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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啊?在说他也不爱你,你嫁给他也没什么意思啊!自己还痛苦,你说神不是这个道理?你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可是我喜欢他怎么办?”
“时间久了你就忘了,把他当成哥哥不就行了。”
“你说的容易,这么多年,我不甘心!”
“哎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认死理啊,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想得开呢!哎,我看秦医生就不错吗?你考虑考虑啊!”
“爷爷,您竟打岔儿,不跟你说了,我去睡了。”
“好好,你去吧。”
第二天下午两点,在茶之道的包间里,连剑锋应邀来到了茶之道。
“哎呀,剑锋,你的棋艺见长啊,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呵呵。”
“金老,您客气了,是您谦让我,来,我给您倒上,这是您最爱的普洱。”
“呵呵,好,嗯,味道不错。哎呀,剑锋啊,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月影灯的下落啊?”金时远没有抬头,而是竖着耳朵,听连剑锋怎么说。
“哦,这个,还没什么消息,现在网上吵得火热,说什么月影灯在一个老教授手中,我正在派人打听,可是一直也没下文,依您看,这月影灯会不会是虚构的呀?”
金时远刚拿起的一颗棋子举在半空中,呵呵笑起来:“呵呵呵,剑锋,你看不会是那个人已经得到了,故意放假消息出来,抬高价钱,等着我们上钩呢吧?”
“不能吧?要是那样的话,应该能见到实物啊?”
“随便一说,哎,我要吃你的子了?”
“哎吆,金老,您真是厉害,不一会儿就反败为胜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呵呵,你知道就好。对了,钟墨和晓晓分手了,你知道吗?”
“什么?他们分手了?钟墨没告诉我呀!怎么回事儿这是?”
“哎,没事,前几天钟墨来找我说明了原因,我觉得也有道理,既然没爱情那就不要勉强在一起,万一以后出现什么事还是我们晓晓吃亏不是。”
“是是是,您教导的对,是钟墨配不上晓晓。”
“哎,谈不上配上配不上,年轻人嘛,谈恋爱很正常,随他们去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做了对不起我们晓晓的事,我第一个可是不会轻饶他的!”
“那是,那是,金老一向是说道做到的,这个我知道。”
“嗯,知道就好。”连剑锋看着眼前这个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头儿,心中暗想:不做亲家更好。
连庄别墅里,连剑锋正在怒斥连钟墨:“你怎么回事儿?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敢去找金老谈判?!还什么爱情?爱情值几个钱?万一你出事怎么办?啊?”
“爸爸,您别生气了,我只是告诉金伯伯我的真实想法而已,而且他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并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你的真实想法?!你知道金时远是什么人吗?啊?笑里藏刀,老谋深算,钟墨啊,你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里边的深浅啊!”
“爸爸,不管怎么样,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娶金晓晓,这一点我不能更改了。”
“唉,事情已经这样了,随他去吧!我累了,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连剑锋靠在了沙发的后背上。
茶之道的包间里,何木鬼鬼祟祟的走进了房间,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坐在那里品茶,看到他进来了,白了他一眼,头也没抬,问道:“怎么样?何木,最近看你挺忙活的,发了不少横财了吧?我看你红光满面的。”
“哎吆,老大,您说哪儿的话,没有您,我哪儿能发财啊!您就是我的财神爷!”
“行了!别给我灌迷糊汤了,说正事儿吧!”老大倒了一杯茶放在何木的面前。
何木在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摞照片,老大接过照片看看,上边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看来有些年头儿了,翻了几张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走进四合院时被拍下的照片,他抽出其中一张,仔细的看了看,是上次跟连钟墨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他问:“这不是上次那个跟连钟墨在一起的女孩儿吗?她跟月影灯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老大,我跟说您说啊,我已经查到了,那个拥有月影灯的老教授就是她的奶奶!不过可惜,老教授在一年前已经过世了,家里只留下了这个女孩儿,所以,她一定知道月影灯的下落,保不齐这月影灯就在她的手里。”
“哦?这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叫什么名字?”老大盯着照片上的女子,细细的看着她。
“她叫张小玉,在连钟墨的古今古玩店上班。”
“哦?那,连钟墨知不知道月影灯就在她手中?”
