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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霄柏用鼻音询问。
邱杰自诩是个识时务的人。他跪坐在笼子里,头颅低垂下来,摆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恭顺的姿势。他在笼子里对王霄柏下跪求饶,这个意识叫他格外羞耻,但他不得不做。他小声开口,声音发颤:“我选择住房间。”
“嗯……”王霄柏继续吸烟,不置可否。
“以后就……跟着主人,听您话,不走了。”说道最后一个字,忍了半天的泪花又冒出来了。
“嗯。”王霄柏把烟摁灭在他面前的铁杆上,狠狠碾着转了个圈。他蹲下身,嘴角带笑:“乖。”
一套清洁用具顺着狗笼的缝隙甩进来。同时甩进来的,还有一根塑料包装的香肠。王霄柏从楼上下来时带的东西,这两天一直摆在床头柜上。
“主人?”邱杰瞬间扑上前,握紧了香肠,却不敢动作。
“狮子也是吃肉的啊。”王霄柏缓缓站起身,“为了表示你的诚心——先喂你下面的小嘴吃,再用你上面的小嘴吃。”
邱杰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又触电般低下头。先喂下面的小嘴吃——他听清楚了。犹豫两秒,他打开清洁器具,稍作整理就往身后塞。两天的空档期让肉穴保持了干净,他感觉皮肤甚至有些脱水,干燥得难以动作。他干脆选择了扩肛器,咬牙撑住了就把安全套往香肠上套。
“咦,宝贝儿,”王霄柏惊奇地感叹,“你吃东西会连塑料包装一起吃啊?”
邱杰条件反射地回答了。“不是的,主人。”
长时间的静默过后再开口,似乎什么都可以说出口了。
他撕裂密封条,拉着塑料包装的一端缓缓剥开。粉红色的香肠,带着肉香,映入眼帘。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鬼使神差地想,先咬一口充饥,隔着笼子,他也奈不了我何。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赶紧执行命令赶紧堂堂正正吃上香肠取代了。
堂堂正正。什么标准的堂堂正正?
套上安全套的粉色香肠钻入蠕动着的肉穴。那天被木椅上的男根捅入后,这里就像被猫挠了一样,怎么碰怎么痒。现在,被一根细小的香肠顶入,他已觉得奇痒无比。塞入大半,他捏着香肠的尾巴,涨红了脸,犹疑地看着王霄柏。后者心旷神怡地叹了口气。
“宝贝儿,我们去动物园喂狮子的时候,是会给他全部的食物,还是分一小块一小块喂食呢?”王霄柏再次蹲下身,平视着他,手指穿过栏杆覆在他头顶的碎发上。“用你的小嘴把食物夹成三等分,咱们再喂狮子吃。”
邱杰对“夹”这样的字眼尤其敏感。一听到这个字,他就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挨耳光的既视感。他身体一缩,香肠差点全根没入。
三等分……他又用肉穴丈量了几遍,抬头悄悄观察王霄柏的神情。对方似笑非笑。
好吧,就是这儿了。他瞳孔一缩,紧急收紧菊穴,压力分散到橡胶层上,把香肠挤成细细一条,却怎么都夹不断。
好,夹……他又想起前天的事了。饥饿成为急需解决的头等大事,他很快回神,往下身看去。粉色几乎全缩入肉穴,身体的感知与事实有差距,怪不得不成功。他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抬头望主人,又重新收缩了几下后穴,把香肠调到合适的位置。香肠肉质本就粉腻,经过身体内部温度的加工,变得更为娇嫩,这次一下就断了。
邱杰心中大喜,收缩后穴,如法炮制。
随即,他拉出肠道内的东西,面对王霄柏蹲走着后退几步,用期待的表情面对着他,展示着面前的东西。
“基础训练也复建完毕啦。你其实不是狮子,是狗狗吧?”王霄柏哭笑不得。他拍拍笼子,道:“狗狗饿坏了,快吃吧。”
话音刚落,邱杰跪趴在地,流淌着肠液的屁股高高翘起。他自觉地背着双手,用牙齿从一堆黏腻的液体中巴拉出三截火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多年之后回想起来,那根火腿肠应该是没有味道的。也许是他吃得太急,香肠根本在舌苔上停留不了多少时间;也许是食物太少而他胃口太大。
更久更久以后,他已经忘了,王霄柏那天给他吃的是不是香肠。也许,他吞下的名为自尊的食物,本来就是没有味道的吧。
♂番外·办公室
下午五点半,整个办公室弥漫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心不在焉。时钟滴滴答答,每个人都在往分针上望。邱杰伸了个懒腰,从工位上晃晃悠悠站起来,溜达到门外安静的走廊。
“邱组长!”
