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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这你都能硬?”巫炤内心还有一些格外青春气息的浪漫,这种破镜重圆的场合不说要求这个比直男还直的人说点旖旎感人的话,现在一根擎天抵着自己算个什么意思?顶起来的那个人还一脸云淡风轻理所应当,点点头大方承认。
“贴着我抱了十分钟,怪我吗。”他话还没说完,巫炤被传染了一样,小巫炤也立刻半斤八两地稍息立正。
“呵呵……”两个人确实贴得太紧了,缙云立刻感觉到并且低声笑了起来,带着情欲特有的喑哑。巫炤觉得受到了莫名的挑衅,抓着不知死活的人拽起来,反手直接将他按在拥挤大理石盥洗台上,几瓶日化用品被挤落下去发出叮叮哐的声响。
“两年了,你还是这么作死。”巫炤的语气里带着点危险的意味,一边拽着缙云的睡裤就往下扯。那些日子他担心给缙云本就受损严重的身体带来过多负担在性事上是一忍再忍,这个人却完全不在意地一撩再撩,哪怕撩出的火把自己烧得尸骨全无。
缙云被压在他手下倒是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调整好姿势手肘撑在盥洗台上转过头看着他,脸上挂着鲜少被外人看见过的满不在乎地笑容,抬起一条腿让他把裤子扯下去。t恤包裹着缙云精瘦的腰肢,被扒着衣服的动作牵扯抽起来一截露出一小段后背上的疤痕。巫炤知道,这条疤痕从腰一直往上蔓延到肩胛骨,泛着血肉的深粉色伤疤周围是狰狞如虬的缝合痕迹,每次看都觉得触目惊心,他忍不住伸出手抚向它,顺着底部手指探进上衣布料里。
“这样我看不到你了。”他手指刚刚碰到那条疤痕,缙云立刻转过来双手撑在台面上一起身坐上去,嘴里明显货不对板地这么解释着。他双手抓着睡衣下摆拉起从头上扯掉,背后的镜子正正映照着那道伤疤,直刺进巫炤眼里。
巫炤环住缙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盯着镜子,手指重新按在疤痕的下缘顺着边沿抚摸到肩胛骨。
“没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你的一切全都告诉我,全部。”巫炤带着情欲低沉的声音在缙云耳边炸响,顺着后背伤痕游走的手指带着电一样点燃陈旧的伤痕,渗透进每一片肌肉侵袭脊椎,火花一瞬间被传达到四肢百骸。仅仅一句话就让他卸下所有防备以至于控制不住轻哼一声。
巫炤握住他的膝盖推向两边,顺着大腿内侧滑到中间挺立起来的性器附近,偏偏不去触碰只在周围皮肤上游走揉弄,托着两颗小球还掂量一般轻轻晃动两下。
“干什么呢……唔!哈……”缙云忍耐不住开口催促,巫炤逮着这一瞬间的空档低头咬住他裸露在空气里的乳头,浅褐色的肉粒在牙齿间逐渐变硬,变挺,变得充血发烫。缙云也随着他唇齿功夫从低声呻吟变得逐渐软下身体,微长凌乱的头发搭在脸颊上被泛起的薄汗洇湿,他抬手撩起额发贴在脑后,下身硬得发胀,后面许久未使用的地方也像接收到恋人的讯息一般蠢蠢欲动。
“干你。”巫炤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啃出的不对称的乳头,补刀一般在红肿的那侧啃下一个牙印逼出缙云耐不住地吸气声。他手指不再若即若离,食指中指并拢地揉弄会阴,捞过盥洗台上的面霜抠挖一坨草草涂抹几下直接按压进去。
“啊……”缙云再也忍耐不住,向后靠在冰凉的玻璃上,抬起一条腿挂在巫炤肩膀上,大开着的模样竟然还不能让他满意,巫炤捞起另一条腿压折在他胸前,手指惩罚性地往深处捣弄。
“自己抱着,掉下来的话……”巫炤扬起手在暴露的臀瓣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浴室震荡着耳膜让缙云脸颊又热上一分“……打到你屁股不敢沾凳子。”
疼痛似乎延迟了几秒一样,过了一会缙云才察觉到刚才那一巴掌的存在感有多强烈。皮肤滚烫又麻又烈的锐痛从臀瓣散开先往肉穴里钻,正配合着巫炤手指捣弄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缙云忍耐不住皱眉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抓着巫炤手腕拔出去,握住他抵在臀肉上磨蹭的性器撸动几把往入口带。
“唔,恩!快点进来。”
缙云连语气里都带着急躁的性感,高高架起的双腿拉扯着腿根韧带,下身一览无余,刚刚被润泽过的入口在头顶荧白的灯下显得水光淋漓,怒张的性器顶端也渗着前液,两方抵在一起拉力一般互相散发着吸引的信息,如何再忍?