“这个,应该不知道,听说古今的连剑锋和金家的金老先生都在寻找月影灯,我这次为了弄到这些信息,差点儿被人追杀,两家的人都不好惹啊!老大。您看,我这胳膊上还挂了彩了呢!”
老大掏出支票,写了一张,撕下递给了何木,何木接过支票,看了看上边一排的零,嘻皮笑脸的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这次你打听的信息我很满意,最近,你不用干什么了,等我的电话,到时需要你出现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哎!谢谢老大!那,我先走了?”
老大点点头,那何木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七八月炎热的夏季很快在我们身边匆匆的划过,日子像流水一样不停的溜走,金家的后花园里,碧绿的草坪开始泛黄,牡丹花早已凋谢,只剩下高大的花枝在秋风的吹动下散落的叶子,在沙沙的响,凉亭中的石桌上,散落了几片被风吹过凋谢的淡粉色花瓣,池中的金鱼也不安分的来回游走,偶尔也会浮到水面上吐出几个泡泡。金时远手中拿着鱼食往水池中散着,逗得鱼儿来回的争抢,他看着水中的鱼儿,想起了晓晓小的时候,不知道她在美国玩儿的怎么样了。
金晓晓走在纽约的街头,为了出国散心,她求了金时远好几个小时,才被允许只去一个周的时间,临走时,金时远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地方一定要打电话回来,她像是被放出笼子的鸟儿,开心的当天晚上就定了机票,第二天清晨一路飞到了纽约。
站在自由女神像的脚下,金晓晓望着蓝色的天空,她也学着女神一样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口中说道:“金晓晓,要忘掉过去,重新迎接新的生活!”
在走近纽约中央公园的时候,金晓晓被园内的风景吸引了,她抬了抬帽檐儿,背上了黑色的背包,走进了公园,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在园内游玩了一整天后,她感到了口渴,前面就是美食区了,金晓晓又累又饿,她走进了一家玻璃花房似的咖啡馆,用流利的英语向吧台里的服务生说道:“先生,麻烦给我一份起司蛋糕和一杯咖啡好吗?”
“好的,稍等。”
“先生,麻烦给我一份起司蛋糕和一杯咖啡好吗?”一个男性的声音在金晓晓的背后响起。
谁会点跟我一样的甜品呢?还是个男人,金晓晓回头看向他,她惊讶的叫起来:“秦大夫!”
那人也是一脸的惊愕:“金晓晓?”
“秦大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出差吗?”金晓晓心中惊喜万分。
“哦,我有一个朋友需要动手术,请我过来做他的主治医师,昨天刚刚做完手术,今天忙里偷闲,出来逛逛,哎,你怎么来美国了?”
“哦,我是出来玩儿的,明天就得回国了。”
“哦,我也是明天回去,我们可以同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好啊,我正愁着没有陪的人呢!”
“先生,小姐,你们的甜点好了,要给你们送过去吗?”
秦天忆忙接过服务生手中的餐盘,说道:“给我吧,谢谢啊!”
“来,晓晓,我们去那边靠窗的位置吧,哦,可以叫你晓晓吧?”
“好,当然可以。秦大夫,真是巧,居然能碰到一起。”
“那说明我们有缘分啊!呵呵呵。”
两人坐定之后,开始闲聊起来,金晓晓觉得秦大夫风趣幽默极了,还给人讲笑话,逗得金晓晓哈哈直乐,旁边的人都看向他们。
“哎,晓晓,你怎么不多玩儿几天,既然出来了,就索性把美国好玩儿的地方都玩儿遍了,再回去呗!”