邱杰回头,看到了那个刚入职一个月的年轻女孩,跑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望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宋?”他不明所以地挠头。
小宋咬咬牙,面色一红:“我放你桌上的东西……你看到了?”
桌上的东西?什么东西?邱杰脑袋飞速运转,只觉得脑袋装满浆糊一般地运转。他继续挠头。
小宋看到他这幅表情就明白了。当下慌张地扯出一个笑容来,道:“本来想约组长一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街边新开了家寿司店,听说味道不错,今天两人打八折。结果你都没看到我留给你的纸条——真过分,不会是处理文件的时候一起扔了吧!”
“啊,这样,”邱杰木讷地点点头,放下手,“我今天没处理文件啊,可能还在桌上的哪里我没看到——”他堪堪打住了,他看到对方脸上蒙上了一层被羞辱般的怒色。是不是说错话了?情商这么多年来都没得长进。
小宋撇撇嘴,娇嗔道:“组长真过分!既然这样,你欠我一个人情,等会下班就陪我去吃饭吧!我就当你默认啦!”
“我——”
小宋踮起脚,快速地在他唇角啄了一下,柔软的嘴唇飞速分离。“等你哦,不见不散,邱、组、长。”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女孩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笑着倒退着远去,慢慢缩进办公室里。
然后邱杰的视野里多出了一个人。小宋身后不远处,倚靠着墙角的高大男人,那张熟悉的笑脸正对着他。
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
“该说你什么好,人一害羞的小姑娘,都能被你逼得主动。”王霄柏一步步走过来,在他面前定住,冰凉的手指轻轻覆上那处被玷污的皮肤,眉头轻皱,“说到底,还是怪你太能激发别人的进攻性了啊,宝贝儿。”
邱杰瞳孔飞速颤抖,一会觉得自己在梦里,一会又觉得这会儿真实得要命。他咽了口口水,再开口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您、您、您……您怎么来了?”
“跟你们公司法务谈点事。顺便,”王霄柏的手指顺着他的侧颈一路往下,探入到白衬衫掩映下的胸前,“接你回家。”
“哦……”一声压抑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他哆嗦着站直了身子,结结巴巴地解释:“刚才的事,只是个意外……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我没有给她任何暗示,请您理解……”
“嗯,我知道。”王霄柏温柔地捏揉着他的脖颈,时不时下探,刮蹭到柔软的乳首。“我只是,不高兴,我的小狮子被别人摸脏了,沾染了别人的气味。这个,你理解吧?”
“我……唔……”邱杰神色几变,不知如何回答。
身后脚步声响起。邱杰僵硬着身体,乞求的眼神望向面前的人。王霄柏高深莫测地微笑着,手指停留在他的胸口的皮肤上。
脚步声渐渐接近。
邱杰脑门直冒汗,在沉默中委屈而哀求地冲他眨眼。
那人从二人身边擦身而过的一刹那,王霄柏不动声色地拉上他春光乍泄的衣领,垂下手。
“……”邱杰呼吸急促。
王霄柏深深望了他一眼,侧头叫道:“曾先生。”
“!!!”邱杰倒吸一口气,半天吐不出去。
那人转过身,脸上迅速堆满惊喜的笑意:“王律师还没走呢,那正好,今晚我请您吃饭!您可帮法务部好大的忙啦!街边开了家新寿司店——”
“不必了,谢谢您啦。”王霄柏彬彬有礼地笑道,“我临走前看到一位老朋友,正好有些事儿想说,刚才的会议室还开着么?”
