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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愤怒。
彭民走到身后,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小伍,别想太多,事情或许并不像我们看到想到的那样!”
小燕总算回过神来:“哥!我相信你,更相信丹欣姐,你得经得起考验,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都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没事!”
说完我回头便上了自己的车。小车在重庆的街道上慢无目的行驶着,虽然丹欣给我留下的全是伤,却感觉不出有几多恨意,其实心里还存有几丝想再见见她的欲望。
上午还侥幸的以为签那分手协议是缓兵之计的上上策。结果是丢了夫人又折兵。正菹殇着满身的伤准备回家。电话突然响起,是洪可可,接通后,我无神对着电话说:“可可小姐!顺利到家了吧!”
“是到家了,不过你的声音听起怎么好像有些凄惨。你是怎么了?”
“没事呀!我很好。”
“是不是因为我,丹欣和你闹矛盾了?”
“不…不…不关你的事!我挂电话了。”
刚挂断电话,洪可可又拨回来了:“一定是因为我才让你们闹得不愉快,三小时后去机场接我,我得当面给丹欣解释清楚。”
正要解释后让她别来,可她已经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时电话已关机。
这次又得让她花冤枉钱白来一趟。三小时后,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小燕又开始打电话来,像是要对我安慰,我只是冷冷对她说:“不用再给我电话,放心,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没事!”然后便一挂了知。
我按洪可可的意思准时去机场接她,结果她只是晚到了半个钟,她见我后只是勉强一笑:“对不起,是我的出现又让丹欣误会了。”
“就算真是因为你,也不应该让你跑来跑去,谢谢你为了我与丹欣的事这样奔波。”
“走吧,带我去见她!”
“恐怕你我都没法见到她!”
“你们到底怎么了?”
“分手了,也不是因为你,是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这怎么可能,我相信丹欣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误会她了。”
“我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昵的走上车,人证物证全在,分手协议也签了,我能拿什么误会去?”
“你敢保证她不是在对你演戏?”
“我看她这次像是来真的了,就算是故意演给我看,恐怕再也经不起她这样折腾!”
☆、爱情买卖1
洪可可皱了下眉头:“看来这次我又白来了!”
我只是无奈一笑。带着她上了车,在这大年初一的夜晚,我与洪可可静坐在车内,她没问我要带她去哪,情绪低落的我其实也不知道该去哪。
开着开着,小车居然已停止在丹欣的楼下,很想再上楼去看看丹欣在不在家,哪怕只是在无意中看一眼,可白天的情形让我犹豫着上楼的勇气。
车外的孩童们拿着花茼与鞭炮,正兴奋着把它点燃。洪可可总算看不下去了:“走吧,我陪你去夜店消消愁!”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和她去喝酒卖醉,让酒精尽情麻醉心里的创伤。可我突然间没有这样的念头,生怕酒不醉人,人自醉。
“别傻了,其实我早对你说过,现在这年头根本找不到纯净的爱情。你得面对现实。”
“不,至少在我身上还能找到。相信丹欣早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
“现在的人为了金钱和地位还有什么事不敢做。其实早在丹欣曾经与我老爸有勾结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什么勾结!那只是局外人看到的表面,真正的事实恐怕你并不清楚。其实你们都误会她了,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嘛?我长这么大老爸都没主动为我买过一辆车,凭什么就给她买了一套房!”
“那只怪他没安好心!”
“可丹欣要是安了好心,她会无故接受那么大的恩惠吗?”
