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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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怎么可能不记得!”
也不知儿时的林静是好动顽皮,还是她上辈子对我有仇,每次见到我总会在背上或肩上狠狠一拳,虽然有些疼,可她是女孩,我并没与她计较,可久而久之,她不仅只是见面会用拳头打我,要是有半句话不对,她便以拳头相待。
直到有一天她把我弄疼了,一气之下我将她推坐在板凳上,而且还狠狠的骂道:“你当我沙包练,还当我是出气筒,别以为你长得像潘金莲我就会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那次她哭了,但从那以后,我与她似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由于我的身高比别的同学又高了些,所以位置被调到了后面那一排,从此我与林静便不再是同桌。
直到初中快毕业的时候,她让别的同学转交给了我一本同学留言,我只是用毛笔简单写上:“祝你一切ok!”
眼看就要毕业,看着许多同学都依依不舍拿出毕业留言本让同学留个言,于是我也跟着买了本让他们也留个笔迹在上面,中考过后我才拿出来慢慢赏阅。
结果让我大吃一惊,所有同学留言中数林静的最特别,篇幅也最长,现在还记忆忧新的记得她当初是这样写的:
“一生中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我在你身旁而你不知道我爱你,之所以会打你,是因为我想提醒你,有一位女孩一直在深深暗恋着你,或许对你而言,学业比爱情更重要,或许你心里也有过我,就算真有也把我忘了吧,因为我已经放弃了中考,决定南下打工。我不求你也爱我,只求你记得我左脸上有个小小的酒窝!祝你考到出色的成绩。”
当时的我不知是一心为了学业还是发育不够成熟,居然不懂什么叫爱情,完全把林静的表白当着是过往云烟,虽然是有几丝惋惜,可也就不过如此。
按她南下的时间推断,如今的她恐怕已经结婚生子,所以我并不担心她会干涉到我与丹欣之间。
可很多事情往往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只见她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林静走到我身前:“多谢你还记得我们的童年!”
我只是笑了笑,随便对她问道:“现在的你过得还好吗?都结婚生子了吧?”
“你看我就那么像有夫之妇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其实你比童年时候更漂亮了!”
她也笑了笑:“难怪你当初对我都没感觉!你呢?小孩都有几个了吧?”
“婚还没结,哪来的孩子!”
“你也够坚持的了,女朋友总该有了吧?”
我点了点头:“她还在家等着,很好奇你怎么会在这儿!要不去我家坐坐?”
“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好多年,怎么现在才叫我去你家?可惜今天晚了,还是自己回去陪你女朋友吧!我今天是带同事到这儿渡假的!”
“那好吧,改天见!”
说完我正要打开电筒走回家,她再一次叫住了我:“小伍,我们同学一场,现在好不容易碰上,总不能联系电话都不留一个吧!”
“对,是该留!”
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她收下后并没与我交换,只是笑着说:“等我的电话吧!放心,我懂得分寸,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她说完便转身走回了宾馆!当回到家时,丹欣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等候。
我走上前一起坐在长椅上,用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宝贝,让你久等了!”
她做出一脸不满的表情:“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本想告诉她刚才碰见了老同学,可想到女人那敏感的心对事情的联想性很强,怕她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只好骗她说:“刚才碰到苗子,兄弟两闲聊了一阵!”
她没再对我审问,而是静静依附在我的胸怀。或许我不该骗她,因为我与林静根本就没什么。
凉风轻拂在我与丹欣身上,有种细腻的缠绵,我与她谈论着从前和未来,直到月亮慢慢从房檐滑过,夜深人静时,丹欣的眼睛才开始疲惫,于是我轻轻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在我将她躺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我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一声,此刻,我开始后怕起来,因为我与丹欣能走到今天并不容易,怕林静的出现会再次让我与丹欣产生矛盾。
给丹欣盖好被单后,我小心拿出电话一看,果然是一陌生号码发来的短讯!
☆、同桌的她1
我半卧在□□,看了眼已经熟睡的丹欣,然后打开手机短讯一看:“很高兴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儿时的事纯属无知,别把它记在心上,相信你能看上的女孩绝非普通人等,有机会把她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好吗?”
为了不失老同学之间的礼貌和情分,我回复她说:“我也很高兴能与你再见,有机会一定把她介绍给你认识!”
“明天可以吗?”
收到这条信息时,像是把丹欣惊醒了,我没来得及收起电话,她已经睁开眼睛望着我:“这么晚了还在给谁发信息呀?”
