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雏】蓄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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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

    蓄髮

    日番谷冬狮郎 p; 雏森桃

    原代

    其实关於时间的流失速度已全然无法用日子来去细数。

    各番队间的j流及团结感,曾经是大不如今日这番景象如此融洽的或许是黑崎一护的热情渲染稍稍地为尸魂界带来了一些转变;又或者是对於蓝染及友哈巴赫的敌意团结了眾人;再不然就是因为京乐总队长的不拘小节让瀞灵廷的气氛圆融了许多。

    那场与灭却师的千年血战终结之后,各队都被分配到了不同的修復任务。

    由四番队首当其衝负责各个伤员们医治,前期可说是全瀞灵廷人口最密集的地点。但也因为如今卯之花队长不在了,光是昔日最有效率的医疗团队也无法消耗这样庞大的病量,虎彻副官只好将一部份的伤员们分送到十二番队来做协助。

    身躯上的痛处以四番队那最优良的医疗程度,想要完全復原可说是绰绰有餘,但深勘在心理上的衝击及伤痛则是得靠自身来修得痊癒。

    或许因为动盪的平定是由无数x命的牺牲逝去才得以造就,所以即便此战最终结局是大获全胜也无人敢胆举旗庆祝。

    尸魂界的转变照这样回头一看,其实也多亏这些经歷衝击,打断了以往的平淡度日与周而復始,好让时间流转的速度快到顿时有感。其契机来自,眾人成长锻鍊的时间不足、重大决策考虑的时间太短暂,甚至是修復心伤的歇息时间都远不及重建新的信任来得有磨合期。

    然而,在各番队凝聚最佳齐力的期间,五番队及十番队则是一同被指派到,修復西区建设及重新规划可用基地。

    「平子队长哪从叁天前就开始哀号说很累,趁今天刚好工作量比较少只是处理一些监工事项,我就好心请他先回队舍歇息。可是哪知道,刚刚回去一趟想询问这週排程进度,却听叁席官说队长已经跑去现世玩了」

    雏森在日番谷询问一句:「今天怎没见妳跟着平子」的寒暄后,便鼓起两腮貌似在赌气地喋喋不休开始埋怨着。

    「还不是因为日番谷你们也没在帮忙我们除了修復工程之外,还要重新修正灵术院学员的课程规划。虽然并不是急迫需要赶紧完成的,可是代办事项真的好多好杂喔--」

    「喂什麼p话啊没看我现在不就正忙得不可开j吗」

    雏森光是碎念可不足以宣洩,更不忘将修復任务的同阵线搭档连同给数落一番。

    甚至不管叁七二十一就是要霸佔十番队执务室那柔软舒适的沙发,并嚷嚷吵着日番谷立马去生些沁凉的冷饮给她解渴,最后还要在吃光放置於桌上可口的下午茶点后,直接闭目养神到呼呼睡去,这才足以获得心理平衡

    --所以这傢伙是被放生后,也就来霸凌十番队的吗

    在数分鐘过去,耳边不再传来任何咀嚼食物的声响以及怨天尤人的话语后,坐於办公位置看似被惹得快躁鬱的日番谷,这才抬头瞥了沙发上那不知何时已悠然入眠的人儿一眼,并长嘆了口气。

    虽然雏森此举和某个偷懒成x的浑球不慎重叠,但在他心中荡漾起的可不是无奈,而是繁衍出不知哪来这种多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的欣然感彷彿很久很久没有亲临过两人独处一室这祥和的氛围了。日番谷一边思索一边起身走近她所在的位置蹲立着。

    她的容貌明明也就这麼平凡,却总是期望见到;她的声音明明仍是如此娇嗲,却总是怎样听她唤着自己的名字都无法厌烦;甚至她的笑容明明总是遥不可及地望向彼方,却也不曾放弃守护。

    然而就是这g淡淡桃花香气,一直以来在她身上都没变过--已然忘却有多久没机会能够这样近距离凝视她了,使他因怀旧而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那细柔的髮梢。

    以前明明是这麼没有距离的,就如同他们顺口呼唤彼此的小名一样不拘小节、纯粹天真,而在他再度循跡追上她的脚步后,职责上的距离以及礼貌x的称谓已隔开了曾经的熟稔,一切都不同了,虽然可以解释成彼此脱离稚气的成长转变,但也得将自己那莫名的坚持归类为部份造就因素。

    以前多好什麼事也无须揽在身上。

    只要细数着雏森放假返家的日子,累了就躺在呼呼大睡;饿了就独自上街採买协助nn製作些粗茶淡饭;寂寞了就歇坐在屋顶上思念冥想。一切都这麼与世无争,即使与心中牵掛者相隔遥远,却也因无知而节省了许多不必然的烦恼担忧。

    现在只要想起那段腥风血雨的梦魘,就会不禁庆幸自己当初也选择了一併踏入瀞灵廷

    他实在无法想像,在遭遇到那样残酷的事件之时,要是自己不在她身边,该怎麼办

    那个被蓝染无情刺穿的当下、承受不了信任破碎的瞬间、世界濒临被破坏瓦解的恐惧--虽然最终自己连一举战胜那些恶徒的力量都不足,甚至连让雏森完全振作的话语都无法贴切传达,使她真心重拾笑容