我一直都在尽量为丹欣辩护,可听到洪可可这一句话,我突然无语了。难道丹欣在我心中的温柔和善良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不能让洪可可这样就把我动摇!于是我下车后,没等她下来便上楼按响了丹欣家的门铃。伯母开门见了我并没表现出特别的异常。走到客厅,里面除了丹欣与佳佳,下午让她上车的那男人也坐在旁边。
她们见我进来后明显有些惊疑,丹欣与那男人的距离相隔着一个人的位置,我进屋后,她像是在故意向那男人靠拢。于是我平静着走到丹欣面前:“难道我们的感情就真只值十万。”
她勉强着笑了笑:“你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爱情?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你自己再说个价吧!看我能不能接受。”
多冷的一句话,此刻的丹欣真让我很难把她看情,于是我拿出口袋里的银行卡递给她:“你不是需要钱嘛,卡里面有二十五万,其中十万还你,你并没必要为我的爱情买单,另外十五万就当是你让我有了一次真感情而付出的代价,现在全归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只是站起身傻愣着两眼望着我,并没有要接过卡片的意思。
☆、出卖我的爱2
许久,丹欣望着她旁边的男人对我说:“我可不差钱,你自己留着吧。”
可我听起来就像她在对我说‘我现在这男人有的是钱,谁希罕你那一点’。
一旁的佳佳像是察觉我与丹欣谁都不愿接受这良心钱,于是她插嘴说:“你们都不要是吧?要不这样,我把它拿去捐给咱们的学校。”
我看了她一眼,将卡放在丹欣面前的台桌上:“随你们便!”
于是转头就要离开!正准备开门,伯母走上来深情的拉住了我的手:“小伍,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走了,伯母保重。”
说这话时,我的眼眶突然有些模糊,像是有眼泪要脱出,但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
“你都哭出来了,还说没事,告诉伯母,是不是淑珍那丫头又开始为丹欣考验你了?”
我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此刻的不雅,于是放开伯母的手,打开了房门。
这时洪可可正站立在门外,伯母见了一脸怒火对着洪可可说:“一定是淑珍让你来的,对不对。有你们这样开玩笑的吗?”
说完伯母转身继续对着客厅大声说:“丹欣,你快给我过来。”
还没等丹欣回应,我已经趁机两步走出门外。往楼下奔去,紧接着洪可可也跟随着追了下来,她越过我身前,似乎在对我此时的不雅而嘲笑:“这样的人值得你为她这样流泪吗?车钥匙给我吧!”
说完她夺过我手上的钥匙:“上车,让我来开,现在可以去夜店了吧!”
或许是该到喝酒的时候了,我没说话,任由洪可可开着车将我拉到繁华的夜街。
恍惚中,我们已经进入酒吧,里面声色妖娆的气氛并没能让我用心去感受,只是独自大口喝饮着刺口的酒水。
洪可可陪我坐在旁边,她没有喝酒,只是小心注视着我,将嘴放在杯边上,细闻着酒精散发出的味道,那样子仿佛是把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模糊中记得是我被醉趴在台桌上,她吃力将我扶上车,然后带我到一家酒店,并开了间房让服务员帮忙扶我上去。
走进房间,服务员走后洪可可便关掉房门,然后将我扶到□□。
虽然此刻的我连站都站不稳,但心里还很明白,而且没有一点睡意,洪可可正要将我放平在□□让我一觉睡去,可我阻止了她的动作:“是谁说的酒能消愁?再给我来一瓶酒…酒…!”
☆、完美的骨姿1
华丽的酒店房间内,光照通透,静听无音,一张宽大的双人□□,洪可可正稳扶着我坐在床沿。
她听我说还要喝酒,于是有些不耐烦的望着我的眼睛说:“刚才真后悔把你带去喝酒。”
其实酒精对我而言,根本起不到麻醉的作用,顶多就是让我脑内多了些放肆的激怒,在说话时没有一定的后顾之忧。此刻的我,心里还很清醒,或许只是想让内心稍微平衡一些才故意对洪可可说着酒话。
我将手放向自己的肩膀,刚好碰到洪可可稳在我肩上的双手,于是酒言着对洪可可说:“别后悔!可可…谢…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陪着我!让我们再喝一杯吧!”
她用上眼皮羞了下眉,动了动放在我肩上的手,但并没有缩回,能感觉出她的内心有着一丝乐意:
“不能再喝了,其实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丹欣,尽管把你心中的怒火都发在我身上吧!”