“不行啊,过一段时间就是金家一年一度的玉展了,我还要回去帮爷爷布展呢!爷爷年纪大了,不能老是让他操心啊!”
“哦!这样啊,那,晓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会在所不辞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大夫,你可别后悔,我可是很缠人的!”
“呵呵,是吗?欢迎来缠!在外边不用叫我秦大夫,叫我天忆就好了。”
“呵呵呵,好啊。”
随着飞机隆隆落地的声音,金晓晓和秦天忆同时下了飞机,司机金荣早早的就等候在出站口了,金晓晓刚刚踏出出站口,就听见金荣喊道:“金小姐,我来借您了,我帮您拿行李吧?”
“好,哎,荣叔,秦大夫跟我一起的,能先送送他吗?”
“哦,您好,秦大夫,可以,先送秦大夫吧!”
“哦,那就先谢谢秦叔了!”
“嗨,秦大夫客气了。”
一路上两人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有说有笑,金荣在看着金晓晓高兴地样子,嘴角儿也露出了笑意。
“哎,天忆,别忘了给我电话,那个布娃娃的。。。。”
“放心吧!肯定给你找到。”
“好,再见!”
秦天忆向车内的金晓晓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走吧,荣叔!回金府。”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刚刚踏进金家的大厅,金晓晓就叫道,金时远踱着方步,慢吞吞的走出来,他的手抖得厉害:“唔,晓晓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爷爷,您怎么了?看您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周嫂忙说:“金老先生这些天手老是抖得厉害,我让他去医院,可是他不听,晓晓,你也劝劝他吧!”
“哎-我没事的,就是想孙女了!来让爷爷看看。”
“爷爷,这是给您带的西洋参!来,周嫂,这是给你的衣服,还有,荣叔!过来拿礼物了!”
“哎吆,小姐还想着我们呢,真是谢谢小姐了。”
荣叔跑进来,金晓晓忙递给他一块儿手表:“荣叔,我看你块儿表早就不准了,我给你买了一块儿,给!你看看喜欢吗?”
“哎吆,大小姐,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我不能收啊!”
“哎呀,荣叔,您小时候没少照顾我,这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快点儿收下吧!”
“呵呵,金荣,晓晓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金时远笑着劝金荣。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小姐!”那金荣在身上来回的擦了几遍手,才接过那手表。
“爷爷,有件事情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十月份的玉展,我想能不能由我全权负责,您呢,就在幕后指挥,我来安排,好吗?”
“哦?怎么,出了趟国,人变得这么积极了,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
“哦,金老先生,小姐跟秦大夫一起回来的!”
“哎,荣叔,不是让你不要说吗?你怎么忘了?”金晓晓急的瞪了金荣一眼。
金时远呵呵笑了起来:“我就说嘛!秦大夫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好好相处啊!”
“哎呀,爷爷,我跟您说正事儿呢,您怎么老打岔啊!不跟您说了,我去楼上洗澡了!”金晓晓蹬蹬的上了楼。
金时远笑眯眯的看着孙女点了点头。他突然感到一阵胸闷。
金家的玉展在城内最大的展览馆北国之珠举行,来观展的人络绎不绝,金时远穿着传统的唐装,迷着小眼睛站在旁边,嘴角的胡须一动一动的,金晓晓在人群中来回的穿梭,忙着给来观展的人讲解着什么,秦天忆也被邀请来参加玉展,他也站在金晓晓的帮忙讲解这次的玉展,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光芒,这次金家展出的部分藏玉是金家这些年来收藏的珍品,像凤血玉镯、精雕玉器十二生肖、镂空雕花玉如意,这些稀世的精品精品都是第一次展出,只是外围的保安就动用了二十几人。
“哎,你看这块儿玉佛,成色不错啊,是啊,是冰种。”
“恩,我刚刚看的那个凤血玉镯才叫惊世呢!”
“是啊,这次的玉展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了!啊!”
“金老先生,你这次的玉展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金家不愧为藏玉的大家啊!”
