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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闷哼,将那只作恶的手摁在胸口。
“我还没洗澡。”
开口,声音已被情欲充斥,低沉沙哑,性感地不像话。
身后的人却忘却了平日里的洁癖,莞尔着用自由着的另一只手向下游走,皮带应声而开,那只温热的手顺着裤缝进入,如同蜿蜒的蛇,吴世勋起了一身疙瘩,舒服地不再说什么。
手附上他的炙热,男人情欲高涨,硕大得连表面的血管搏动都异常清晰。轻轻套弄,吴世勋呼吸声愈加弥彰,隔着那层布料就触及潮湿黏腻。
“呵…”鹿晗附在吴世勋的耳边,笑声勾人“你啊……”
微哑的声音像是uiqg剂,吴世勋再无法抗拒那铺天盖地的情欲和诱惑,转身扣住鹿晗的腰,对方目光盈盈,如同含苞待放的蔷薇,让人心动不已。
吴世勋抱着行动不便的鹿晗,扯着鹿晗的衣物,一路啃咬着他的脖颈,把人压制在大床上。鹿晗似乎有些急不可待,双脚缠上了吴世勋的腰,抱着吴世勋的脖颈挺身吻着吴世勋的唇。
热火的热情彻底点燃了吴世勋,动作变得急促,鹿晗似乎比平常更敏感,轻轻碰触就是一阵战栗和妖娆的呻吟。
牙轻轻拉扯着鹿晗的红樱,吴世勋瞥见了就放在旁边的手机,正在通话中,陌生来电。
感觉到吴世勋停下了动作,鹿晗有些嗔怪地睁眼看着吴世勋,两人对视,吴世勋目光如炬,想要看穿鹿晗。
抚着吴世勋带汗的脸庞,鹿晗笑得妖娆
“我要你…”
无声的挑逗,那缓慢的口型如同毒药,吴世勋接近疯狂。
一切暧昧得刚刚好。
“啊!”
没有太多的前戏,吴世勋急躁地把自己的火热埋进鹿晗的身体。
“轻点…嗯……”
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吴世勋的手臂,鹿晗提醒着吴世勋温热,那样子是娇嗔,让身上的男人愈发急躁。
“谁?”
吴世勋附在鹿晗耳边轻语。
鹿晗微愣,吴世勋不满地用力换来他的回神和娇吟,然后他笑得有些顽皮。
“教会我做爱的男人。”鹿晗再次无声地做了口型。
吴世勋带点戾气笑着“你是故意的。”
“你轻点!啊…嗯……”
“我,故意的……”
“吴世勋!”
“宝贝儿”吴世勋提高了音量,显然不仅说给鹿晗听的,那里面有情欲和宠爱“我爱你……”
一场欢爱在那混乱的情感纠葛里缠绵悱恻。那场通话吴亦凡只字未语,但他终于还是明白了所有。
☆、bsp;40
【触摸不到的你,无法拥在臂弯里。即使闭上眼睛,再也梦不到的神秘】
“嘶!”
那小的微乎其微的针眼开始不断地冒血,指尖刺痛。
抽出纸巾胡乱地抱着受伤的手指,张艺兴把白色的衬衣推开避免血液的沾染。
因为手指的伤,针线活也退步了,不过是想帮鹿晗把衬衣纽扣缝上却笨拙地把勉强完好的其他手指扎伤。轻轻掀开纸巾发现伤口还在冒血,张艺兴重新包好纸巾,用力地把受伤的手指握在手心,压迫着止血,虽然疼但还是微有见效的。
“张先生还是要做个系统检查啊!这可不是小事儿。”那日医生离开时反复提醒,慎重其事“就当做个体检,换份心安。”
不要胡思乱想了!张艺兴双手毫不留情地拍着自己的脸颊,生生地扯出笑脸“傻子,能有什么事…”
夕阳从未掩盖的帘缝中倾泻如房中,细小的微尘在昏黄的光中漂浮,无风时是凝滞的,风过时是流动的,凝滞了又散了……
拉开帘,张艺兴站在夕阳里。暖洋洋的,身上是,心理也是。
看着楼下的两人,甜蜜玩闹,鹿晗的笑声还隐约可闻,然后是一场浪漫拥吻。
这样自在又甜蜜的恋人相处模式是自己无论如何也羡慕不来的!弯起的嘴角如同是连着心脏一起拉扯着,生疼的很。
吴亦凡还是不爱他,冷漠更甚!即使如此,张艺兴还是沉默不语地站在他身后,一贯温柔,甘之如饴。
那辆黑色轿车一直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张艺兴注意到它了,锃亮的车身和优越的话线条让那车看起来卓越超凡,就像吴亦凡,一身黑色正装的他是出类拔萃的。
隐约间,张艺兴看到了车里坐着个人却看不起容貌,却似乎感觉到了他视线的焦灼,盯着鹿晗世勋。
怎么会想到吴亦凡!怎么可能是!