蛋糕上的草莓要留在最后一刻吃,偏生这颗草莓招摇过市,不知道会被一口吞噬殆尽一般勾引着,诱惑着,催促着他。
巫炤挺身直直压进身下人一张一翕的肉穴,紧盯着窄小的入口吞吃筋脉涨凸的性器。肠肉像是吮着了什么好东西四面八方地包裹着它。身下人眉头紧撇闭着眼睛,被撩起的刘海不知什么时候又自动塌软下来,被汗湿成缕贴在脸颊上,让那副带着锐利气息的眉眼柔和下来大半。他稍厚的唇肉半张着,喘息的热气间露出一小截牙齿和若隐若现的舌尖。顶到某处时,那唇瓣阖上喉结随即上下滚动,立刻又带着一声喘息的气音张开,舌尖探出舔舐干燥的皮肤。惹得巫炤俯身含住那张诱惑人的嘴,舌尖勾着他翻搅在一起,下身温柔挺进抽动的动作也立刻凶狠起来,一下不落地往刚才那处凿弄。
“嗯……唔!啊!”缙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刺激得猛然仰起头呻吟,脖颈到锁骨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好像展示臣服的野兽一般毫无戒心。他松开手双手环住巫炤脖颈,揪着他后脑长发不由自主地拉扯,双腿也盘着他腰股交叠在一起。
巫炤被扯着头发只得偏过头去握住那人胡乱抓弄的手,一根一根掰开手指握在掌心十指相扣,他珍惜地侧头在他手背上烙下一吻,看着那刻印在指根的疤痕眼神暗下来,扣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下身几乎整根抽出又刮着肠肉磨进去。缙云受不住这样源源不断的快感,节奏凌乱地粗声喘气,一边轻轻挣扎又双腿缠得死紧,前端性器未曾抚慰的情况下淅淅沥沥渗出清液,在抽送中磨蹭到巫炤的小腹一片湿濡。
“巫炤……巫炤!啊!”声音里已经逐渐带有哭腔,能被快感逼迫到这般程度的战神,只属于他一人,这样的认知让巫炤逐渐兴奋到失控,骨子里压抑的暴虐丝丝绕绕地冒出来。他手掌覆盖住刚才一巴掌留下的红痕,掰开手感极好的臀肉用力抓捏,伤上施力的钝痛让缙云呜咽一声叫了起来,肉穴却被刺激得越发收缩紧致。
“哈……舒服?这点疼你不至于忍不住,又是……叫给我听的?”巫炤笑着声音比以往更低沉半分,致命的情欲和同样凌乱的喘息。天生冷冽的人被缙云这样的烈火烧得一同炽热,他抬起手惩罚一般随着抽送的节奏拍打在身下人的臀肉上。
“对,叫给你听……唔!”缙云真被他逼到忍耐不住,眼角潮红握住自己下身在他面前手淫,前端揉捏出的水声和捣弄后穴交合的淫糜声音交缠在一起,伴随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打在缙云紧绷又放松,放松又绷紧的,被汗水浸湿蜜色水亮的小腹上。
巫炤被眼前堪称美景的淫糜画面刺激到头皮发涨,抬手按住那里,隔着腹部能感受到性器顶得凸起一块来回移动抽送。这么挤压着让顶弄敏感点的力道变大,缙云受不住哑声求饶,握住他手腕往外拽,却被巫炤抓着和另一手一起压在头顶不许再动一下。
巫炤俯下身从红肿的乳头亲到锁骨,在侧颈吮出一块红斑,用力捣弄几十下插进最深处,微凉的精液全数冲在肠壁上,激得缙云全身颤抖,挺动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下身矗在空气中无人抚慰地自行射出来。
“巫炤……啊啊——!”
