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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健兵又回到宿舍,准备去喝豆浆,但是找来找也没有找到豆浆杯子,正在奇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在找什么?”和他同样高挑的青年,从他身后出现,轻佻的声音贴着背后传出:“在找我吗?你的解药?”
邵健兵艰难地转过身,陆鹰奕却不肯退让,和他贴的极近,呼吸打在脸上,让邵健兵有一刻恍神,但他还是喃喃开口:“不,我不想再……”不想再发生关系?不想再做受?
楼下似乎有人在喊他:“邵健兵!”
正好他不想再继续开口,慌乱推开校草,走去阳台,他们宿舍在二楼,并不算高。
明明只是二楼的距离,但是来人却让邵健兵辨识不清,心里隐约记得大概是学生会的,自己甚至都不熟悉,来人突然在楼下和邵健兵说起来学生会的琐碎。
邵健兵心里疑惑,却又不得不听,但是校草却又压了过来,从他的身侧探出头,身体却贴在了他的身后,手也大大咧咧的搭在他的肩上。
邵健兵感觉到身后有个硕大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一只不安分的手,绕到前面去解他的裤子。
“不要!这是阳台!”邵健兵低语斥责,但是校草只是挑了挑眉,和楼下的来人倒是打了声招呼,说了几句话把话题引开,那人就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听不懂,无论如何都听不懂,邵健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注意力没有办法集中,校草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裤子滑落,阳台高度12,几乎遮不住两人,好在对楼下来说,是仰视视角。
为什么又没办法拒绝他,邵健兵默默问自己,得不到答案……
他不敢动,生怕被楼下的人看出来。但是身后的人却一如既往的大胆,用硕大的性器去磨蹭他的股缝 ,不一会就湿漉漉的。
“你又硬了……”校草在耳边继续说着荤话:“如果拒绝,就拿点样子出来。”他摸了一把舍友的下体,把湿漉漉带着黏滑液体的手掌手指拿到了阳台上给他看:“你看,你的骚水……”
那湿漉漉的手掌就放在阳光下,爱液反射着光,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味,邵健兵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邵健兵的鸡巴,硬得几乎要抵住阳台的墙壁!陆鹰奕看不过去,把手掌重!新伸下去,握住了那滚烫的肉棒,用沾满爱液的手掌,帮他自渎。
“嗯,啊~哈~”不知道是不是禁欲了许久,邵健兵觉得全身敏感的要命,只被校草撩拨了几下,鸡巴就吐出许多腺液,身上女蕊也滴出汁来,滴到了滑落在脚边的地上。
被抚慰的鸡巴远远不够舒服,三天没有服解药,类似pasa的症状变得更加鲜明。
“给我~”嘴里不自觉呢喃出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意志格外的薄弱……
“给你什么?”陆鹰奕一边继续蹭着,把舍友的屁股搞得湿漉漉的,一边问他,还亲啄他的耳后。
“会,会被发现……”楼下的人……邵健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鸡巴在陆鹰奕手里吐着腺液,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快……进来……”
陆鹰奕也不再忍耐,让他稍稍趴在阳台边缘,把已经被自己的腺液沾惹得湿滑的龟头抵住了那许久不干的花穴……
“哈~”只抵入粗硕龟头,邵健兵就忍不住哼出声,他瞥了一眼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的人已经走了……
陆鹰奕喘着粗气抵着他,手帮他在前面撸着管,仿佛不律动光塞入就能达到高潮似的,仰着头喘息……
实在太煽情,邵健兵忍不住动了下腰,陆鹰奕立刻狠狠地迎上去!
粗暴的插入,浅浅的抽出,又狠狠地挺进到更深!肉棒勾刮着女蕊的穴壁,淫水聚合滴落在地上的裤子上,陆鹰奕咬住他的脖颈,仿佛要惩罚他!
“啊~”一个月的禁欲,让交媾变得更加甜美!
陆鹰奕却仿佛还不满足,他双手伸向邵健兵的大腿,只一用力,竟把邵健兵托举起来,让他的鸡巴整个暴露无遮挡!
“我要在全校面前干你!”坚定的吐字,邵健兵被仿佛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托举起来,他完全无了遮挡,也无了助力,只能任由陆鹰奕把他挺举,又使劲撞向怀里!带勾的肉杵操干的又快又深……
最后一个瞬间,他又听到了陆鹰奕清晰的耳语:我喜欢你!
