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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方裕开口,秋斯年就猛点头:“好好好,我那边也刚好没亲戚,不碍事!”

    “不碍事个头!”方裕给了秋斯年一个爆栗,“你能不能对自己是个明星有点认识,要被人拍到了,毁的可不是一个人的婚礼。”

    转而又对陈年道:“算了吧,我们俩慢慢来,站稳了再说。”

    “没事啦,就是我妈投资的一个新的山庄,还没有对外开放,一般人进不去的,而且你们俩忙成那样,肯定没时间筹备婚礼,不如就凑个热闹,一起吧。”

    方裕捏着杯子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那!”

    陈年举起酒杯:“就提前祝大家,新婚快乐啦!”

    杯子碰到一块儿,觥筹交错间,陈年看见外面一轮圆月升了起来。

    “快看!月亮好圆哇!”

    等秋斯年和方裕转过头去的瞬间,陈年在苍景行嘴角迅速留下一个吻。

    就是这个阳台,因为一次意外,他们俩的人生,毫无预兆地交错在了一起。

    虽说一路上有过小波折,但好歹是相安无事地走到了一起。

    希望将来的路上,还能携手同行。

    “中秋快乐,你愿意陪我把一本书写完吗?”

    “中秋快乐,这次一定要写到大团圆结尾。”

    “我保证。”苍景行挠挠陈年的下巴,“我爱你,陈年。”

    陈年把手放在苍景行手心:“我也爱你,苍景行。”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方裕,我们能转过去了么……”

    “赏月!你敢转我把你眼睛挖了!”

    番外1·养生组肉

    时间线是两对都互相标记了,秋斯年方裕住楼下,苍景行陈年住楼上。

    秋斯年倚着窗看楼下方裕和陈年一块儿咬耳朵,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陈年时不时揉一把腰就心里直泛酸。

    要把方裕老实骗上床可不容易。

    重点不是上床——毕竟方裕三天两头想着帮秋斯年后面松松,秋斯年恨不得把后面这个洞堵上——重点是老实。

    这时候秋斯年就不得不点名批评一下陈年同志了,你说这人自己不练练好,把oga发小逼得跆拳道太极拳华山剑样样精通是想怎样。

    想到这秋斯年忍不住白了一眼在挑情趣用品的苍景行,苍景行也回一个白眼,道:“你还说你遵从生理召唤,怎么不知道把这招用方裕头上。”

    “怎么不遵从了,我不是保住了a的节操成功把他吃了么?”

    “我是说,”苍景行走过来看了一眼楼下的o们,“既然老天给了ao这样的体质,你就得好好利用不是嘛,看着。”

    苍景行趴在阳台上,打了个响指,陈年小狗一样抬起头来,alpha嘴角一勾:“年年,上来让哥哥找找灵感。”

    “我比你大!”

    “大在哪儿呢?”

    陈年气得直跳脚,但空气中那股带着压迫感的清新味儿让他忍不住软了腿,他看了眼瞪着他的方裕,又瞟了一眼自家alpha,最后还是没骨气地扭捏着腿跑上楼去。

    苍景行吹着口哨儿,朝秋斯年挥挥手,去卧室了。

    秋斯年效仿,那虫草味还没放出来,就听楼下方裕一把捏爆了易拉罐,嫌恶地摆摆手,看也不看他,回里屋去了。

    看看看,不是秋斯年不努力,是方裕有防御壁。

    所以晚上方裕眼角飘红衣衫半敞着躺在床上时,秋斯年是真实地在惊讶的。

    但一闻味道就明白了个大概,陈年那老酒味飘下来,份量不大,但够方裕醉了。

    造物主真是神奇,苍景行这种老流氓从小接触酒就能千杯不醉,方裕打小跟着陈年这移动的酒坛子跑居然是个一杯倒。

    空气中的人参味不再受控制,裹了秋斯年一身,秋斯年也从善如流地任由虫草味占据房间整个角落,标记后oga当然抵御不了,缓缓起身就往这边凑。

    秋斯年站在床边,看方裕四肢着地爬着过来蹭他下体一团鼓包,颇有成就感地揉了揉对方脑袋。

    爽,真的是爽爆。

    秋斯年急不可耐地一手解裤子,一手把方裕的眼镜摘下,没了眼镜,方裕眯着眼有些懵地抬头,又舔舔秋斯年停在半空的手,口中嗫嚅道:“年……斯年……”

    秋斯年突然抽回手,也停下了解裤子的动作:“这个问题我要和你好好探讨一下,能不能不要叫我年之类的,听起来像在喊陈年……卧槽!”