“开着呢开着呢!”男人点头如小鸡啄米,“您请便!六点半才有保洁人员锁门。”
王霄柏不再应答,盯了邱杰一眼,率先往那人来时的方向走去。
僵立两秒,邱杰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会议室里端放着o形环桌,每个卡位上的茶杯上方,白色水汽袅袅上升,烟灰缸里的火光一明一灭。
王霄柏把主位的桌面一扫,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一边用盯猎物的眼神盯着他,一边缓缓解下左手手腕上的金属表,放到桌上。
咔哒一声。
邱杰下意识后退一步。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吗宝贝?”王霄柏变魔术般从公文包掏出一袋润滑啫喱。
“……”邱杰战战兢兢地从眼皮下看他:“这里?”
“这里。”王霄柏一挑眉毛,露出一个痞气的坏笑。“现在呢,宝贝,裤子脱光,趴上去。”
他的喉咙滚了滚,有心再确认一遍,但那寂静空气里“趴上去”的尾音都未消散,他实在是不敢再惹王霄柏。他的双手哆嗦着解开皮带,那是环绕在他腰胯间彰显职场人身份的象征,此时可怜巴巴地躺在脚下。西裤的暗色布料连带着内裤一寸寸褪下,露出臀股雪白的肌肤。布料落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低垂着头,踩着裤腿从布制镣铐里迈出,想了想,弯腰拾起裤子,慢吞吞地叠整齐放在一旁。
一只手按住他后颈,不由分说把他俯面摁倒在办公桌上。他脸贴着刚挪走茶杯、尚且温热的桌面,视线里模模糊糊晃动着被随意推开的办公椅—— 这间窗明几净的会议室每天中饭后到下午3点都特别拥挤,员工大会、大组会议、小组讨论、来宾接待……形形色色的人来这里留下脚印,留下目光。那些目光穿越时间,投向此时此刻的他,落在他裸露的下半身上,落在他湿漉而黏腻的臀峰里,烫得灼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越出脑海——他进门的时候锁门了没有?!
快下班了,应该不会有人往会议室这边走,但是……万一呢?保洁阿姨呢?拉下什么东西想回来拿的同事呢?还有那个……“不见不散”的小宋呢?她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执念种子般扎根,肆意生长,他为自己想象出的画面害臊,心如擂鼓,大声喘息,脸颊不知是不是不停在桌面上磨蹭的缘故,急速升温。
王霄柏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专心,一巴掌甩在身下人的臀肉上,两根大拇指掰开他的双臀,把自己硕大的性器狠狠楔进窄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邱杰含糊地痛呼一声,赶紧死死咬紧牙关,以防声音吸引来隔壁同事。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一阵戳刺,他眼角溢出生理泪水,一个挣扎,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男人拎小鸡般捏住他纤细的脚踝,拖回原处,不由分说再次喂入性器。
桌上人的衬衣被推到胸口,西装外套草草系在腰间,身后男人却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每次挺进每次操干,都带着粗糙的西装裤布料狠狠磨过皮肤最柔嫩的软肉,直把臀缝都磨得红肿透亮。
这个完全臣服的姿势让王霄柏进得很深。他时而缓缓研磨,时而戳刺进攻,巴掌时不时扇下来,沁着汗珠的臀肉布丁般疯狂颤抖着,一会就晕染出好看的粉色。
他掐住邱杰腰窝,缓缓俯下身,一边大力挺动胯部,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记住了,你这样不洁身自好,是要挨操的。”
“呜呜……”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呻吟从邱杰指缝间泄出,他有心辩解无力开口,扒拉在桌上的左手留下一串串雾气蒸腾的指印。他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下,在坚实肉体的冲击中沉沉浮浮,充血的性器半悬在半空中,得不到抚慰。
快感不断攀升不断积累,他在云雾中向上攀爬阶梯,一层比一层高,却永远碰不到步入天国的那扇门。
想要。好想……好想要。
如丧家之犬求安,如涸辙之鱼求水,此时,此地,他心无旁骛,一心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