猛然地惊醒,邵健兵惊恐的在床头大口喘气……
这是什么诡异的梦,在阳台上,在全校面前,别,不要说其他路过的人,左右两边的阳台随时都可能有邻居出现……他突然觉得不对,掀开被子就觉得不妙,内裤上已经湮湿了一小片,能够感觉到湿滑的液体沾染着浅浅的毛发——是的,有一阵子没打理阴毛,阴毛又长了出来,还不是很长,半长不短反而很刺应,让花穴更加敏感。
这都是什么事啊,邵健兵的心情有点难以言喻,才刚佛系了两天,身体就要叛变吗?他不敢迟疑,翻身起来去了浴室,大冬天不敢冲凉水,但是调低热水的温度还是可以的……
第三十章
有了那样一个梦,星期一中午回宿舍的时候,邵健兵少见地提前了一些回去——意识到真的很久没有和陆鹰奕打过照面,就突然地想要看一看。
他拿钥匙打开门锁,鞋柜上放着陆少的室外鞋,按理说,陆鹰奕在寝室。寝室不大,空无一人,邵健兵暼了一眼半开着门的浴室,是空的,宿舍内通向阳台的外窗上,阳台一览无余,也没有人。
那就,只有厨房……想到陆鹰奕在厨房可能做的事,邵健兵的手脚都轻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厨房门边,厨房门并没有关紧,略略有一丝缝隙,邵健兵就顺着缝隙看过去……
陆鹰奕坐在厨房的地上,厨房的地面根本无法让他的大长腿伸展开,穿着棉袜的脚掌抵着另一边的橱柜,长腿屈起,遮挡住自己正在做的事,他带着蓝牙耳机,一手拿着手机,手机上大约在放着激情小电影,另一只手正放在腿中遮掩的位置上。
身旁放着一只纸杯,桌子上还有泡好还未打碎的黄豆。
许久没见校草,仅仅从侧身来看改变都很大,瘦了,胡子似乎周末也没打理了。从邵健兵可以看到的这半边的眼下,有些发青。
校草皱着眉头,看了两三分钟视频,越看似乎越烦躁,终于不堪忍受似的,又换了一个。就这么看着换着,硬是折腾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让校草满意的。
终于,校草疲惫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两手遮掩着脸,许久都不动。邵健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自己来说,喝解药并不是什么痛快的事,甚至是充满屈辱,愤怒和不甘的,所以他从未细想——对陆鹰奕来说,供应解药,也同样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校草的肩头似乎有轻轻的颤动,邵健兵心就像被什么捏了一把,酸疼……
但是陆鹰奕并没有崩溃太久,等他手放下来时,眼睛只有一些红,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一次努力翻看视频……
邵健兵无法再看下去,这一点也不旖旎,一周三次,一个月四周……
堪比上刑……
他不知道能做什么,拒绝陆鹰奕提供解药?这不可能,类似pasa的症状坚持到第三天就有些影响日常生活。
悄悄退出宿舍,邵健兵心烦意乱地在校园里随意走,今日是冬天里难得一见的暖阳天,气温都升高了几分,天空高晴,走在校区里的学生心情都好了几分。
“兵子,你怎么在这里?”有人出声叫住了他,邵健兵迷茫地看过去,是尹甜雨,他正抱着画板。邵健兵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顺着校区小径,已经走到了艺术校区。
“喔,没事,随便走走。”邵健兵现在无心寒暄,随口应付着,但是尹甜雨这次似乎没有看出他的不耐,反而也走了过来:“我们要去人工湖畔写生,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邵健兵这才看到,不远处还有一群艺术校区的学生,都像尹甜雨一样抱着画本。
“不,不了,我还有事。”
“看你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走,能有什么事,和我们一起去吧,那边风景很好,看看湖水也许心情能好起来。”尹甜雨锲而不舍的邀请,大有不去就一群人等着他的架势。
邵健兵原本的确没事,被对方看出来自己正在心烦意乱,他反而不好拒绝,校园里的人工湖不远,就在附近,他决定先陪这群学生过去,再找机会离开。
有了邵健兵的加入,一群艺术校区的学生都挺开心,走到人工湖畔,就是要画塔湖图,这都是惯熟的,三三两两找了位置,就开始打起草稿。
邵健兵一路都无心说话,幸而尹甜雨没有不识趣再问他什么,到了地,也找了个还能遮阴的地方坐下,画了起来。
本来纷乱的心情,在艺术生刷刷的笔下,看着线条逐渐从看不懂到微微成型,倒是慢慢平静下来。邵健兵定了定神,不能再这样,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应该是结束这一切!!