“缙云……对不起……”
清晨的鸟叫声伴随着朝阳一起醒来,叽叽喳喳地合着扑棱翅膀的声音盘旋。两个人喘息连连地相拥在一起,汗湿的肉体贴在一起粘腻不适也无法让两个人中任何一人想要先行起身,他们互相拥抱着在淡金色的晨光洒落里安静地接吻。
到底巫炤担心在冷硬的盥洗台上压坏疼了缙云,扶着人从上面下来。两人的睡衣在混乱间随意丢在地上揉成一团,巫炤捡起来一股脑丢进脏衣篓里,揽着身上斑斑痕迹的人推进浴室。
“洗完我去买早饭,你再躺一会儿。”巫炤拿过花洒冲刷两人身上各种液体,手掌贴着缙云被拍到绯红发烫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揉捏。
“……恩?”缙云似乎在想着什么,才回过神一般怔愣瞬息才笑起来,拿起浴球一边打泡沫一边低下头。“好啊,我要烧饼和银耳汤。”
两人快速地冲干净,缙云光着身子直接钻进被窝里,等听见门口传来极轻的关门声,他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巫炤在高潮的时候,似乎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环视一圈,熟悉的房间大多数物品位置都没有过改变,小台桌上摆着黑屏的笔记本,茶杯和几本闲书。缙云轻轻一晃鼠标,休眠状态的屏幕亮起来提示请输入密码,缙云把手指搭在键盘上,轻轻敲击两人生日,以巫炤的恋旧这个密码应当是没有改过。他的手悬停在回车键上犹豫着,最后还是往上移动按住退格全部删除。
最后,他啪地一声扣上笔记本,钻回床上裹了裹被子闭上眼。
第9章 )
不犯病法医巫炤x专治sjb特警缙云,破镜重圆
走剧情了,吃完肉忘记前面说到哪儿了记得复习一哈
估计从今往后就没什么缨缨的戏份了……我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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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a,有熊市公安局,三楼刑侦窗口探出四个脑袋。
脑袋a:“其实我觉得,这毕竟是姬副局按头的结果,巫主任和缙队之前又在赌气……别昨天晚上打起来了吧?”
脑袋b:“小师妹此言差矣,如果他们俩昨晚吵架,今天应该都早早就过来了,不至于还卡点到的。”
脑袋c:“巫炤每天不都卡点来,要蹭他的车缙云只能陪着卡点吧。”
脑袋a:“既然都坐一辆车,至少说明关系缓和了。”
脑袋d:“啧,无聊,万一是巫炤家出事了今天都来不来了呢。”
abc:“你一边去!”