我只好对她说:“老同学!”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她问我明天想见见你可以吗?”
丹欣似乎有些气愤:“她和你就只是同学关系吗?为什么要见我?”
“对,只是同学关系,她只是说让我把你介绍给她认识认识,没别的意思!”
这时丹欣从□□坐了起来:“她要和你真只是同学关系会提出来见我吗?我又不是名人名星,有什么好见的。”
“这我怎么知道呢?”
“三更半夜偷偷发短讯聊天,你会不知道!”
她像是真生气了,说完后转进被单把头盖住不再理我!
我隔着被单轻抚着丹欣:“欣,别这样嘛,我和她真的只是同学!”
她露出个头:“别再说了,今晚你到隔壁房睡去!”
“这怎么行,我们还没正式结婚,怎么就要开始分居了!”
“谁要跟你结婚,和你老同学结去吧!”
这时,信息又来了:“要是不行就算了,免得影响你们!”
我把手机递给丹欣:“你要不信自己看,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谁希罕看你的短信!你要不过去睡我过去。”
说着她就要起床!我忙拉住了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不可理喻了!”
她的音量开始大声起来:“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三心二意!你想想我们能走到今天容易吗?”
“是是是,是我三心二意行了吧,我们能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我才处处小心,我们今晚别闹了好吗?我保证再也不见她,再也不接她电话,不回她信息,更不让她见你好吗?”
☆、同桌的她2
听丹欣说了句:“随你便!”
然后她便闭上眼睛像是要准备入睡,我静静的守候在她身旁,直到她的呼吸声已经变长,我才安心靠在她的旁边入睡。
当第二天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挂在了窗外,下楼时,丹欣正陪着老洪夫妇俩等候在车旁。
丹欣见我下来后,上前对着我说:“快吃点东西起程吧!洪总他们都等你很久了!”
慌忙中我在桌上拿了个馒头一边吃着一边上了车!
由于公司驻重庆办事处还有些事需要我回去处理,送她们到学校后,我没耽搁多久便与丹欣告别。
临行前我不舍拉着丹欣的手:“每天记得跟我发短讯!”
她故意笑了笑:“林静呢?叫她给你发吧!”
“你怎么知道她叫林静!”
“你慢慢去问她吧!”
丹欣说完便调头离去!我追上去拉着丹欣的手,她用力挣扎了两下:“放开!”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也就是昨晚才碰到她而已!十多年没见的老同学,给她个联系电话有错吗?”
“十多年没见,偏偏这时候见了,你和她要是没事,你会瞒着我去见她。而且天刚亮就打电话来了!”
“她今早打过电话来吗?她对你说些什么了?”
“心虚了吧?”
“什么心虚,我真是回来的路上碰巧遇见,没对你说不就是怕你糊思乱想嘛!”
她似乎有想要笑的神情:“谁信你的,快走吧!”
“你答应我不再生气,别糊思乱想我就走!”
“你爱走不走,我没时间理你!”
说完她便往学校办公室走去!
上车后,我拿出手机一看,早上果然有个已接电话,于是我一边启动小车,一边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接通后,只听电话那头说:“今天早上的事,你女朋友都告诉你了吧!”
“我差点被你害惨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本来想打电话叫你下个月七夕那天参加我的婚礼,谁知道是她接你的电话!然后我就与她见面了。”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呀?她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什么也没说,就叫她到时候和你一起来参加婚礼,谁知道她说你们也准备七夕举行婚礼!”
“我还准备请你参加诶,可我们都在同一天了!”
“我还是得恭喜你有这么优秀的一老婆,不管是身材样貌和气质,她的确让我心服口服!”
☆、又乱又伦的事1
小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我很快便找理由挂断了林静的电话。
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希望不要再有影响我与丹欣婚期的事情发生。
父母知道我与丹欣下月就要结婚,自然高兴得不亦乐乎,而且强烈建议给我们办流水席,所谓流水席,在我们当地的农村算是最豪华的席别,它与城市中的自助餐有几分相似。
虽然我有决心把丹欣风风光光娶回家,可惜父母的建议并没被我采纳。因为我与丹欣已经决定把婚礼举办在重庆,而且与彭民小燕在同一个场地!
此刻的我正坐在公司办事处的办公室里,翻阅着下个月将要完成的业务,一个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
“嗨!伍哥哥,好久不见,又帅气多了!”
