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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间已经全部定完,除了单人房就是……家庭房。于是情侣俩果断霸占了大床,一个捧着电脑,另一个靠在他身上捧着switch。

    “喂!”北洛一出声,他们俩齐齐抬头,缙云忙着打游戏瞟了一眼马上低回头去,巫炤却是不耐烦立刻地啧了一声。

    “咳…我是问你们,吃不吃夜宵。”北洛责备他们俩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话吞了回去,正经情侣,不过是靠在一起,一定是因为我单身太久受不的刺激,放宽心放宽心。

    “缙云这个情况,不适合点外卖吧,尽量少接触外人。”

    “对哦。”北洛悻悻地坐下,倒是缙云放下游戏机认真地思考起来。

    “饿了,这边是不是有一家烧烤来着?”

    “有,想吃?”

    “买点烤串吧,还有花蛤。”

    “行。”巫炤关了电脑站起来,拿上手机拉开门心甘情愿地为爱跑腿。

    “帮我带瓶可乐,谢谢。”北洛朝他喊一声补充,巫炤就像没听见一样嘭地关上了门。

    北洛对这个结果倒是毫不意外,叹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一转头看见缙云皱着眉打电话,似乎没有打通听了一会儿只剩下机械的女声。看着手机又尝试了一次,仍然不行,转头看着北洛问他:“云无月呢?”

    “出差了,去云南对接那边的缉毒队,这会可能在飞机上。”北洛有点好奇,又重新坐起来“你和她…很熟?”

    缙云摇摇头“不算熟,但是有点渊源。13年的时候吧,她在还云南警校上学,遇到公交车扒手小姑娘就见义勇为去抓人。结果那辆车上有我们当时的跟踪目标,那一惊动我们几个便衣被发现了。之后毒贩劫持大巴车往他们地盘儿开,为了其他无辜民众,我用整个小队做牵制让她趁机夺车逃出去,我们小队被俘到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回来。”

    “那云队……”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看起来她没事,挺好的。”缙云摸出烟点上,吸了一口才想起来什么立刻补充。“别告诉巫炤,我是说吸烟的事。”

    “她很感激你,也很愧疚,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情,我以为,以为你们很熟。”北洛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酸意。

    “查的资料吧,我也不知道她竟然跑到有熊来了。”缙云叼着烟捧起巫炤的笔记本,输入密码发出刺耳的报错音。竟然两个密码都不对,他托着下巴思考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你在干什么?”北洛察觉到不对劲,走到他身边看着锁了的屏幕皱眉。“你是不是怀疑…”

    “密码学,学过吗?”缙云不敢太轻易尝试,想必刚才巫炤已经改过密码,自己的演技几斤几两清楚的很,怕是已经让他起了疑心,倒是手机里那两张图可以先搞搞清楚。

    北洛有点尴尬地摇头“选修课,没上。不对啊,密码学也搞不了锁屏密码的啊这得学计算机的来吧!”

    “……不是说这个。”那没办法了,缙云摸了摸兜里的手机,扣上笔记本去厕所冲掉烟头。

    “缙云,我刚才问你的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怀疑他?”

    他沉默不语地一直清洗着双手,半晌才叹了口气回答道“我想相信他。”

    巫炤在黑暗中醒来,宾馆墙上挂着的夜光钟表显示是凌晨三点半,缙云背对着他环抱住自己手臂,两个人用几乎同样的动作搂在一起。巫炤的动作极轻极缓,从枕头下面摸出缙云的手机抬起来,把指纹识别的地方轻轻触碰缙云搭在胳膊上的手指。

    屏幕一闪,解锁成功。

    巫炤调低屏幕亮度,保持着睡姿继续翻动,一分钟不到就按下锁屏键重新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面,抬手搂着缙云的窄腰往怀里又拉进两分,闭上眼安然继续睡觉。

    而背对着他的缙云,对着黑漆漆的窗户缓缓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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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这么急着接刀?而且一个个猜起刀来比我下手还狠,好凶哦!!对炤炤云云好一点嘛![……

    第12章 )

    法医巫炤x特警缙云,破镜重圆,he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这章还有后面几章写的我是被吓到了…