“哎——过奖,过奖了!”金时远笑着说,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紧接着眼前晃晃悠悠,人影开始模糊了,他用力拄着手中的手杖,可是仍然没有站稳,蓦地,他往后重重的倒落下去,就听见有人喊:“有人晕倒了!快!快!快叫救护车!”
金晓晓忙跑过去,推开围观的人群:“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秦天忆也忙跑过来,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着急的神情,反而露出狡黠的目光,低垂的眼光透着冷。他忙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连钟墨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每年金家的玉展都会请连钟墨来参加,金晓晓的旁边一直站着的人是连钟墨,可今年却换成了秦天忆。秦天忆冲他点点头,忙去帮金晓晓扶起金时远,救护车不一会儿就赶来了,金时远被抬上了救护车,带着鸣笛声驶向了医院。
第二十一章 死计
金晓晓在医院的走廊来回的踱步,秦天忆走过去,金晓晓在他面前停下来,秦天忆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说:“别来回走了,好吗?先坐一会儿,金伯伯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金晓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心中焦虑不安。
急救室的门开的声音刺耳,金晓晓忙站起来问道:“大夫,我爷爷怎么样?”
“哦,已经抢救过来了,不过还没度过危险期,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对了,你爷爷最近都服用什么类型的药啊?能不能拿到医院来我给看一下。”
“哦,好的,明天我给你送过来,怎么?大夫,是他的药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刚刚给你爷爷做了一下检查,发现他的血液中酮体的含量很高,他有糖尿病,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可是他一直服用降糖类的药物,平时吃的也很少。”
“等你把药物拿来做完化验再说吧!”
秦天忆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他说:“晓晓,要不要我帮你去拿,你在这里陪爷爷?”
“哦,不用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拿吧!对了,天忆,你快去休息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不用,我不累,我在这里陪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随叫随到。”
金晓晓笑笑:“那,我可不付给你工钱!”
“不用工钱,只要能看到你就足够了。”说着他慢慢靠向金晓晓,金晓晓的眼睛中闪着亮莹莹的光芒,就在要吻住她时,秦天忆的手机响了:“喂?我是秦天忆。陈院长?什么?哦,好吧,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金晓晓问道。
“哦,我过去住过的孤儿院,陈院长找我有急事,我得过去一趟。”
“哦,那,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等我回来。”秦天忆在金晓晓的额角印上了一个吻。
秦天忆在赶到孤儿院的时候,连钟墨和一位五十岁的驼背老人坐在那里,是秦叔,连钟墨看到秦天忆走进来,忙站起身,秦铭也站起来,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得高大的男人,他问道:“你就是天忆吧?”
秦天忆迟疑了一秒钟,说到:“是,您是?”他装作不认得的模样,向陈院长问道:“陈院长,您这么急找我来,就是让我见这个人吗?”
“哦,秦忆,你别急,这位秦先生是从深圳特意赶过来的,他前几天无意间在杂志上看到你的报道,觉得你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所以特意来认认。”
“我不认识什么秦先生,我父母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我没有父母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陈院长。”他要转身离开。
“秦天忆,他是你的父亲,你为什么不认呢?难道二十几年前的事你还没有忘记吗?秦叔已经对当年的事很后悔了。。。”
“连钟墨!我奉劝你一句,我的事情你以后少管!管好你自己的家务事吧!”秦天忆一摔门走出了孤儿院。背后的院长无奈的摇头:“哎,他还是没变,每次一提起他的父母就是这个样子,他怪父母遗弃了他,这么多年他心上的伤疤一直没有愈合,也难怪,当初我把他接到孤儿院来的时候,他正发着高烧,嘴中不停的喊着妈妈,我本来以为他活不成了,谁知道,他竟然抱着一个棉布娃娃坚强的活了下来。唉!可怜的孩子,秦先生,认儿子的事不能着急,毕竟那么多年了,孩子一下子可能接受不了。”
“唉!这是我造的孽,那个面部娃娃是当初他母亲做给他的,他最宝贝了,小时候经常抱在怀中,那是他妈妈留给他的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这么说来他就是当年的秦忆没错了!”秦铭擦了擦泪。
〃秦叔,别难过了,既然已经找到了,这是高兴的事啊,你放心,我会抽时间去找他谈谈的,认儿子的事,您就在等等,既然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在等一段时间。”
“哎,钟墨,我听你的,毕竟隔得时间太久了,而且我一天也没养活过他,他很我是应该的。”
“秦先生,别这么想,我们也会帮您的,这样吧,您暂时就住在我们孤儿院吧,一会儿我去收拾出一间房间,您先住下,等日后慢慢的想办法,好吧?”