那狐媚的语气一听便知道是小燕的年轻后妈卢淑珍。虽然她曾经替丹欣考验我时,做出了一些损招,而我一向对她都有些偏见,可她是丹欣的表妹,很快也将正式成为我的表姨妹,所以我并没有要逐客出门的意思:
“什么风把陈夫人给吹来了?”
“我是专程来督察你工作的,顺便参加你们的婚礼!还有林思仪很快也会成为你的搭档!”
“你不会又是把她安排到我身边当间谍吧?”
“你都已经是久经考验的合格品了,还用得着安排间谍嘛。”
说话间她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像是突然低沉了下来。
卢淑珍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命苦的人呀!”
“你跟着陈总不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嘛,哪来的命苦?”
眼看天就快要黑了下来,她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站起身来:“能陪我去喝杯酒吗?”
虽然我没当卢淑珍是外人,毕竟她之前有不良的前科,所以我得对她小心提防。
于是我回答她说:“去你女婿彭民家喝吧,正好我要去找他谈点事!”
“不,我想去嘲杂点的地方,带我去酒吧?”
“那种地方乱,要不我们去大排档?”
“不,我就要去酒吧嘛!”
“好,不过得叫上我的助手小刘一起。”
她只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之所以会叫上小刘是因为我信不过卢淑珍那女人,她喝了酒恐怕什么又乱又伦的事都做得出来!
☆、又乱又伦的事2
雾都的夜街,处处闷热,装载我们的的士喀嚓一声停止在夜来香大门外。
三人下车后便直奔酒吧大门!彩灯在弥漫的薄薄烟雾中肆意穿插,舞曲正尽情牵动着室内的所有人员。
在热情奔放的服务员带领下,卢淑珍一屁股坐在高高的圆凳上:“先来一瓶波士液!”
很快,服务员便现场为我们打开了一瓶自称是俄罗斯进口的波士液红酒,在坐的三位,包括我,谁也无心去辨别它的真伪。
每人先喝上一小杯后,卢淑珍对着我身旁的小刘认真着说:“小刘,有女朋友了吗?”
“正在谈!”
“那就好,我现在以董事长夫人的身分命令你现在就去和她约会!今晚你们约会的全部费用由公司承担!”
小刘似乎有些傻傻的望着她,许久才站起身:“好,谢谢董事长夫人,我这就去约会!”
小刘走后,卢淑珍似乎摆脱了所有的拘束,她用舌尖舔吮着杯沿上的酒液,两眼斜视着我开始媚笑,那姿态像极了电影中的舒琪。
她把右手搭在我肩上:“告诉你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我只是自然的望着她,并没问她想要告诉我什么!她放下我肩上的右手,继续拿着杯子:“那老东西居然是xwn!”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叫xwn?”
她用犯贱的眼神望着我:“他无能!”
“他拥有这么大一完善的公司,我看他还是挺有能力的呀。”
“你装傻呀,我是说他性无能!”
这女人说话也够直接的。“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卢淑珍开始严肃起来:“或许是吧!”
她又开始把手搭在我肩上:“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吗?”
我故意说道:“不是说来督察我的工作嘛!”
她再一次喝下半杯红酒:“是那老家伙让我来找的你!”
听得出又有什么麻烦事将要落在我的头上!“说吧!他找我有什么事!是想解雇我还是想把我调回总公司?”
“都不是!”
“那就是小燕的事?”
“也不是,这儿人多,我们出去谈吧!”
说完她强行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又乱又伦的事3
卢淑珍满带着一嘴的酒精味,似哥们般拉着我的手走出了酒吧。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事用得着这样神神秘秘的嘛?”
她放开了我手,指着远处的一块空地:“去那边说!”
我只好跟随她一起过去,她坐在空地的椅子上:“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忙,你先说吧!”
“帮我播种!”
我一下子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是想让我给她怀上孩子,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问道:“播什么种,是去田里还是地里?”
她笑了笑:“在哪儿播都行,只要能让我怀孕!”
“这是你的意思吗?真当这玩意是种瓜种豆呀!我们可是人,是高等动物,而不是畜牲!”
“我也不想求你呀,可那老东西自己不行,还想要个儿子!”
“那请你转告他,你们找错人了!这种我可不能播,他要真不行可以去医院人工播种呀,要是他的种子实在不行,去种子库取也好过叫人帮忙吧!”
她深深叹了口气:“对你来说,这是很简单的事,而且事成之后我们会给你很大的补尝!”
我站在椅子后面:“对不起,这种忙我真不能帮你!”
