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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离婚》作者:望畏

    文案:

    陆浓和程城闹离婚,怎么办?

    一

    总篇

    离婚协议书被陆浓仍在了茶几上。

    “签字吧。孩子抚养权必须是我的。”陆浓面无表情,程城也是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

    看了看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陆浓已经签好了他的那一方,程城眯着眼,眼神里闪过凌厉的一道光。光一闪而过,程城站起来,有力的双臂从后面圈着陆浓,说:“好了不闹了,睡觉吧,不然你明天头痛。”

    陆浓想要掰开那副圈着自己的双臂,奈何力气终究是敌不过这个男人,只好用手臂挡在男人双臂和自己之间,说:“我今天去客房睡,你签好字就放在茶几上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男人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程城从后面吮着陆浓的脖子,双臂更加用力的箍着,使得陆浓痛的不得不抽出隔在中间的手臂。

    “你…放开!”陆浓有点想发火,耳朵憋的通红。

    男人松开了圈着的手臂,但是还没等陆浓反应逃跑,就一直是箍着陆浓的腰,另一只手向后面探去。睡裤的裤腰很松,使得男人很轻松的就把手从后腰游走到股缝,再探到只有男人到访过的i穴。

    “别吵啊,孩子让你吵醒了怎么办?你想让他这么小就看自己双亲的性教育吗?”手指轻松的勾了进去,本来只是温热的干涩,大概是程城语言的刺激,刚刚摸了两下内壁就开始有液体滋润了。

    “王八蛋!”陆浓被牵制住移不开身体,也无法发出大动静,只能颤抖的忍受着。

    陆浓开始恍惚,到底自己是怎么认识这个人渣的呢?

    自从有了两性的认识,陆浓才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这件事情是有多么的糟糕。即使是在孤儿院这种缺乏爱的地方,他也害怕被人爱,也不会敢爱人。

    他觉得孤独终老是自己最好的结局。

    每每院里有人来领养小孩,他总是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从来不期待自己会被一个家庭选中。

    然而不知道哪一次,有一位看上去很严肃的老人用手指指向了他。那个老人看起来派头很足,周围围了两个穿着整齐西装上男人,院门口还有一个站在车旁等候的人。

    后来陆浓就被带到了一栋很豪华的别墅。别墅里有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在哭泣,看见他被老人牵着手进来,那个女人哭的更惨了,趴跪在他和老人的旁边,嘴里还念着:“老爷,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知道老爷有没有给他机会,反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

    当时陆浓只是叫阿浓,陆是老爷子的姓,也就叫了陆浓。

    陆家老爷子领回来一个怪胎,家族里每一个人都觉得老爷子糊涂了。家族里也有人觉得,陆家老爷子把这个小孩领回来,是别有用心,这个小孩指不定爬了几次陆家老爷子的床呢!

    但只有陆浓知道,老爷子只是单纯的对他好而已。老爷子中年丧妻丧子,苦苦支撑着整个家族。那个年轻的女人给老爷子的表面温柔蒙骗过一段时间后,老爷子才幡然醒悟,心灰意冷才在孤儿院里挑中了阿浓,只因同是可怜人罢了。

    老爷子辞世,当年陆浓十五岁,自然争不过叔伯,家族财产被分的没留给他半分。陆家也无人愿意在养这个没有血缘的怪胎。

    后来伺候老爷子的管家善心收留了陆浓,陆浓拎着行李搬进管家的私宅,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愈来愈近:“你是陆浓吗?我叫程城。”

    管家跟了老爷子几十年,老爷子辞世后自然不会亏待他,仔细叮嘱管家让他帮他好好照顾陆浓,自知自己走后家族里的人定不会给陆浓好脸色看,老爷子就偷偷的留下了一笔钱交给了管家。

    生活在管家家里的陆浓依然小心翼翼,程城觉得陆浓只是害羞,两个男孩整日生活在一起,陆浓也渐渐感受到了来自年龄差不多的人的关怀和照顾,心也开始变得柔软起来。

    管家从来没有告诉过程城陆浓的身体的事情,程城知道,还是偷看陆浓洗澡才知道的。

    十七八岁的程城已经觉醒了很多,在和陆浓的朝夕相处中,他慢慢发现自己的视线总会不经意的转移到陆浓身上去,即使陆浓总是躲在角落,他也能一直注视着,后来他明白,他喜欢陆浓。