“我没有怒火,你要我怎么发?丹欣有的东西你洪可可恐怕没有?”
“她能给你的,我就能给,她不能给你的,相信我一样能给。”
说完她的手开始从我的肩膀滑向腰上,身体在慢慢向我靠拢。
四肢已经不听使唤的我,突然间随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她并没有明显的动作,只是放在我腰上的手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想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不当洪可可是丹欣,恐怕也会因她身体对我的接触而经受不住。
虽然此刻的我已经动弹不得,但眼睛还能随心而动,我用力将眼睛闭上,闻不惯的一股勾魂香水味正侵袭着我的嗅觉神经,贴抱在我身上的洪可可并少不了丹欣那样完美的骨姿。
我闭着眼睛正用心去体味着丹欣,体味她那双清澈的眼珠和望我那双明媚的眼神。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嘴突然像是被东西贴上,那东西湿润得像是有些温度,当睁开眼时,发现洪可可已经与我嘴对着嘴。
我想阻止,可已经开始的戏怎么能说停就停。我想就当是给她在这时还陪着我的回报吧,我正努力想要与洪可可的嘴唇配合。
正当我开始准备吸允,洪可可突然越过我的身体。
☆、完美的骨姿2
洪可可越过我的身体后,停止了所有动作,她熟练将宽大的被子批盖在我身上:“现在能入睡了吧!”
说完她拿起另一块床单轻声往沙发那边走去,模糊中能看到她静静的躺向沙发,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像是要准备入睡。
这一夜,洪可可并没与我同床共枕,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是我没想到的结果。
当醒来时,窗外早已发出白日的光照,墙上的时间已过十点,房间里仅剩我一人。
洪可可昨晚睡的沙发也已经被收拾得工工整整。已经醒酒的我除了身体有些疲惫,心里似乎还保存着丹欣的影子,恐怕短时间根本挥之不去的。
转身时发现车钥匙与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当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短讯,是洪可可发来的:“这么久以来,其实我并不知道你身上哪个地方值得我分心,更清楚你永远不会属于我,可你总让我有种奇怪的迷恋。有时甚至迷恋得忘了自我,昨夜我一晚都没睡着,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整晚都叫着丹欣的名字。看得出你对她的情深。你让我看到这世上有真正爱情的存在。别沉沦,别放弃,相信你与丹欣之间还能有转机。我走了,保重身体,别再借酒浇愁!”
很想回复洪可可的短信,我想她现在或多或少可能也承受着与我相似的煎熬,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此刻我并不知是该对她说谢谢还是该对她说对不起。
或许沉默对谁都有好处。走出酒店,处处充满新年的喜气,而我却独自一人开着车在大街上徘徊。我并不愿放弃与丹欣之间那段感情,可不放弃我还能怎么做。
离开那个让我丢魂落魄的城市,装载着满身的哀伤回到老家,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伪装着平常的心态渡过了几天。
直到今天一大早,小燕打通了我的电话:“我今天来给干爸干妈拜年了,准备好午饭等我,另外我有个不好不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还没等到我说话,小燕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是电灯泡1
晌午的阳光沐浴着整个家乡的大地,我独自一人无神的坐在房前核桃树下,暖暖的天气象征着春天即将来临。
正揣摩着小燕能给我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消息。一辆商务面包车已经停止在我家门前,下车的正是小燕和彭明。
我迅速站起身热情着带二位进了家门,其实更想知道小燕有什么消息要向我汇报,可惜她进门就忙着跟母亲张罗去了。
闲着的吴浩拉着我走出门:“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还行,心已经没有那么痛。”
“其实我也不知道丹欣在搞什么鬼。问她,她什么也不说。但看得出她现在并不开心。”
“小燕不是说有不好不坏的消息要告诉我嘛?”
