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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晚吟,入夜了……”
江澄心中登时下了结论,蓝曦臣肯定看过龙阳图册!
整个身子又酸又痛,江澄不由担心起他的腰来,也更好奇,他们上次…有多久?
☆、发型
晨间的响动向来扰眠,今日更是。
江澄的意识还未回笼,唇就被两片温热贴上了,那东西柔软又灵活,机巧探入他口中一番纠缠而后把他放开,放开之前,还在他唇畔轻咬了一下。
掀眸便撞上蓝曦臣弯成月牙的眸,江澄稍微动一下,已经麻木的腿登时如针扎,浑身酸痛,如被棍棒乱捶过一般。
江澄抬手把蓝曦臣推开一些,自己努力翻了个身,腿尚麻木,腰也酸痛,翻个身好似就用尽了力气一般。
身后一双手自然揽住他,耳边春风绵绵的一句话飘过来:“晚吟,可有不适?”
江澄自然不会告诉蓝曦臣自己腰痛屁股痛,便道:“腿麻。”
蓝曦臣登时坐起来,一阵凉风拂过,江澄马上又把身子转过来:“你又要做什么?”
蓝曦臣没有答话,只是温柔的去捏他的腿,边捏边道:“晚吟,抱歉…”
江澄不以为然,心道:“大早上起来道什么歉?”
蓝曦臣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昨晚…我失控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江澄就来气。想到自己虽在上面,却完全没办法挣脱抵抗,最后落得个求饶的下场,蓝曦臣还发疯一般的为所欲为,江澄只想一紫电抽死他!
“哼!”一个字,完全能够表达江澄的心情。
捏完了腿,蓝曦臣的手又移到了江澄的腰上,力道极轻,可江澄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江澄的脸色变了变,虽然没骂咧,蓝曦臣却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的异样。
他捏一下江澄便缩一下,且极想拍开他的手,结合昨晚,蓝曦臣心下登时了然:“原来…是怕痒。”
江澄忍无可忍,一把把蓝曦臣扯进被子里盖住:“你不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乱捏的吗!!”
蓝曦臣把他圈进怀里,道:“晚吟怕痒,曦臣记下了。”
蓝曦臣的意思本是以后不会再如此了,谁知江澄曲解了,立马喊道:“谁说我怕了!!”
蓝曦臣听出他的意思,也不恼怒,笑道:“以后不捏了。”
江澄这才放过他。
天已大亮,晨间闹了一阵儿,蓝曦臣才穿衣起来,他叫江澄,江澄却缩在被子里没有动的意思:“你自己起就行了,管我做什么?”
蓝曦臣便先自己穿衣,打算他穿戴好了再叫江澄。
待蓝曦臣穿完了衣,江澄才悄悄幽幽掀开被子一角,艰难的坐起来,见一地碎衣褴褛,登时喊道:“蓝!曦!臣!”
蓝曦臣梳好头走近,江澄立马拿被子裹住自己:“去衣柜,把我衣服拿来。”
拿了衣物,江澄快速的往身上套,他套的过程中,蓝曦臣一直没移开视线,直到套完了依旧看着他。
江澄一眼瞪过去:“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金子!”
“很好看。”蓝曦臣道。
蓝曦臣体贴的把他扶下床,到了镜子面前,江澄望着自己垂在胸口的那缕弯曲如波浪的头发,立马明白过来。
蓝曦臣拿起了梳子,江澄立马夺过:“我自己梳!”
蓝曦臣又抢过:“还是我帮晚吟梳吧。”
江澄没抢过蓝曦臣,见他一脸笑意,登时炸毛:“蓝曦臣你笑什么笑!!”
☆、云深
在云梦逗留了数日,直到今日蓝曦臣才收到来自云深不知处的信,署名为蓝忘机,观其内容,自然晓得是何人所写。
逗留这么久,其实也应该回去了,只是云梦这边,他却又放不下…
二人才刚用过早饭,江澄便打翻了水壶,蓝曦臣脸色温和,正在劝慰江澄,在江氏门生看来,自家宗主实在无理取闹,不过他们可不敢说出来,毕竟紫电不是吃素的。
蓝宗主这般温和谦逊的人,真真是泽世明珠,稀世珍宝。
江澄突然拽住了蓝曦臣的手腕,江氏门生登时傻了眼,一个二个像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意料之中的,江澄下一秒便吼道:“看什么看?!”
江氏门生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曦臣反过来扣住江澄十指,把他拉进一些,江澄依旧瞪着他,道:“干了就跑,泽芜君还真不愧是皎皎君子,子弟楷模……”
蓝曦臣紧紧抱住他:“晚吟,等我,可好?”
六个字,说出来却沉重无比。
江澄猛地覆上他唇,一番撕咬,而后一把推开他:“泽芜君要走便早些走,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江澄便离开了。
蓝曦臣望着他的背影,眉突然蹙得很高。他二人皆为一宗之主,总归会分开的,之前他想的事,看来是时候了……
……………
自云梦回到云深不知处,已经过了七日。
这七日里蓝景仪可谓煎熬,自从泽芜君外出回来一趟就像中邪了一样,日日把他唤去跟前,云深不知处大事小事都叫他发表意见,他很疑惑,也很茫然。
为什么当时蓝愿请他夜猎他没有答应!!蓝景仪特别后悔。
有同辈的弟子道他好运来临,他只觉得是厄运当头,时运不济!
入夜,蓝曦臣和蓝启仁一番长谈,蓝启仁问他是否有培育宗主接班人选之意,蓝曦臣直言不讳,答“是”。
蓝启仁问东问西,后面扯到了他的终身大事上,蓝曦臣当时便拒绝:“叔父,曦臣已有心悦之人。”
蓝启仁未曾多言。
宗主之位,哪里有这么轻易承担,他一直都晓得。
近两日蓝曦臣总是日日梦到江澄,每日晨起,他都会想起那日的场景,手不自觉便给自己编了个辫子,回过神来,又才慢慢解开。
云深不知几许,思君已不知几轮。
云梦那个人,应该还好吧…
半夜,黑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响动,蓝曦臣立马睁开眸子,不过他未动,只是悄悄握紧了裂冰。
那人离他两三步距离时,蓝曦臣突然起身,岁华便横了过来,那人灵活闪避,紫电抽过去,岁华瞬间就被拍落在地。
蓝曦臣立马停手:“晚吟?”
那人拽住他衣领,道:“哼!蓝宗主还真是会…翻脸不认人!”
蓝曦臣直接抱住他,江澄推开他,一串莲蓬便递了过来:“莲蓬太多了,给你。”
这个时节哪里有什么莲蓬可以采摘?即便真是送莲蓬,又怎会三更半夜来送?
蓝曦臣接过,把江澄抱得更紧。
热气萦绕在耳畔,蓝曦臣声音低沉:“晚吟,想我么?”
江澄不说话,而是一把把蓝曦臣推倒在榻上,江澄身子凑近,问了一句话,蓝曦臣登时笑了。
“晚吟恶补,可有成效?”蓝曦臣道。
江澄扯开蓝曦臣的衣衫,唇登时便落了下去:“你觉得呢?”
☆、魔怔
两人亲了一会儿,蓝曦臣手中的莲蓬便全部落到了地上,江澄抓住蓝曦臣肩膀,突然,一片冰凉的利刃抵到了他脖子上。
蓝曦臣正要去抱他,江澄身子一歪,肃道:“金凌的剑,为何在此处?!”
蓝曦臣拉开自己衣袖,一片紫红的伤痕便露了出来:“阿愿和金公子夜猎时遇上了些许麻烦,晚吟莫要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