    这种喜欢让他很燥热,几乎每个夜晚都要叫着陆浓的名字用自己的腰挎蹭着被子。后来程城大着胆子去偷看陆浓洗澡,水雾充斥着整个浴室,温度熏的程城的耳朵也开始发热,朦朦胧胧的,程城模模糊糊看到,陆浓在冲澡的时候总是手不经意的往阴茎后面摸索着。次数多了,那种不经意似乎成了刻意,程城的疑虑加深了。

    等陆浓洗好澡出来,程城从后面搂着陆浓的腰就抱进了自己的卧室,管家平常都在陆家,家里任由两个孩子玩闹,但现在程城的玩闹似乎过头了。

    他还没等陆浓反应过来就扒掉了他的睡裤,十七八岁少年的手臂已经是很有力气的了,毫不费力的掰开了陆浓的双腿,看见了他的答案——阴jg后面的一朵待放的娇花。

    陆浓颤抖着,哭着推开了程城跑到自己的卧室锁上了门。在他眼里,他的程哥哥是仅次于管家自己最信赖的人,他不想让他的程哥哥像族里的其他人一样认为自己是个怪胎。

    程城则完全被震撼到了,震撼过后,便是充斥整个心灵的占有欲。

    在那之后几天,陆浓都对程城爱答不理的,管家只当作是哥俩吵架闹别扭了,但真正只有这哥俩知道。

    后来程城去外地读书,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等到陆浓十八岁生日,程城突然就回来了,醉醺醺的陆浓搂着程城的脖子的抱怨程哥哥怎么三年不着家。

    他的程哥哥都要憋出内伤来了,抱着陆浓就往卧室里跑,嘴里浓儿浓儿的叫着。他留着三年的时间等着陆浓长大,三年过了,也是极限了。

    等到程城慌忙的把陆浓抱到床上,松开时才发现陆浓已经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一直延伸到耳朵,程城控制不住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咬,又给陆浓从睡梦中拖回来了。

    陆浓喝的神智不清,本来从不接近酒水的他,在朋友起哄相劝下喝了很多。十八岁的陆浓变了很多,自从程城从家里离开,陆浓就开始逼迫自己去结交朋友,待人真诚又小心翼翼的他自然是受到了别人的喜欢。陆浓觉得,这十八岁一过,就可以再也不去想程城了吧。

    结果生日聚会上,程城突然就出现在了门口,笑着与自己对视。陆浓以为自己是喝多了,也傻乎乎的笑了过去,心里还想着:你不要出现了,我现在不想跟你玩了。之后便去和朋友碰杯去了。

    模模糊糊之中,他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睁开眼仍是程城,他觉得好笑,本来是想忘掉的啊?怎么越来越清晰了?

    “你离开家三年了,怎么好意思回来的?嗯?程哥哥?”陆浓笑眯眯的盯着面前程城的脸问。

    面前的程城不说话,啊,是啊,幻觉怎么会说话。

    而后就是耳朵被啃咬的疼痛。陆浓睁开眼,看见程城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开始害怕了。

    程城看着陆浓恐惧的眼神,心软了下来。在生日聚会上,陆浓就对自己笑了一下就视而不见,他面上从容的看着他和他那群朋友碰杯喝酒,看着他的那群朋友从容的把手搭在陆浓的腰上,实际上心里一直燃着怒火,恨不能把那群朋友都赶出去。

    看着躺在床上茫然的陆浓,他上前轻轻的吮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手从他的衬衫下摆伸进去细细的抚摸着陆浓胸前的小肉粒。欲望慢慢的攀升占据了他整个思想,只做这些对程城来说完全不够。

    陆浓意识不清,但还是扭动着想要摆脱那只想要拔掉自己裤子的手,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自己被程城抱到床上扒掉睡裤掰开腿的时候。陆浓勉强的直起身向后推着程城,程城手仍是纠缠着想要扒掉,嘴里还哄着:“浓儿,浓儿乖。”

    陆浓听见程城哄自己,突然觉得很无力,他猛的向后靠在了床上,静默过后竟然主动帮程城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双腿也主动的张开了,两条白皙的腿呈型架在床上,阴茎疲软的耸搭着,但是小口处已经有了水渍。囊袋下的花蕾也已经呈现出了成熟的颜色。

    “你看吧,程哥哥,我是怪胎。看完了你又要失踪三年吗?”陆浓脸上的泪水星星点点,小脸缩在被子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跪在床沿的程城。

    程城看得心肝都颤了两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把自己三年前的离开全都怪罪在他身上了,殊不知当时的他却是因为这孩子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折磨所以才心灰意冷的离开的。