“是啊,秦叔,您就先在这里住下吧,我经常过来看您的。”
“那,那我就听你们的了!”
“对了,秦叔,上次您交给我的那把古琴,我已经找专家给鉴定了,那确实是把古琴,有很多年数了,但是具体是哪一年的他们现在也不好说,所以是不是俞伯牙的琴也无从考证了,不过,那儿的院长跟我很熟,他让问问您,愿不愿意把琴放在他们那里做研究,他们会付给您钱的。”
“哦,是这样啊,可以,可以放在他们那里做研究,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卖给国家我反而放心。你看着办吧,钟墨,我相信你。”
“嗯,好,那我改天去跟那儿的院长谈谈,把您的想法转达给他。”
“好,好,就这么办吧!”
秦天忆刚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把桌上的物品全都挥到地上,看到桌上的玻璃杯,他抓过它握在手中,瞬间的强有力把它捏在手中粉碎,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秦天忆像是一头发怒的猛兽,眼睛充满了血丝。
金晓晓拨通秦天忆的电话,没有人接。她心中不安,于是她在照顾完爷爷之后,打了辆旳,去了秦天忆的住处,按了几下门铃,仍然没有人来开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秦天忆站在门口,手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衣角袖口上沾满了鲜血,金晓晓忙走进问道:“天忆,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没事,我没事,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杯子,晓晓,进来吧!”
“哦,”她关上门,问:“你家有医药箱吗?”
“在书房里。”
“哦,我去拿。”
“你忍着点,我要涂药了?”
秦天忆点点头,问道:“你爷爷没事了吧?你怎么跑出来了?”
“恩,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秦天忆看金晓晓帮自己包扎伤口的认真劲儿,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看了看,突然揽过金晓晓的身子,把她抱在怀中,金晓晓开始被他吓了一跳,可在靠近他的怀中的时候,竟然搂住了他的脖子,秦天忆抚摸着她的脊背,低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夜晚,秦天忆的卧室,金晓晓躺在秦天忆的怀中,两人的身上只盖了一条被单,秦天忆猛然睁开了眼睛,他在噩梦中惊醒,浑身汗涔涔的,低头看到晓晓正躺在她的臂弯内,酣睡正浓,秦天忆轻轻地把她的头挪到了旁边的枕头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他驱车去了金府,秦天忆来到了金府的大门前,是周嫂门的门:“是秦大夫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哦,周嫂,晓晓在医院陪爷爷,我是来给金老先生拿他的药箱的。”
“哦,拿药箱啊,那,快进来吧!进来坐会儿,药箱在老先生的书房呢,我去给你拿。”周嫂说完去厨房拿药箱了,秦天忆在客厅坐立不安。
“秦大夫,药箱拿来了,给您。”
“哦,太好了,谢谢你,周嫂,我先走了,晓晓还在医院等我呢!”