    我只好把he标在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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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安安稳稳地没有发生其他意外,倒是清早巫炤看见床头茶几上的几缕烟灰,头上几乎冒出具现化的黑气。

    “谁,室内,吸烟了。”

    缙云迷迷糊糊坐起来,还抱着一半被子醒神,听了这话想都不想指着在卫生间洗漱的北洛。北洛张口结舌,你你我我了半天想到昨天答应的话,只能憋回去吞了。

    “缙云肺受过伤你在他面前吸烟?”巫炤眯起眼睛盯着他,转头看了一眼仍在神游的缙云皱起眉头“我再问一遍,谁吸的,我有王玄戈电话你想好了再回答。”

    北洛立刻抬起手指着缙云。

    战争一触即发,好在人民的好战士党的好警察羽林这时候敲了敲门,北洛仿佛听见大赦天下的钟声一样立刻去开,羽林探进来的脑袋上神情没了往日的轻松,招呼还在互相对峙的小情侣。

    “赶紧收拾好出发,又并了个案子进来,在阳平,我们现在就去。”

    阳平在有熊邻省,距离有熊开车要3个小时,云无月带了几个人去了云南,专案组人不够姬轩辕也跟着一起来了。昨晚他们三个是睡了个好觉,姬轩辕被搅得心神不宁,上了车靠在副驾驶上就开始打盹,羽林只能压着嗓子跟他们几个人解释案情。

    阳平有个做服装店代理的青年女性名叫余梦之,她本家是一户生意人,丈夫越三郎是个农村老宗族家里的三子。年轻的时候她们俩恋爱被家里人反对,小两口干脆自立门户,余梦之做服装生意,越三郎在一家家具厂做木工师傅。两个人原本相亲相爱日子累是累了点但也算甜蜜,但是好日子到头了,余梦之的母亲先是生了病很快去世,父亲体检也出了问题,甚至侄子也出车祸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余父老一辈生意人封建迷信严重,跟余梦之说,他们家走土运,若被木命的人牵扯了,全家的养分都要被吸干。先是要求余梦之离婚,纠缠未果又要求越三郎辞掉木工工作。越三郎手艺极好,那家家具厂出自他手的高端家具卖气喜人,老板断然舍不得这尊摇钱树离职。

    余梦之进退两难,那一阵子愁的人都瘦了十几斤,越三郎看着她这副模样便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离给老爷子看,如何也得糊弄过这关,总不好看见老丈人一把年纪生着重病还要跟女儿断绝关系。

    “余梦之坚决不同意,但越三郎是个有主意的人,再拖下去三个人都得垮了。这样僵持得街坊邻居都知道这段有些悲情的爱情故事,三郎干脆从那以后就睡在家具厂,小两口就这么分居了。”羽林端起茶杯喝了口,硬生生把一个案子讲成茶馆评书“结果有一天,邻居们突然发现,这老丈人不闹腾了,越三郎也回来住了,小两口轮流去给老丈人送饭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你猜为什么?”

    羽林讲的实在是津津有味,听得就算知道案情的姬轩辕也醒过来饶有兴味地附和一句“你们三个猜猜?”

    既然是并进来专案组的案子,想必和他们目前调查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缙云思考一下,想到了一个危险的可能性“余梦之……难道给她父亲喂药了?”

    “没错,不过不止父亲,给越三郎也喂了。”羽林打了个响指“医院发现老爷子的状态不太对,虽然平时谈笑讲话没什么问题,但是时而精神恍惚,时而极度亢奋,唯独对女儿的话言听计从。对于癌症病人来说出现这些波动本来也属于可以解释的范围,但是医生把这些情况告诉余梦之之后,她却坚决拒绝进一步检查。留意到这个点的医生让护士注意一下,结果发现,余梦之偷偷在老爷子的输液瓶里打进去一针管其他东西。”

    “半魂莲吗?”巫炤皱起眉,又摇了摇头否定:“症状不像。”