“不清楚她的,呆会你直接问她吧!走,带我去到处参观参观。”
想了想:“走吧,带你去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于是我带着他走到小燕曾经经营过的宾馆,年关的季节,这宾馆的生意自然也就红火,好哥们苗子丢下手上的活,特意为我们安排了个空位,泡上好茶便忙活去了。
我为彭民斟上一杯茶,指着古式楼阁对他说:“这楼的装修风格怎么样?”
“靠山环河,装修精致,古典十足,不错!”
“这可全是按你家小燕的构思设计而建。”
“你没骗我吧?想不到她丫头还有这般才能。”
“像小燕这样的才女,你可得好好珍惜呀!”
“那是当然,不过我看这宾馆客似云来,生意都还不错,她怎么就不经营了呢?”
看来这下我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我不能让彭民知道小燕曾经有过迷恋我的前科,于是敷淤他说:“要是她继续在这儿经营,恐怕你们就没机会认识了。”
正准备和彭民下一局中国象棋,小燕已经来电话叫回家吃饭。回到家,她们已经坐上桌子,小燕古怪望着我们:“跑哪溜达去了?”
彭民抢着说:“去参观我们小燕子的佳作了!”
小燕听了脸色突然紧张起来。我忙走在彭民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一手拉着他:“好香的菜!快坐上吃饭。”
好险的一幕,差点就让彭民看出小燕那紧张的表情,我猜到小燕说要告诉我的消息并不是好消息,为了不让父母知道,所以吃饭时我并没主动问她。
只到下午,小燕说要我带她们去参观景区,我虽然不愿和他们一起,来者是客,最后还是没能推脱掉。
“走吧,带你们去月亮湖游玩。”
这一次我既成了导游,也彻底成了她们的电灯泡!
☆、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
我们的车离开村庄后,我便迫不及待开始问小燕:“小燕不是说有什么消息要告诉哥嘛?”
她俏皮着转过身:“你是想听好消息呢,还是听坏消息?”
“都想听!”
“我已经帮你调查到丹欣那男人的情况,其实他是有妇之夫。而且夫妻感情都还不错。”
“这能说明什么?”
“所以可以判定丹欣和他只是演戏给咱们看呀!说确切一些,是演给你看。”
“其实我也早看出了她的破绽,只是想不通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彭民转头插嘴说:“或许她这么久以来真当你是亲哥哥了吧!”
我笑了笑:“这根本不是理由。”
于是没再说话。小车经过山路的盘旋,总算到了景区,此刻眼前有再美的风景,对我也起不到任何的诱惑作用,今天本该是彭民和小燕两人浪漫的最佳时机,可被我的参与给搅和了,本想留在宾馆,让她们自己去游玩,可小燕已经让彭民过来拉着我的手往湖边走去,而且硬要我们一起去坐电动船。
小燕毫无客气的推着彭民:“开船去!”
突然发现在这一路上,我仿佛成了主角。虽然我今天破例当他们的导游是心不甘情不愿,恐怕彭民这次一定也恨透了我。
小船在平静的湖面上滑行着,当我们上岸回到景区的宾馆时,天色已黑,幽静的山林只叫人思绪万千,今晚本是该她们小两口同住一间房,可在彭民订房时,小上前说:“未婚同居,影响不好,我们每人各住一间吧!”
彭民只好转身无奈的望着我,晚饭过后,我并不想影响她两的浪漫,所以独自一人走到湖边,在月色的照耀下,轻风吹过柳枝,发出悦耳的声响。那声音激起我内心澎湃的思念。
有的人为了爱选择在一起,而又有几人能为了爱选择离开。
我正用心猜想着丹欣离开我的原因。一只手突然拍打在我身上:“又在想丹欣姐了?”
抬头发现是小燕:“死丫头,你差点把哥给吓死了,怎么一个人跑过来!彭民呢?”
“睡觉了。我才难得理他。”
说话时,小燕已经坐在了我身边。在这月色幽媚的黑夜里,不能让小燕和我单独在一起,因为我今天的参与本来就是多余,要是再让彭民发现我和小燕深更半夜还在一起,恐怕会被他误会我们是在幽会。
我故意看了看手上的时间:“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宾馆吧!”