“哎,麻烦您了,秦大夫,幸亏有您照顾着,晓晓一个人也够苦的了。”周嫂抬头看看,只见秦天忆已经急匆匆的走出了金府。
第二天清晨,晓晓被阳光照得刺眼,她睁开眼睛,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盘子下压着一张字条,金晓晓拿起字条,上边写着:晓晓,我去医院送药箱了,你吃完早餐再去医院。
金晓晓放下字条,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香喷喷的,又喝了一口牛奶:“嗯,手艺真不错呢。”
秦天忆送完医药箱,在楼梯口碰到了来探病的连钟墨。
“秦大夫,能单独和你聊聊吗?”连钟墨望着他问道。
“可以,不知道连先生想跟我聊什么呢?如果是关于金老先生的病情,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还没读过危险期,如果是别的事,那我无可奉告。”秦天忆转身要离开,连钟墨忙拉住他的胳膊:“秦艺!我应该叫你秦忆对吧?”
秦天忆听到连钟墨这样叫他,忙回过头说:“连先生,我想您认错人了吧!我叫秦天忆,不叫秦艺!”说罢他甩开连钟墨的手,要离开。
连钟墨忙快跑几步挡在他的面前:“秦天忆,你别走!不管你叫秦天忆或是秦艺也好,你都不能改变你是秦铭的儿子这个事实!”
秦天忆在听到秦铭这个名字时,情绪立刻变得激动异常,将连钟墨推到墙壁边,用胳膊顶到连钟墨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是谁的儿子那是我的事,我认不认父亲也是我的事,都不管你的事,我劝你以后管好你自己的事,别老是跟在我屁股后边,你要是愿意认父亲你可以去认,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什么父亲的!你告诉秦铭,让他别妄想了!!”
连钟墨挣脱开他的胳膊,一个拳头抡过去,重重的打在他的左脸颊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了,金晓晓正好走进楼梯口,看到连钟墨打了秦天忆,忙跑过去推开连钟墨:“连钟墨!你干什么?天忆,你没事吧?”
秦天忆抹了嘴角儿的血:“没事,晓晓,你别管。”金晓晓跑到连钟墨的面前,扬手打了他一记耳光:“连钟墨!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我们金家的事以后请你不要再插手了!还有,我跟天忆马上就要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金晓晓忙去扶起倒在地上的秦天忆,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医院的楼梯口。连钟墨捡起地上的那束鲜花,本来是来探望金伯伯病情,顺便说服秦天忆认秦叔的,却没想到弄成了这个样子。还有,在听到金晓晓亲口说出要嫁给秦天忆的时候,自己的心竟然有些失落,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连钟墨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去,他靠向墙壁,慢慢的,他蹲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无力的垂着。
化验室的外边,大夫对金晓晓说:“金小姐,您爷爷的药,化验已经出来了,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想问一下,金小姐,您爷爷除了吃这些药之外,有没有还服用其他的药物啊?”
“没有了,所有的药都在这里了!”
“哦,这样啊!”大夫略一沉思,金晓晓忙问:“大夫,有什么话您尽管直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没有外人。”
“哦,不是的,金小姐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些药没什么问题,但是您爷爷的状况不像是病情自己发展的那么严重,好像是有某种东西在起作用。”
“大夫,您的意思是,有人下毒?”
“哎呀,我也只是猜测,我们查出在您爷爷的体内存在一种物质,但是国内现在还没有这种药,长期服用这种药的人,手会出现颤抖,心脏也会不定期的让人产生胸闷,血糖也会升高,其实,您爷爷虽然已经控制住病情了,可是仍然昏迷不醒,这个很危险。”
“那,大夫,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金晓晓焦急的问。
“很遗憾,金小姐,目前还没有。”
“那我爷爷是不是没有希望了?!”
“唉,金小姐,我们会尽全力的,不过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金晓晓走进了爷爷的病房间,她握起爷爷的手:“爷爷,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晓晓啊!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已经没有父母了,不能再失去您了!”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旁,泪水打湿了被单。
金时远的鼻孔上插着氧气,他感到自己将离开了,只是自己的心中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交代给孙女,他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金晓晓正坐在身边伤心,手指头动了动:“晓晓!”
金晓晓仿佛听到爷爷的呼唤声,她忙看向金时远,只见金时远睁开了眼睛,她喊道:“爷爷,爷爷,您醒了?我去叫大夫!”