在知道花穴不可能消失之后,邵健兵虽然平静,却是抱着消极的态度,两三天一次解药,也许就一辈子这样了。今天看到了陆鹰奕,他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件事远没有完,即使长有花穴一辈子,这件事也不应该再把陆鹰奕牵扯进来。
那么到底该做什么才能结束这一切?
邵健兵努力思考,审判是说自己伤害了那些炮友,虽然自己到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一定是错的——论对错没有意义,伤害的确可能存在,所以不如想办法看有什么能够弥补和补救的。
“谢谢你,看你们画画是还挺解压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先回去了。”邵健兵诚心诚意地对尹甜雨说,不待尹甜雨回答,他就飞奔一般朝宿舍跑去,所以完全没有看到尹甜雨由惊诧转为阴鸷的表情。
他尽量跑得快些,想要在陆鹰奕还没有出门前堵到他。好在他全力地奔跑后,到宿舍正好碰到校草出门——这时候的校草已经刮了胡子,尽量收拾了一下,虽然形容消瘦,眼圈也还是有些青,但比起刚才的样子还是好了许多(陆鹰奕是整个周末没出门,早上请了半天假,并不是故意要让别人看他憔悴的样子,相反他是尽量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看到邵健兵有些惊讶:“怎么了?”似乎又想起来现在两人相处的模式,重又沮丧起来:“是要拿东西吗?我今天有点迟了。”犹豫了一下又说:“放在厨房了。”说完就要走,邵健兵一直在喘息匀气,还说不出话来,但是拉住了他。
这下陆鹰奕才敢相信邵健兵是专门来找自己的,眼睛里不由得有些欣喜,重新又打开了宿舍门。
宿舍里一片安静,只有邵健兵在努力调匀呼吸,陆鹰奕迟疑了一下,下定决心开口:“最近我反复想过了,当时没有告诉你期限,真的很抱歉!”他向邵健兵鞠了一躬:“对不起!”
邵健兵赶忙避开,拉起他:“我也想过了,并不能怪你,当时我们实在没有熟到必须要说清的份上……”他突然迟疑了一下,是啊,就是这样,虽然并不能全说是陆鹰奕错了——真的要说对错,那应该是把两人卷入这件事,却对条件非常随意的审判不对!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陆鹰奕反正是要持续提供解药,他能保持提供解药,并且喝止了尹甜雨给自己口交,就已经尽了自己的挽救责任——当时两个人并没有熟悉到真心为对方着想每一步的地步。
可是伤害却真实存在,邵健兵真的为了这件事大受打击。
邵健兵至今也不认为自己一定是错的,在炮友这个问题上,他一直说得光明磊落,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但是对炮友造成的伤害也是存在的。
是了,就是这样。陆鹰奕为了自己受伤做得事就是——道歉。
这个道歉并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我让你受伤了,我知道你受伤了,我懂你受伤了。
即使拿到论坛上去说,可能还会有人责备那些没有做好防护措施或者故意没做防护而怀孕的女生——你们自己都不自爱!!还怎么让别人爱你们!!
谁都有犯傻的时候,她/他们也受到了惩罚,现实中并没有人非要让邵健兵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在审判里曾经说过一句,在那一天直播时,那80个人都关注了直播,她/他们都还在默默关注自己,并且心里还有不甘……
(曾经有小天使说80个人都在本校?不,不是的,本校只有10个人,但是外校的人也可以关注这个学校的直播平台,甚至可以注册这个学校的论坛)
邵健兵原本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在事情过去这么久之后,还非要去打扰别人揭开别人的伤口,但是想起来审判里这个细节,他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邵健兵尽量找出过往炮友的联系方式,他倒并没有把人记混记不清,对每一个人他都还有印象,所以他认认真真地给每个人单独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突然冒昧打扰十分抱歉……
……我想我应该还欠你一句对不起,抱歉我游戏的态度让你当时受了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