正要起身,小燕拉住了我的手。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
☆、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2
小燕紧紧拉着我的手:“让我多陪你坐会儿!”
“还是回去吧!别让彭民看见后,误会了咱们!”
“要是我们兄妹两这样坐着聊天他也误会,我立刻和他分手。”
“听你这么说,我更该回去了!”
其实我也只是在客观上说说,在这个时候或许真的需要像小燕这样的朋友或亲人陪在身边。可她已经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月色正在朦胧,她那幽香的发丝如清澈的瀑布轻轻从头上滑落,垂挂在我的右胸衣上。她那小手还贴在我的手心,似乎在微微颤动,她低言对着湖面说:“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那该有多好!”
能猜想到她将要对我说些什么。于是我打断了小燕的话:“是呀,不过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原点。”
她的头突然从我肩上离开,紧拉着我的手站起身来:“咱们私奔吧!”
我很清楚她是在与我说笑,与是随她一起站了起来。大笑着对她说:“好呀!这主义不错!”
“今天终于见你笑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自己回屋睡觉吧!”
说完她蹦跳着走到路边,然后拉着隐藏在路边的彭民慢慢往宾馆走去
原来她小两口费尽心思只是为了逗我一笑,虽然心中还有些失意,不过有她这样的朋友我已经知足了。
我们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这寂静的夜里,没有信息的交流,总让人辗转难眠。我是否该拿决心结束这魂不守舍的生活。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开始响起,我总侥幸的以为会不会是丹欣来电话了,当拿起一看才知道是洪可可:“我猜你还没睡着吧?”
“你怎么知道?”
“纯属前车之鉴,而且我还知道你正犹豫着是该继续想她还是该忘了她!”
“你不亏是过来人!”
突然间,她没再说,我也没多余的心思找话给她说,正想对她说晚安,电话里又传来了洪可可的声音:“我想和你打个赌…!”
“什么赌?说来听听!”
“要是在明天天黑之前我见到了,就让我带替丹欣来爱你……!”
我听了连忙打断了她的话:“你这叫什么赌。还是算了吧!”
“你还没听我说完,要是我明天见不到你,不管我自己用什么方法,总之就是保证你和丹欣能够和好如初!”
这赌注听起来对我并不算吃亏,但对洪可可而言,不管是输是赢,她似乎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我看算了吧!不管是输赢,最终吃亏的还是你。”
“不行,一定得赌,不然以后就不会认你是我的朋友。”
我本想再劝阻,可电话已经挂了。仔细想想,要是让她能见到我,恐怕很难,但是要让她见不到我,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和她赌吧,她必输无疑,要是不赌,恐怕真会失去她这样的一位朋友。
于是我对洪可可发了条信息:“这个赌我答应你了,但只赌你见不到我,因为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答应和我赌那就行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其它没得商量。从现在开始,不许再回信息,不许再打电话,因为你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赌局。”
再仔细想想,她明天要是见到了我,我就得和他谈情说爱,要是见不到,我不仅不会失去她这样的朋友,还有与丹欣破镜重圆的可能,从我自私的角度去选,当然希望她不要见到我。恐怕洪可可这是在自投罗网
☆、那感觉暖暖的,没有一点粗糙3
天一亮,小燕和彭民便等在宾馆门口:“张导游,我们是否该转移阵地了?”
为了让洪可可今天见不到我,我回答小燕说:“咱们的下一站是穿越原始森林!快带上吃的用的起程吧,天黑之前我们得回到这里。”
相信在山高路远的山林里,洪可可根本没可能找得到我们。
一路上,我拼命的走在前面,她俩时而牵手,时而拥抱,看见山里的猴子和山羊便大惊小怪的叫嚷着,直到下午,小燕和彭民才停止了兴奋,她们似乎都已经没有体力
小燕乞求着问我:“咱们是不是该下山了?”