这一刻,她似乎就要哭了,很难看到卢淑珍有这种伤感的表情。他低沉着对我说:“当年我要没把那孩子拿到,现在可能都已经上小学了!”
我并不知她当年说怀了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那也只能算是交易,此时我并必要为当初的事情内疚!于是我对她问道:“你是爱陈总的钱还是他的人?”
她总算恢复了平缓的表情:“你这问题未免有些多余吧,就他那光凸凸的糟老头,凭什么让我爱他!”
“那你还担忧什么,他已经有小燕一个女儿了,你何必还在乎他有没有儿子,他自己不行,想法倒还挺多的!”
“可我也想有个咱们的孩子呀!”
“绕了半圈的弯子,原来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卢淑珍,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计谋!”
说完我便要转身离去。
她起身叫主了我:“张小伍,你给我站住,信不信我让你这婚结不成?”
☆、美到了极点1
卢淑珍这一句话让我突然把心揪了起来,因为我早已清楚卢淑珍的本性,要是真惹火了她,她可是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出来,不管是谁她恐怕也下得了手。
可我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威胁便被她妥协!我一本正经对她说:“丹欣可是你的亲表妹,我这婚要结不成相信对你并没有多少好处!若丹欣真会因为你的片面之词而放弃与我结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无怨无悔!”
说完我转身继续离去,没再回头理会她!
之后的日子让我很是忙禄,彭民曾经说过婚礼由他一人超办,可现在还是得摊在我的头上,每天除了工作就是与他一起筹备婚礼。
眼看就要到结婚的日子,我真的很怕再出差错!在小燕的陪同下,我开着小车带着照像师和化妆师来到丹欣支教的小学,因为我们决定在山区拍上一些婚纱照便回去正式举行婚礼!
老洪见我刚下车便上前迎接说:“这新建的学校规模看起来怎么样?”
虽然才只建好一个框架,总体来说还算俱有一定的规模!因为我不懂建筑,只能简单评议说:“不错!”
这时丹欣也走了过来:“洪总工程师的设计,当然不错!”
她继续对我们说:“告诉你们一个最新消息,在校长的努力下,上级已经同意把这学校命名为可可希望小学了!”
老洪听了这话激动得愣了半晌。
小燕拉着丹欣的手:“你又瘦了!”
“是吗?你也瘦了!婚礼的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就只等你回去了!”
“辛苦你跟表哥了!”
我在一旁插嘴说:“还有我呢?”
丹欣笑着回答:“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为了租到我们的结婚场地,我与彭民是费尽了手段和口舌才弄到手!本想说来炫耀一番,想想算了:“快收拾好东西准备拍照吧!”
丹欣往停车的方向望去:“彭民表哥怎么没来?”
“人家小俩口早拍好了!”
丹欣在帐篷里经过化妆师的精心打扮后,自然着走了出来。
她的身影在眼前一闪,雪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既合身也合色,完全是天衣无缝,淡淡的装饰更显得纯真自然。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化妆,本就艳丽的脸蛋经过化妆师的制作,简直美到了极点。
相信她现在已经幸福及了,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很可爱,我相信可爱的女人始终是幸福的。
☆、继续对我挑逗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像是饿晕了过去,当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铁□□,四肢已经被铁链锁了上去。
我想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突然间像是听到有人锹墙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果然发现墙角像是多了个窟窿。
这时门外发出了一阵脚步声,开铁门的是卢淑珍,其实我早猜到是被她抓到了这儿,她此时的出现并没让我吃惊,她一边在微笑着向我走过来,一边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我闭上眼睛没再多看她一眼,当她走到我身前时,我睁眼一看,她已经一丝不挂站在了面前:“要你帮我播种有那么难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用这种手段。”
我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睬她!尽管被锁着的我没有足够的活动范围,但还是在不停的挣扎:“丹欣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你!”
她狐媚着光溜溜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上,再将嘴巴贴近我的耳边:“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你只能乖乖做我的男人,不想让丹欣出事的话就好好跟我配合!
卢淑珍在和我说话的同时,手已经在我的大腿间轻抚。
被捆绑的我开始发怒:“滚开,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也就只是靠嘴说说,因为我的身体已经被铁链锁住自由。
她并没理会我那微弱的反抗,继续对我挑逗。
许久,她见我依旧无动于衷。像是有些失意,她再一次开口说道:“你不想让丹欣好好活着了吗?想让她好的话就别再僵持!她正关在另一间秘室,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告诉她我们发生的任何事!三个月后我保证安全放她回去!否则你们谁也别想从这儿离开!”