    但唯一不会被无力感侵蚀的欣w是,至少这些风起云涌是由他陪同雏森一起迎面走过,并幸运地突破了最艰鉅、最难熬的时刻,而不曾在这段路途中缺席或延迟了。

    「为了我再留一次长髮好吗雏森。」他冥想得出神,口中透出轻声地呢喃。

    「咦」

    「妳、妳听到了」

    「什麼意思啊日番谷」谁知雏森竟突然从沙发上坐起身子,彷彿方才根本没入睡般直直盯着他,等待答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咳咳、妳的样子都已经够小鬼了,要是再留那种稚气的髮型--」

    「什麼啊说到小鬼日番谷你才是」

    「少囉嗦给我留长就对了」

    他恨透了自己覆水难收的失言,才会赶紧撇开雏森那困h目光的投s范围,但另一个方位迎面而来的,却是从门边不知啥时冒出来指着自己乱笑乱叫的松本乱j当下他完全是恨不得找的地洞钻进去

    「队长--队长这是在撒娇吗哈哈哈哈真可ai」自家副官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嘿是这样吗日番谷撒什麼娇呢」没想到五番队副官闻言也一副像是世纪大发现样,黏上他预谋落跑的身后,跟着起鬨。

    可能是因为太失尊严又太小家子气,导致自己顏面扫地的局面过於恼羞,他也忘了自己最后到底是怎麼摆脱那两个傢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纠缠

    他只记得,最后在这日復一日的修復任务顺利进行之时,瀞灵廷的一点一滴逐渐如预期进度,恢復回了原来的样貌,而雏森的髮丝也在这段日子蓄长了不少。

    平子对此则是像在卖m子似的,将自己在现世见闻的绑髮技巧,拿来学以致用地展现在雏森身上,利用现成的模特儿,不断对外大肆炫耀着自家副官被其巧手打造得多麼美若天仙、多麼闭月羞花。且让瀞灵廷内好j位男x队士更能借题发挥,趁势对堂堂五番队副官,表达ai慕之心又阿諛奉承的言语--这些情报就这样顺道路过日番谷耳裡,并让他莫名產生怒气中烧地困扰着该从何发起抵制。不过,至少十番队队士目前仍都识相地不敢跟风轻举妄动。

    然而,上週也因某项重大事件,让整个瀞灵廷都在锣鼓喧天的喜气中度过,一段美好的姻缘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祝福--那正是阿散井恋次与朽木露琪亚的婚宴。

    顺带一提,现世不知何时也喜结连理的黑崎一护及井上织姬,则是在与世人宣告的安排上相较低调了许多。

    忆起当时那由朽木家华丽主办的世纪婚礼上,主角们突破义结金兰的瓶颈,蜕变成了连理j枝的喜悦,凝聚了在场观眾鼓舞祝贺,其气氛b得恋次难得一板正经地对露琪亚大声宣誓着r麻的承诺,虽说是在眾人酒精c化下,一边欢呼嘶吼、一边讥笑游乐的j杂声中,突如其来发表的,可还是非常有渲染力地惹哭了少部分的人譬如,当时坐在日番谷左侧的雏森也是感动到哭得唏哩哗啦的。

    「队长你看恋次跟一护他们那两对真好--真是太幸福了真的超期待接下来可以把玩他们娃儿的时候哈哈哈哈」

    「妳都喝成这副德x了,可以别来职务室闹了吗」

    明明距离婚礼结束已过一个星期了,怎麼自家副官在踏入十番队职务室时,却还是那副烂醉模样

    --十年的时间究竟可以改变多少足以让原先平行的缘分最终相j成结,甚至包括受过的伤都能痊癒释怀吗

    虽然方才在盘旋中的思绪顿时被松本打乱,但他还是在挪正了坐姿后,持起放於左侧已转凉的温茶,意图从冥想中回到现实

    「是说队长我看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唄」

    随后这句话则是让日番谷噗的一声,差点把刚品嚐一口的yt给吐了出来

    「成什麼家啊混帐」

    「吶跟我们家的桃m子阿--」

    接着在职务室空间裡传出的是杯子翻倒以及拍桌的声响--

    「谁想跟那个蠢蛋啊想太多了」

    「唉唷人家都为了你的长髮控留髮了呢,也不有点男人样表示一下哈哈哈桃m子还是长髮可ai哪」

    「少胡扯了」虽然松本的暗示语调真是欠揍到极致,但听她这般夸着自家心上人,也就只能偷偷得意在心,表面则是要相对掩饰动摇到底,这可是顏面问题哪

    於是,日番谷不知道哪根经不对地小声自嘲起来,yu想掩饰害臊地找臺阶下的续说:

    「放过我吧我还只是个孩子」

    「噗哈哈哈哈--队长你只有这种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小鬼头哈哈哈--」

    但却节外生枝惹来一阵高亢的狂笑声。

    「松本--给我滚出去」

    --十年对日番谷来说,则是甘心屈f了命运的转捩点。他不再困h於当初前行的抉择是否正确,也不再迷惘自己立誓的守护宣言,相对自身力量是否足以达到衬托。

    或许目前尚待突破的是他还找不到完好的理由,去转变彼此间有点进退两难的关係;也或许是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像恋次那样,在眾人面前发表出足以令雏森闻之落泪的r麻宣言;再或许就是他根本无法想像,要是日后成家的孩子们会被自家副官给荼毒的惨状。

    -fin-

    后记:

    前面明明还一本正经的我也以为可以这样继续下去,没想到越到后面恶搞之心却狂乱作祟汗 久久提笔,还是决定以甜文填补内心空洞感哪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