“不用,晓晓,你坐下,爷爷有些话要交代给你!你要听好了,我怕我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爷爷,您别乱说,您一定会没事的。”
“晓晓,爷爷走后你要把我和你的父母葬在一起,知道吗?”
金晓晓哭着点点头,金时远停了停,继续说:“还有,钟墨是个信得过的男人,虽然你们没能结成夫妻,但是,日后如果你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去找他,他一定会帮助你的,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的人是秦大夫,我也看得出来,秦天忆对你是真心的,但是,这个人太过阴深,爷爷有时候都看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要小心他,如果日后你们真的结成夫妻了,你也一定要小心谨慎,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爷爷要是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了,爷爷也舍不得啊!”
“爷爷!您别说了,我一定听您的。”
“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的事。其实,你还有一个姐姐,比你大一岁,这是我们金家的丑事,我本来不想提,可是,我命不久矣,你父母又去的早,只剩下你一人,如果能找到你姐姐,你也可以有个亲人了。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是我给安排的一门亲事,在你父亲金恒没有娶你的母亲钟飞进门之前,金恒有一个女朋友,但是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我不同意,谁知道那个女人怀了金家的骨肉,不久就生下了一个女儿,金恒想娶那个女人,我想给她些钱,让她把孩子留下,谁知我赶到那女人家时,家中已无人了,过了几天,听人说,城西的护城河里打捞上来一具女尸,那女人跳河自杀了,可是孩子却杳无音讯,有人说,看见她将一个婴儿篮子放到一户人家门口,然后痛哭着离去了,恒儿知道后发了疯似的寻找,可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后来娶了你的母亲,一年后你母亲生下了你,恒儿才好了起来,不过他仍然忘不了那个女人和已失去的孩子,我们也曾派人寻找过,一直没什么消息,不过,你爸当初也给你姐定做过一个婴儿篮子,跟你的那个是一样的,只不过篮子里的图案不一样,她的是盛开的葵花,当时取名叫金葵。你记得一定要找到金葵,姐妹相认。”
“我知道了,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找到姐姐的。”
金时远感到自己的胸前一阵痉挛,抽搐,他开始喘粗气,口中喊着:“晓晓,晓晓。。。。你一定要找。。。。。。。”话还没说完,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金晓晓大哭:“爷爷!爷爷!。。。。。。”护士和大夫听到呼喊声,慌慌张张的跑进病房,秦天忆也跟着进来了,他拉过晓晓,看着大夫和护士围在金时远的周围,抢救,最后,白色布单盖上了金时远的脸。金晓晓晕了过去。
金时远的葬礼在金府的正堂举行,金时远的照片摆在厅堂正中的桌子上,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的走进厅堂,在金时远的遗像前鞠躬行礼,金晓晓身穿白色衣服,一一像来吊唁的人回礼,这些天的忙碌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苍白无力,秦天忆站在金晓晓的旁边,一样的悲痛,但他更加的心疼晓晓。
“请节哀!要保重身体!晓晓!”连钟墨在握住金晓晓的手时,眼中充满了关切,金晓晓抬头看着连钟墨说了句:“谢谢,钟墨哥哥。”
金晓晓并没有了先前的痛恨,而是想起了爷爷生前给自己说过的话,“如果有什么麻烦事,一定要去找钟墨,他是个信得过的男人。。。。。。。。”
“晓晓,你爷爷的去世我很难过,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连家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连叔叔。”
“好的,谢谢您,连叔叔。”连剑锋拍拍金晓晓的手,点点头。
金时远的遗体安然的下葬了,金晓晓在墓地,看着父母和爷爷的遗相,说道:“爸爸妈妈,爷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姐姐的,我也一定会找到月影灯,用它来祭奠你们的!”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袖连衣裙,司机荣叔帮她打着黑色的伞,向逝去的人鞠了几个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金荣问:“小姐,去哪里?”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