    “像骸生草的另一半功效……他们这是成功了?”缙云脸色大变,如果大天魔真的成功把这种药做出来,那这个案子可不是小小市局能够解决的了的。

    “余梦之进了阳平公安局之后除了说出这东西叫梦魂枝以外再也没开口过,犯罪嫌疑人已经怀孕不好使用过激审讯方式,这案子就这么拖了十几天。阳平公安局局长和秋文曲是老同学,闲聊的时候跟他提了这件事,秋文曲昨天告诉了我,我们研究了一下决定并入专案组去了解情况。”姬轩辕不睡了坐直身子打了个长长得哈欠“羽林你拿着当年缙云的病例直接去医院,看能不能让越三郎尽早恢复过来配合调查,我们几个去审余梦之。”

    余梦之从进了警局就几乎一言不发,问她作案一概承认,问她细节要么沉默不语,要么直接哭了起来,江南软语啜泣着喊三郎别有一番柔情,完全看不出来是投毒了丈夫和父亲的女人。

    阳平和有熊各出一人去进行二次讯问,北洛刚自告奋勇,巫炤走过去一把拿走他手里的耳麦夹在自己领子上。

    “你干什么?”北洛不爽地皱眉“审讯你会?”

    “比你强。”巫炤整理好耳机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跟着另一位阳平的刑警进了审讯室。

    “好好说话。”姬轩辕皱眉把一撩就要炸的北洛拦下来跟他解释“这事儿确实他比你合适,早两年市局的刑讯培训都是我和巫炤做的。”

    “那要这么说你不是更合适?”北洛还有点不服气。

    “我这么帅,怎么能去审讯女犯罪嫌疑人呢。”

    “……别胡扯了,人来了。”缙云被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把话筒丢给姬轩辕。视频画面里余梦之被两名警察领着带到讯问座位上,她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来,脸色苍白,见到讯问人员慌乱地错开视线胡乱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自己脚尖拘束地坐下去,就好像一个普通的瘦弱小妇人。

    “知道你现在的应该做什么吗?”阳平的那位警察开门见山。

    “……”余梦之还是一言不发,清晰的现场视频里能看到她连微表情都没有。

    “多多交代事实,争取减刑,从犯罪事实上来说你现在只是强迫他人吸毒,不过你这里涉及新型毒品,说出毒品来源上级也能替你争取戴罪立功。”

    余梦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巫炤一眼,她的视线在巫炤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又重新低下头去。

    “说话!证据充分你替其他人瞒着有意义吗?”

    巫炤翻着手里的资料并不做补充,他今天唱白脸,等另一个人把气氛做到压抑恐怖的时候再出来安抚说软话来攻克心防。余梦之到底是个小女人,加上被连续高压讯问又扛不住眼圈发红。

    “你知道梦魂枝有什么效果吗?短时间能使他对你言听计从,长时间下去就会丧失心智变成行尸走肉!这种药流入市场是什么后果你有想过吗!一步错难道还有继续错下去?!”

    余梦之被他吼得浑身一抖,摇了摇头抿唇仍然低着头,巫炤抬起手按照惯例的程序拦住拍桌的搭档。

    “喝点水。”他的声音温柔,语速缓慢,把桌子上的水杯地给她,余梦之自然不敢接,只是惊慌的模样稍微平复了点儿。

    “你是不想说,不敢说,还是……不知道?”巫炤温柔地笑了一声“我猜是不知道,对吗?”

    余梦之想了一会,才点一点头。

    “你不知道他,但是他知道你,所以你不敢说,一是怕害了越三郎和你父亲,二是……你自己根本没打算活着出去。”

    “伤害了最爱的丈夫,自己的父亲,你已经没有颜面再活在世上。”

    “但是,余梦之,你要带着他一起走吗?”巫炤抬起手指了指她的小腹。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被手铐拴着的双手捂住脸颊低声啜泣,逐渐变成痛哭。所有人耐心地等着她哭完,姬轩辕对着话筒给另一位刑警补充“不要干涉。”

    她哭了几分钟就逐渐平息下来,抽噎着喝了一口水,声音喑哑得像七旬老妪“……鬼师,我只知道他叫这个名字,听说夜店里有一种听丨话丨水,我就去问一个经常来我家店隔壁做美甲的ktv小姐,然后她给了我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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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我写成这样到底要怎么he,灵魂拷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