此刻,那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奈!
眼看她已经爬到我的身上,她那诱人的身姿似乎被一层厚厚的邪恶包裹着。正抚贴在我身上来回摩擦,那yin`荡的动作已经掩盖了女人自身的天性纯美。
就在这时,从刚才我见到的窟窿往里发出一个声音:“请注意影响!”
卢淑珍闻声后慌张着从男人身上爬起,披上她那单薄的衣衫四处瞻望。很明显她已经开始害怕。
☆、寻梦1
卢淑珍像是察觉了墙角的窟窿,当她走过去望着窟窿正要说话时,突然轰隆一声,如雷震耳,感觉地已经开始摇晃,而且在逐渐往下坠落。
眼看墙已经向我倒了过来,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似乎去了另一个世界!
在张小伍的心回忆到墙倒塌的瞬间,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因为回忆到那一刻的时候,小伍的脑已经死亡!他离开了人世。
我再一次从病□□醒来,妻子依然疲倦着身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守望着我:“小东,你总算又醒了!”
此时的我呼吸变得顺畅,没有疲惫,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小月,我在□□睡了多久?”
她伸出两手指:“整整两天…!”
“可我在梦里已经过了两年!”
“有这么快吗!你和谁在梦里过了两年?”
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脱口便说:“丹欣!”
“谁是丹欣!”
“我的未婚妻呀!”
“我才是你真正的妻子呀!”
“不,你不是我妻子,丹欣才是,她明天就要嫁给我了!”
这一刻,小月哭了,她紧紧的抱着我:“不管你现在是小伍还是小东,我都是你的妻子!别再想过去了好吗?”
望着她那伤心的样子,突然间我又恢复了过来:“小月,你才是我妻子,丹欣是小伍的未婚妻!告诉医生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在医生的允许下,很快我们又回到了老家!妻子怕我病情会复发,所以请了一个月假期在家陪我。在这一个月里,我醒的时候是本人,可一到睡觉做梦时就变成了给我心脏的人张小伍。
他很爱丹欣,几乎每个晚上都是与丹欣在一起的回忆。
我晚上做了些什么梦我并没告诉妻子,因为我怕她无法接受现在的我是一心两用的人!
一个月过去了,妻子见我恢复了正常,她又回到了学校上课!而我又骗她说要回城里继续写作,其实我并没去城里,而是来到张小伍那回忆中的地方!
在那树林茂密的山脚下,傲然挺立着一所新建的小学校,午后的阳光映射着学校大门上方的‘可可希望小学’六个大字,显出几分耀眼的朝气。
我一个人站立在学校大门外,直到学校的师生都各自回家,我的脑中还储存着张小伍刻画出的丹欣模样,所以我一眼便认出了她。
在学生们都离去时,她朝我站立的方向走了过来,她只是无意间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走了回去。
此刻我的心跳快了起来,它似乎已经不听我的使唤:“欣!”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山间里的激丨情1
被阳光照射着的丹欣,虽然与梦中的她一样清纯,可脸上的忧郁已经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憔悴,她的眼神如微风吹皱的湖水,平静中夹杂着悲伤和愤怒。
很明显丹欣已经听到我在呼叫她的名字。她已经转身向我走了过来:“你是钱小东?”
我突然一阵惊讶:“你怎么知道?”
她淡然着绷了下自己的嘴唇:“因为你身体里有我未婚夫的一颗心。不,他应该是我丈夫!”
我似乎已经被她的话给神迷:“你真能感觉到他就在你面前。”
“不,我只能在睡梦中才能见到他,是我亲眼看着医生把他的心脏植入你的身体,所以我记得你的模样!”
我这才回过神来:“差点以为你们真是心有灵犀!”
她苦苦的笑了笑:“你怎么找到了这儿,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梦境中记得有这么一个地方,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人!”
此刻,她的眼眶已经被泪水湿润,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侧身努力望着远处被光照着的山头。
我身体里的心又开始跳动了起来,身体已经不由得上前抱住了她:“欣,对不起,我没能信守我们诺言。没能和你相沫到老!”
“不,你永远都在我身边!”
说完这话,她从我怀中抬起了头,但眼睛紧紧的闭着。瞬间,她的嘴已经靠在了我的脸上。
此时我似乎又恢复了真正的我,我放开怀中的丹欣:“对不起,我是钱小东,让你伤心了。其实我就不该来找你!”
她依旧紧闭着眼睛:“小伍…小伍,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我是你的丹欣呀!”