北洛悻悻地走开,刚坐下就听床边秋文曲岑缨羽林的临时八卦小队激动地叫起来“来了来了来了!真的坐一辆车来的!”三个人换了个方向往楼梯口继续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缙云下了车巫炤去停,八卦三人组等待半天只看到缙云还是那一副有点走神的模样推门进来,看着三双期待的眼睛不禁脚步一缓。
“缙队!你们两个不吵了是吗?”岑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汇。
“哦,我们复合了。”缙云就想说我今天早晨吃了烧饼一样的语气陈述着,单手不自觉地揉了揉腰拉开工位上的椅子坐下去。
岑缨一肚子剧本被堵了回去,官方发糖手足无措,只能有什么找什么的尬聊道:“缙队注意身体呀,腰肌劳损了可不好……”
“没事,就是早晨做的姿势不大对,硌着了。”
专案组办公室一片寂静。
巫炤卡在8点29进了门,吱吱呀呀的推门声仿佛什么恐怖片里boss登场的场景。
“早上好。”boss开口说话,语气温和,甚至还面带笑容。他看见在刑侦楼里窜门的岑缨缓步走过来。岑缨如临大敌,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在心里打草稿怎么检讨道歉。
“巫主任我我我现在就……”
“你们怎么到这边来了,快点回去吧,不早了。”巫炤朝她点了点头,如沐春风一般的温柔语气让岑缨一时无法接受。
秋文曲朝巫炤打了个招呼,带着岑缨往外走。“不犯病的巫炤真好啊。”
“师兄,你说话声音太大了巫主任听得见……”
“没关系,他不犯病的时候不会生气的。”
证鉴科八卦队前脚刚走,姬轩辕后脚跟着进来,看着巫炤站在缙云旁边的模样先“哦?”了一声,然后“嚯!”了一下,最后“啧啧啧…”地走过去把u盘丢在他桌子上。
“一些新的半魂莲资料,我去省厅调的,你看完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
缙云拿起来插进电脑,拉开几个视频直接开始看。姬轩辕和巫炤也没有走就现在他身后,逐渐专案组其他人也跟过来一起看。
视频主要是以监控为主,昏暗的夜总会里几个青年人睡成一片,拉快进度条过了好久才有一个人浑浑噩噩地醒来,像梦游一样身体扭曲着走向其他几个人,张口咬在那人脸上。被咬的人一动不动,过了一会醒来的人又重新睡了过去。
缙云连续翻了几个视频,大部分都是聚在一起昏睡,少量有梦游互相啃咬,有一个视频里出现跳楼的行为,被还没睡过去的同伴阻止了。
“半魂莲成瘾性不高,进了戒毒所发瘾症状比其他毒品轻一些,戒断速度也更快。吸食之后会嗜睡,梦游,过量吸食有可能诱发自杀行为…你看出什么了吗?”姬轩辕双指轻扣桌面看着一言不发的缙云,等着他思考完毕。
缙云摇了摇头,想了一会才抬头环视一圈,先是看了一眼巫炤,最后目光落在姬轩辕身上。“西南案保密级别的那个录像,是我被注射骸生草提取物的视频,之所以保密大概是因为画面过于血腥残忍以及…保护我。那原本是调查取证时候用的记录仪,被他们收缴之后拍摄了实验过程,然后被寄回缉毒队拿来示威。”
巫炤面色如常,手指却握紧到关节泛白,指甲陷进手心里。姬轩辕倒是早有预料,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接着他的话往下说。
“所以,你说骸生草和半魂莲并不像,是因为你已经自己尝试过?”
“对,嗜睡多梦和痛感缺失只是副作用,骸生草真正惊人的地方是他能造成洗脑的效果并且有兴奋功能,能即时提高体能和战斗力。”缙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休息片刻才接着说:“西南案的毒枭道上人称大天魔,他想要做出一批完全忠诚的死士,但是半魂莲的副作用和洗脑的不稳定性让他一直未能得逞。人体实验的对象一开始是金三角当地的贫民,后来西南缉毒队有部分落入陷阱被俘,训练有素的警察和军人就成了最好的材料。”
众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对于西南案细节大家知之甚少,第一次听到这些核心内容一时不知道是被缙云的经历还是大天魔的野心震撼到,只有羽林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也同样沉默着一言不发。
“那么…做出半魂莲来,是不是说明他原本的目的已经成功了?”巫炤深吸一口气才能完整地把这段话说出来。
“也许吧,骸生草的粗提取物毒性很猛,当年队伍里的人,除了我熬过来,其他都因为这个牺牲,我在卧底的接应下才能逃了一命。”
“卧底两年前也已经牺牲。”姬轩辕叹一口气直起身体“他牺牲前最后一条消息是保护3557,这条消息是通过其他非常规渠道曲折地传递出来,截获的时候,八·二二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3557,我在大天魔哪里作为实验品的代号。”缙云苦笑一下,伸手抓住巫炤紧握的拳头舒展开,握在手心里的全都是冷汗。巫炤脸色发白,挣开他轻轻转过身推门不动声色地走出去。
“大天魔为什么要谋杀你,卧底为什么又要保护你?”北洛皱起眉头,所有人都在心里梳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