿着脊柱到了臀部,轻轻一按,怀里人又轻哼出声来:“坏了规矩,就有惩罚,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笙笙。”
“重复一遍。”
“不可以,不可以和别人,单独相处。不可以撒谎。”
“对,真乖。”
他奖励似的吻着苍尔冬的唇,裹着他脸上的精液送进他嘴里,再哄他睡觉。
那时的姿势就像现在一样,他靠在硬梆梆的胸肌上侧头看方秋笙的脸,下巴的曲线,嘴唇勾起的弧度,眼睛微眯着,睫毛很密。
而他脸靠着地方,隔着一层布料,全是他名字形状的伤口。
“冬冬,规矩是什么?”
“不可以和别人单独相处,不可以撒谎。”
“真乖,我的小苍耳。”
方秋笙意乱情迷地把吻落在他的发间,而他把双手抱得更紧,在对方的背上掐出印子来。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番外四
方秋笙抱着苍尔冬起身,往里屋走。
“不要不要,笙笙,妈妈要回来了……”
“听话,乖。”
还没摸到门,方秋笙就放肆地把他摁在墙上了,嘴里的空气仿佛要被抽干,苍尔冬只觉得眼前的事物都朦胧起来,半推半就地回应着。
“笙笙,老公,回房间……”
“好,小苍耳。”
像是就等他这句话,方秋笙把他扔进床里,反手扣上了门锁,窗帘随时待命地拉着,只留缝隙投进一点光来,把他凌乱的头发,微肿的唇,拧成一团的衣服,和屁股下可疑的水渍照得一清二楚。
他看见方秋笙朝他的方向倒下来,把他压进温柔乡里,扑簌簌地把阳光都打散,让他完全陷入情欲里。
他抓着alpha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缝里插着头发,不自觉地挺身,整个人拱出一个淫乱的弧度来。
“哼,笙笙,轻一点……”
乳房胀鼓鼓的,对方喝奶的姿势和小孩子没什么差别,可他就是爽得快疯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滑腻的舌头在自己乳尖上打着转,又模拟着性交姿势戳刺着乳孔,有东西被抽出体内,他想,那大概是自己的三魂六魄。
“笙笙,啊……太,太……”
“太什么?”
方秋笙的唇又沿着他胸部鼓起来的弧度上来,在他的锁骨上留下牙印,又啃噬过柔软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呵着气,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我们回来啦——”
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隔音很好的房间,妈妈的声音和小孩儿的哭声却意外地清晰,苍尔冬整个人抖了一下,方秋笙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要抬起身来。
oga突然伸手,捂住了alpha的耳朵。
“冬冬?”
“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双手小小的,手心里软软的,全是汗,捏着他耳朵上的软骨,力道足得他再抬一点身子就要被整个儿扯掉似的,方秋笙脸上的笑容夸张起来,桃花眼和薄唇一块儿眯成了一条线。
“好,小苍耳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听见。”
苍尔冬还没来得及反应,裤子就被脱下,屁股下面凉丝丝的,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被两只大手蛮横地掰开,滚烫的事物捅开湿热又紧致的肠道,逼得他瞬间失了神,手胡乱在对方身上抓住伤痕来。
“啊……疼,笙笙,笙笙,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啊!”
方秋笙也依着他说的那般没动,只是把他抱了起来,靠重力让他进得更深去。
alpha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体位,像是不把他捅穿了不罢休,偶尔还会逼他自己动,看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粗黑的性器把穴口涨到最大,连周围的褶皱都抚平,最后日到他筋疲力尽,才让他躺下来接着下一轮。
“小苍耳乖,自己来。”
“老公,你帮帮我,老公,啊!”
胸上被掐了一把,方秋笙又很及时地给了他一个深吻做奖励,最后靠在床头上,歪着头伸手抚摸他的下巴。
苍尔冬全是都翻了粉,手摁在对方腹肌上,显出明显的色差来,他双腿跨坐在方秋笙身上,颤颤巍巍地用着力把自己撑起来,那根性具一点点露出来,上面布满了蜿蜒的青筋,狰狞可怖,肠肉翻出花来,不舍得似的吸得紧,淫水滴下来,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呜……笙笙,老公,老公,你帮帮我,求求你了,老公……”
他卡在了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上,不敢泄劲,怕一屁股坐下去,又没再多的力气,起也起不来。
方秋笙像是无奈似的,吻了吻他不敢睁开的眼睛,双手扶在他胯上:“小苍耳自己要求的。”
胯上被重重一摁,那根东西直插进最里面,又把他缓缓地高抬起来,不到最末端,又一次摁了下去。
苍尔冬的呻吟都是破碎的,哭都来不及,被动接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又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咬在方秋笙肩头,血溢出来,漫了一屋子的奶香味。
“啊啊!老公,老公,呜……哼,啊!”
他猛得仰起头来,前端和乳头一块儿喷出乳白的液体来,后面也绞得紧,方秋笙皱着眉,就着姿势把他压下去,摁着苍尔冬的双手,飞快地挺动着,oga被这速度插得要翻白眼,后穴里也被打出白色的细沫来。
到alpha终于射出来时,苍尔冬已经没办法再顾及到自己的声音了,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胡乱地发出来,最后一声都破了音。
高潮过后的苍尔冬半天回不过神来,方秋笙就抱着他去洗澡,给他洗头发的时候他才有点反应,朝后仰着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笙笙,那我可以不给方夏夏喂奶了吗?”
方秋笙太阳穴一跳,他就该料到苍尔冬这么一反常态准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老公——老公——”
苍尔冬拿头蹭他胸口,嘴巴撅起来,亮晶晶的。
方秋笙俯下身去吻他,吻完后笑得一脸温柔:“好,不喂了。”
苍尔冬开心地吹泡泡玩,只不过几天以后被方秋笙用吸奶器弄得差点下不了床,才抱着枕头偷偷用他毕生所学的各种坏话骂方秋笙这个神经病。
–
楼上秋斯年方裕家,陈年正抱着方夏夏在阳台上喂奶粉泡的奶,秋斯年一脸震惊地打扫着一地的玻璃碎屑,偷偷和方裕咬耳朵。
“老婆,我们下回买点塑料奶瓶吧。”
“嘘,买玻璃的,咱们缺这么点钱吗?你小心年年砸不碎奶瓶把你儿子给碎了。”
“哦,还是你聪明。”秋斯年握着扫把,感慨道,“所以上户口那大姐麻烦个什么劲呢,非得改成这个‘笙’,现在好了,日日夜夜笙歌去了。”
“闭嘴吧你,你今晚去和你儿子说这事。”
“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你去。”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