    程城不知道如何解释,他只好手肘架在床上掰过陆浓的小脸细细的啄吻着。

    陆浓也开始慢慢的试着回应,两个人的嘴互相在对方脸上游走挑逗,舌尖轻碰吮吻,双方都渐渐有了反应。

    “浓儿,程哥哥想你。”陆浓刚刚浸淫在程城的甜言蜜语中,就感受到自己下身的那处有异物探进。他不适的蹬了蹬腿,可是那种动作只会让异物更加激烈的摩擦花蕾的内壁。

    程城俨然已经忍到极限了,他慢慢的哄着陆浓,手指从肉粒探到花蕾,想了三年的那处,今天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占有。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伸进三根时,身下的人颤抖的发出细细的呻吟声,脸上的红色渐渐蔓延到肩膀。程城一边舔咬着陆浓的脖颈,一边手指弯曲的剐蹭这花蕾的内壁,内壁很快分泌出温热的汁水,程城觉得时机到了。

    当程城提枪进入时陆浓那一声似猫叫的抓心的呻吟,他现在都记得。

    ……

    “程城,你…王八蛋…住手!”现在的陆浓,已经和程城结婚八年,并且已经在筹划着离婚。不再叫程城程哥哥,最多的是叫王八蛋,这是陆浓能掌握的最脏的词了。

    程城反而把陆浓骂他当作夫夫调情,他搂着陆浓上楼进了卧室,山一样压在陆浓身上:“分房睡?亏你想的出来!”他猛的扇了一把陆浓的屁股。陆浓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我要跟你离婚!”

    “浓儿,咱能别闹了吗?”程城有点无力。实际之前俩人小打小闹,上个床把话说明白了也就没事情了,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摆不平了,这小玩意儿连离婚协议书都拉出来了,程城想着得好好罚他一下了,人都叫他惯毁了。

    而且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

    程城大学学的医学专业,尤其在两性方面成就突出,主要是陆浓的身体实在特殊,他学这个也是为了陆浓着想。爱人如果生病了,自己也能帮上忙不至于让陆浓因为更多人知道他体质特殊而难堪。

    两个月前,陆浓总是腹痛,一开始以为是肠胃不舒服,结果有天晚上俩人做爱的时候,陆浓那里突然就流血,痛的他直接跌在床上蜷成一团,当时给程城吓坏了。

    后来带程城去自己朋友的私人医院去检查,发现陆浓的子宫里长了肉瘤,化验结果出来是良性,可是肉瘤长的小且多,直接就堵住了输卵管,并且对输卵管还有挤压的趋势,所以才造成了陆浓的腹痛出血。

    陆浓体制特殊,程城带着团队讨论了很久,决定先用药物压着,情况稳定了再做手术去除肉瘤。

    药物要精益求精,程城托朋友去见制药方,与制药方谈了一批专门针对陆浓体制的药物。制药代理是个很知性的女人,程城和那人谈妥后请人吃了顿饭,并且安置了住所。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知道传到陆浓的耳朵里就成了自己放着在医院住院的老婆不管到外面勾搭制药总监上床。

    程城还记得自己那天刚刚进陆浓的病房,一本杂志就向自己飞了过来,陆浓瞪着自己好久,憋出来三个字:

    “王八蛋!”

    陆浓被抱到床上,更不敢出声了,程爱浓的卧室就在旁边,程城抱他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儿子醒了看见了就完蛋了。

    “程城…你先去…把门关上。”

    程城哼了一声,抽出压制陆浓的手拍了拍陆浓的脸蛋:“怎么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混蛋!爱浓吵醒了会来看的!”陆浓使劲的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程城,程城搂着陆浓的腰扶起来贴近自己,低头用力的吻了上去,一边吮咬着陆浓的嘴唇,一边后退去把门关上。

    门关上了,陆浓别过脸去不给程城亲,脸已经红透了可还是死倔。身体向后倾着可是腰却被程城的大手死死的贴在程城的胯骨。

    “浓儿。”

    十八岁那天晚上,程城也是一遍遍的喊着陆浓浓儿,一遍遍的在陆浓的花蕾中进退。醉醺醺的陆浓随着程城进出的节奏摇晃着,思想也在欲望中来回沉浮。

    只记得高潮来临之时,他拼命的想从程城的压制中逃离,但是无济于事,只好攀着程城的肩膀不自觉的挺直自己的腰杆呜咽的射出白浊,花蕾也抽搐的收缩着。

    程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做了很多次,搞到最后陆浓已经完全任由摆布,腿蜷成困难的姿势,眼神迷离,可是花蕾却还是能够随着程城的节奏收缩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