    情潮中的方裕见人没动作还叨逼叨,一把撕开了遮挡目标物的布料,滚烫的柱体弹了出来,他扶着炙热含进口中,舌尖在龟头出打着圈,又整根没入,来了个深喉。

    艹,真他妈热,差点缴械。

    这种时候再说别的就煞风景了,秋斯年扶着方裕后脑勺,另一只手顺着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探去那个早已湿热的密穴。

    两根手指进入地非常顺畅,秋斯年弹吉他的手上有老茧,摸得方裕嘴里的器具都含不住。秋斯年惩罚似的猛插了两下,找到了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点,打圈研磨。

    方裕彻底受不住了,低着头难耐地呻吟着,抓着秋斯年还未脱掉的上衣,嘴里不停地说着“要”。

    “哪里要?”

    “后面……后面要……快点……”

    “要什么?”

    “……要……哈……要……”

    秋斯年把手指抽出,肠肉骤然缩紧,拒绝着抚慰的推出。

    “要你!要秋斯年!要秋斯年的肉棒!”

    “乖,宝贝儿。”

    秋斯年把人掀进床里,性器长驱直入,直捅上生殖腔口,方裕呻吟都变了调。

    “啊……啊……太深了……动一下……”

    秋斯年俯下身,在方裕耳边低低地问道:“你的那些小o同事,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么?”

    方裕难耐地摇头,此时他什么都听不懂,只想嵌在自己体内的器具动起来,不要吊着他不放。

    “斯年……秋斯年……”

    无意识的叫唤让秋斯年下体又涨大了一圈,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着,速度极快,黏腻的淫液被打成了细密的泡沫,衬着艳红的穴,显得格外勾人。

    秋斯年吻上那双平日里能徒手劈树的手,此时这双手柔若无骨,指尖因为快感勾起,关节翻着白,他一个个指节舔过去,又顺着青色的血管往上,绕上浑圆的肩,路过锁骨,攀过下巴,最后到达那薄唇。

    都说薄唇的人最寡义,哪来的迷信。

    把呻吟声含住,舌头霸道地闯开牙关,横扫口腔的每一处,方裕喘不过气来,腰弓出好看的弧线,噙着泪的眼哀求地看着秋斯年。

    秋斯年却变本加厉地把手伸到方裕腰下,把人更深地搂紧怀里。

    这是他的方裕。

    谁都见不到的,只属于他的,最特别的,方裕。

    随着最后一阵猛冲,精华悉数射入甬道里,方裕也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在感受到后穴里的事物又胀大了几分后,有些恐惧地退了退。

    秋斯年不容分说地把人一把拉回来,理理对方乱糟糟的头发,手抚上胸前的两点,柔声道:“方裕,给我生个宝宝吧。”

    而下一秒,方裕就被顶撞地连话都接不上。

    第二天早上,秋斯年一睁眼,眼前是一片血红,方裕鼻子嘴巴上全是血,吓得他翻身猛摇对方:“方裕?方裕?!”

    方裕悠悠转醒,眼神聚焦后,一拳打上了秋斯年的脸,给alpha留着两串鼻血的地方又添了道新的。

    楼上也传来了陈年久违的的尖叫声。

    所以说养生忌大补,大补要流鼻血,昨晚秋斯年方裕两人干柴烈火烧太过,人参味带着虫草香飘了一栋楼,年轻人火气旺,楼上的苍景行都遭了殃。

    秋斯年第一次有了报复到人的快感。

    至于后来苍景行成天抓着陈年说要泻火,秋斯年第一次跟着方裕怒斥人不要脸,尤其是在方裕严格控制了大和谐运动的时间和长度后,不过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