张艺兴一面否定自己脑海里的想法一面却是盯着那辆车里的人看,眯起双眼也看不清。
“都思念成疾了?!”张艺兴抓过窗帘狠狠拉上,自己如此没骨气才弱点百出,活该被伤!
泄气地躺在床上,阖上双眼,脑海里里的思绪变得混乱,如同是被搅拌的泥水,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泥沙又毫无征兆地被搅起,一片浑浊,而始作俑者却是不知身在何处的吴亦凡!
混混沌沌地入眠。
迷迷糊糊地漫步着,张艺兴却看到吴亦凡怀里抱着满身是血的自己。
“亦凡,那个不是我!我在这里!”
张艺兴焦急地喊着,吴亦凡却还是一脸冷若冰霜的模样,他抱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张艺兴】与张艺兴擦肩而过。
“亦凡!”
冲上去抱着那个男人,张艺兴却扑了个空,身体直接穿过对方的身躯,形如空气。
怎么会!
张艺兴一路追随吴亦凡,却看到他跪在一口棺柩前。艰难地移步上前,张艺兴直哆嗦,棺柩里花团锦簇,而躺在中央的【张艺兴】面色死灰,血流枯竭,那是一具干尸!
“亦凡,救我!救我!”
吴亦凡俯身轻吻了【张艺兴】发黑的唇,爱怜地摩挲着他绉褶如同破布的脸庞“永别…”
“不要!”
“永别……”
棺柩盖缓缓阖上,张艺兴的视野一片漆黑。
“亦凡!”
呼喊着吴亦凡的名,张艺兴惊醒,原来是做了恶梦,抚额时才发现自己汗如雨下。
惊魂未定,张艺兴慌乱地抹了汗,起身开窗,微量的夜风让他清醒许多。
一阵引擎发动声,黑暗里一束车灯光消失在路口转角。
胸口突然堵得慌,看着那车离去张艺兴怅然若失。指尖的伤口终于凝固了,那张抱着伤口的卫生纸被浸透成血红色的,如同是上了大面积的染色剂,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喂,医生吗?我是张艺兴……我想做个系统的检查……嗯,尽快。”
“wait!yien 我只是想见他!我…”
“回去吧,少爷已经被禁足了。”
“他…yien,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所以伯父他…”
站在朴家的大门外,紧闭的铁门已足以说明了主人对来人的不欢迎,门铃喇叭筒里发出的声音通过机器有些失真,带着一丝“沙沙”。边伯贤撕扯着那一点情绪和情愫,一片狼藉。
边伯贤想见朴灿烈。
“边先生,天黑了,回去吧。”
边伯贤在门口等了整整六个小时,从日盛到日落。
“这件事情我可以和媒体澄清的!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吴世勋的退娱,鹿晗的吸毒,现在灿烈的禁足,而我却是无事,我不可能置身事外,我想见他!”
昏黄的门灯散着圈圈光晕,几只飞虫绕着灯义无反顾地扑着光,几次三番的撞击那炙热滚烫的灯泡,而这样的奋不顾身换来的不过是天明时精疲力竭至死亡。
明明不是归宿,却不顾一切地停留,或者偏执地写下“到此一游”,最后也不过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