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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他开完董事会,正好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花一凡。看他神色匆忙,好像在躲什么人,就忍不住叫他。
花一凡如见救星般,蹿上了他的车。
他就只好把人带了回来。
一开门,花一凡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任西顾穿这个围裙,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看样子本来是想迎接何夕的,花一凡觉得如果没有自己在,他或许会开口说:“主人,您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吃我呢?”
这还其实还好,本来自从任西顾认识何夕后,这家伙就一直在刷新自己对他的认知。
但重点是这家伙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围裙啊!!!
此时的三个人,都是很尴尬的。
花一凡从小就受不了尴尬,他试着开口:“额……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何夕脱离懵逼的状态:“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他不明白为什么丢人的是任西顾,他的脸却烧了起来。
任西顾啧了一声,转身走了。
花一凡低头换鞋,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认真地穿过拖鞋。
然而,他的余光还是瞥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这家伙果然是除了围裙,什么也没穿啊……
客厅里,任西顾已经换上了居家服。
花一凡看着一头钻进书房的何夕,忍不住问:“何夕哥现在工作还是那么忙啊?”
“哪儿啊,”任西顾摆摆手,“他就是害羞了。”
花一凡突然任西顾还收购了何夕在芬兰待过的那家公司:“唉,你那个什么s,什么来着,可以办工作签证不?”
“s-cell。”任西顾纠正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工作签证干啥?”
花一凡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惹了点儿麻烦,想出国躲一阵,又不能用旅游签证。”
任西顾皱眉:“什么麻烦用得到躲出国啊?”花家虽然不像任家,但好歹也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连他们家都搞不定,任西顾预感是件不小的麻烦。
“嗨,你别管了。帮忙弄个签证就行。”
“能不管么?我兄弟都要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任西顾一拍桌子,“说!到底是谁,我去揍他还不行么?”
花一凡看他一副炸毛样,啧了一声吐出两个字:“叶容。”
任西顾一听就软了——叶容是叶欣的弟弟,先不说叶家世代从军,根本不是他们这种投机倒把的商人能对付得了的;就冲着叶欣,他也不能真的去揍她的弟弟。
他坐下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你怎么着人家了啊?”
花一凡不清不愿地把来龙去脉讲了:大致就是花一凡酒后无德,不但把人家叶容当成小姑娘调戏,还把人领去了酒店;奈何叶容看着清秀,却不是吃素的,不愧时代从军,三下五除二就化被动为主动,把花一凡给办了。办了之后还食髓知味,想和他维持稳定关系。
花一凡哪儿能干啊,先不说他还没有玩够,就算是玩够了,也万万不敢找叶家的小儿子啊——他只好躲。
奈何叶家在国内可以说是法眼通天,他不论躲在哪儿,都能让那小子挖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躲出国。
任西顾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保重啊,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变故是什么呢?嘿嘿嘿
第34章 重生之过气影帝
一片虚无的黑暗中,莫问感觉自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地摇摆着——孤寂、迷惘、不知所措。
他今天下午,跟同事吵了一架;事后到护城河边上散心,却不小心掉了进去。
隐约还记得当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就失去了意识……
直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并夹杂着一阵呓语:“河溪……河溪……”
莫问感觉自己的灵魂还飘在空中,身体却在摇摆,他用还未完全恢复意识的大脑思考了一下:
我是已经被淹死了吗?
看这晃动的频率……现在应该是在过河?忘川河吗?
仿佛为了印证猜想般,他的身体晃得更厉害了,耳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他感慨着:看来今天忘川河上风浪有点大啊。不过这渡人的船夫貌似身体不太好,划个船累成这样。
突然,他感觉到身体异样的抽搐了下,一阵苏爽由内而外蔓延开来。
卧槽!我这是被雷劈了吗?老子平时也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儿啊!
莫问很想看看周围的环境,但这眼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薄薄的眼脸都纹丝不动。
酥麻感涌来的频率越来越快。
虽然他已经死了,但忘川河上的雷应该不是普通的雷吧?该不会把他批个魂飞魄散吧?
巨大的恐慌终于让他在无边的黑暗中撕扯出一寸光亮。
接着,莫问感觉找回了自己飘散在空中的意识——他慢慢地睁开双眼。
摇晃并没有停止,让人有点对不准焦距: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深邃的俊脸,后方是……一双白皙的……脚?
嗯?等等,这造型貌似哪里不对啊!
视线沿着脚下移,那笔直修长的腿……貌似是……自己的?
what the fuck?!!
莫问瞪大双眼,一脸懵逼:
我不应该已经淹死在护城河了吗?!
为什么会有一个裸丨体美男正在自己身上驰骋啊?!!
而且这该死的快感,一波波来的也太刺激了吧?!!!!
从身心到性取向都正直了30年的莫问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加上美男抽丨插的速度已经逐渐超出了他的承载范围。
“一定是我死的姿势不对!”他两眼一翻,决定再重死一次……
第二次醒来,莫问担心又看见裸丨体美男,就先把眼睛撑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地往外瞄。
看到周围空荡荡的屋子,才松送了一口气,放心大胆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屋内的装修简约而不失高贵,空间也不小,看上去舒适的不得了。
莫问有些近视,环顾一周,发现稍远的地方有个人影,很像他公司的董事长。
赶忙起身想去确认一下,谁知脚一沾地,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双腿完全使不出力气。
“哐当”一声,他不出意料地跌到了。
门被推开,进来两个高大帅气的美男——一个穿着白衬衫,剑眉星目,英俊潇洒;一个穿着花衬衫,薄唇上扬,玩世不恭。
其中的一个,他眼熟的很。
“啊,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莫问指着对方,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他觉得此时自己的语言系统已经崩溃了。
怎么说?问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上我么?他说不出口。
花衬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轻轻把他扶上床,一副惋惜的样子:“啧啧,都下不了床了。看来今朝挺厉害的嘛。”
莫问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转过头对另一个人投去愤恨的目光——说不好意思,用眼神表达还是可以的。
白衬衫和他视线相交,浓密的眉毛皱了一下,撇过脸去。
莫问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我擦!老子被你上了,还没说什么呢!你那一脸嫌弃是想要闹哪样啊?!!
但草泥马大军经过自尊心的侵略,到嘴边时就只留下了一个坚强的勇士:“我……”
莫问扶额,他有点理解白衬衫为什么嫌弃他了。
从他们进屋到现在,自己一共说了11个字——9个你字、1个我字、1个啊字,没有一句完整的话:宛若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