她已经蹲在地上,用两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在伤心哭泣。或许我真不该来找她,若我没有现在的妻子,她真能当我是小伍,我一定会舍身做小伍的替身。
可我已经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她并不敢睁开眼面对我真实的模样。
我不否认自己有几分帅气,可她要的不是帅哥,而是真实的小伍。
她依旧还在哭泣,而且越发的伤心。
此刻的我非常清醒,我没被小伍的心牵动,我走过去将丹欣轻轻扶起:“欣,我是小伍,我已经听到了你的呼唤,我就在你的身边,别哭了好吗?”
☆、山间里的激丨情2
她突然睁开眼,用神的望着我:“小伍,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真是你的小伍哥呀,除了身体不是我的,所有的灵魂都属于我张全伍一个人的,还记得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吗?当时我给了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而且我们是在医院一起吹灭的许愿蜡烛。还记得我们一起作弄洪总那色狼的时候吗?还记得你离开我后,我是怎样找到你的吗?……”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她与小伍一起经过的时光,她总算没再哭泣,像是相信小伍真的就在她面前。
我并不是有意要骗她,因为我实在没法看到她再这样伤心下去。可我并没多想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我到底还能骗她到什么时候!
她似乎有些兴奋的拉着我的手:“你真的是小伍?”
我再一次肯定的向她点了个头:“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可是钱小东呢?你在我身边,谁去照顾他妻子?”
我正不知怎么去回答她,这时从她身后走来一女人,在梦里的印象中记得她是小燕,丹欣的好朋友!也是小伍的崇拜者。
她看到丹欣正拉着我的手,于是慌忙上前一手将我推开,并恶狠狠的骂道:“你这臭流氓想干嘛!是想动他歪主意吗?还不给我滚…!”
说着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要给我砸来,丹欣拦住了她手上的石块:“别打他,他是小伍的替身!”
“什么替身,丹欣姐,别听他糊说!看来今天我得把你带回家去了,不然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小燕说完扔掉手上的石头,一手指指着我:“还不快滚!”
我忙解释说:“丹欣说的不假,我身上的心脏真是小伍捐给我的!”
“那又怎样,是小伍的心脏你就可以这样来骗她。我告诉你,她这样的女人你玩不起!”
“小燕,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玩她,我真是带着小伍的灵魂来找她的!”
小燕似乎也迷惑了起来,她两眼死盯着我:“你知道我叫小燕?”
“我还知道你是丹欣和我张全伍最好的朋友,你和彭民结婚了吗?”
☆、山间里的激丨情3
小燕还是不太相信:“你知道小伍和丹欣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吗?知道第一次分手是什么时候在那个地方吗?要是说对了我就相信你。”
对于小伍与丹欣的恋爱经历,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过很多次,所以小燕提出的问题我是对答如流。
这下她算是已经无话可说了。她给我做了一手势:“跟我来!”
我望了眼丹欣,然后随她走了过去。小燕神秘着小声对我说:“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但我要警告你,丹欣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管你是否真有小伍的记忆,你只能给丹欣心里上的安慰,你若敢动其他歪念头,小心你谁也不是!知道了吗?”
我只是沉重的望着小燕,并没回答她的问话,因为她的警告完全是多余,虽然我之前是小偷,可属于我真正的那颗心已经不在我身上,其实我真想扮演一下小伍的角色。
虽然我已经有妻室,可我与妻子的结合完全是媒妁之言,并没体验到真正的爱情!
是梦境中的小伍让我尝到了爱情的甜蜜!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有时或许真的只需一个回眸。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爱上了丹欣,可她的影子已经烙在了我的脑内,这并不是因为小伍的灵魂在我身体作怪,或许我与小伍的灵魂已经合二为一。
我已经没法分清谁还是真正的我。我没法把丹欣从自己的记忆中磨灭。我更没打算把她放弃,况且放弃就是件很难的事!
我完全忽略了小燕刚才对我的警告,大步走到丹欣面前。
她笑了,这是她埋藏了多时的笑容。她深情的扑在我怀中:“小伍,我们重新结婚吧!”
这一刻,我的心又跳动了起来。我已经有了妻子,且能再与丹欣结婚。但我不能让她对我有所失望:“我们是该结婚了!”
“淑珍已经被送去监狱,这次不会再有人来干扰我们的婚礼了。”
“恩,没人来干扰了!”
丹欣突然从我怀中离开:“不,我不能和你结婚,现在的你已经结婚了!”
说完她又伤心着低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