最后走完我预算的路程,当回到宾馆时,天已变黑,早已疲惫的彭民和小燕顾不上吃晚饭便回房休息。
伴着月色的清媚,我再一次来到湖边的坐骑上。洪可可的信息准时发到我手机上:“今天是不是在提心掉胆中渡过,不过还是要恭喜你赢了!”
“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见到我呀?”
“我是很想见到你,可要是无缘,就算在我身后也没法见到你。”
“虽然我是赢了,不过我与丹欣的事,你就不要去折腾,正如你刚才说的,无缘对面手难牵,有缘千里也能来相会。”
“愿赌服输,你就等着丹欣来找你吧!晚安。”
听洪可可的口气,像是有十足的把握让丹欣回到我身边!
连丹欣最好的朋友小燕都没辙,她洪可可究竟有何得何能。
虽然洪可可给了我这\怎么小小的一丝希望,今晚并没失眠。
这个春节虽然是在痛苦和失落中渡过,但过得并不慢,春节长假眼看就要结束,天亮后,离开景区便没再与彭民小燕他们一起去重庆,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南下回公司。
当收拾好母亲为我准备的地方特产和行李时,已经临近黄昏。
当我拿出手机,发现有一未接电话,于是拨了过去,接听后只听里面传来一熟悉而动听的声音:“小伍,我想见你!”
那语气虽轻,但充满着诱耳的音旋。我断定她一定就是丹欣,此刻的我似乎忘了她给我带来的伤痛,这么多天来无时不在等着她突然给我一个话
我兴奋着说:“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来见你!”
“在苗子的宾馆门口!”
我死也不会想到她会给我这样的一个惊喜:“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其实我更怕这惊喜瞬间就会消失,所以一直保持着通话。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跑到苗子的宾馆门前。
☆、弹跳在她那粉嫩的上嘴唇1
当我一口气跑到苗子的宾馆大门口时,心里突然一阵失落,因为并不见有半个人影。
“小伍!”一个柔荑清脆的声音从声后再次响起。
能感觉丹欣就在我的身后,我没敢回头,因为怕这种感觉会一转即逝。
我用心聆听着她的呼吸,感觉得到她在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直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茉莉花香随风轻轻飘进鼻孔,我才悄然转身
一个熟悉的身影瞬间呈现在眼前,她就是丹欣,我心中的天使,一头飘逸的长发依旧修饰着她的纯情,那清澈水嫩的双眼用神的望着我,仿佛带有几丝忏悔。
“欣!”我上前轻轻牵着她那纤细的双手,她没有说话,但能感觉到呼吸正在急速,于是顺着手臂将她那柔韧的身躯搂在怀中。
她紧紧的贴着我:“对不起,我不该…!”
我迅速打断了她的话:“你现在什么都别说。过去的全让它过去,让我们在这黄昏的时刻重新开始好吗?”
她无奈的低着头,像是有很多怨悔:“可是我……!”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蜻蜓点水般用嘴亲吻到她的额上,她那额角的肌肤柔嫩得没能抵挡住我嘴唇的一击,仿佛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此刻她总算停止了说话。轻轻将头依附在我的肩胛边
我紧紧拥护着丹欣,生怕下一妙她就会离我而去,她身上的体温和清香似乎让我忘乎所有。
直到黑夜逐渐来临,我才不舍着小心放开怀中的丹欣。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往家中走去。
进屋后,她又与母亲较在一起,直到晚饭过后,她悄悄给了我一暗示,于是跟随着来到二楼的阳台
幽淡的月光正温照着丹欣的脸庞,她轻盈着步伐在阳台来回慢步,像是有许多心事没法倾诉。
我小心上前牵着丹欣的手:“答应我,以后都别再对我考验了好吗?”
她用神的笑了笑:“你看我像是在考验你嘛?”
“是有些觉得这次的考验含糊得没有一丝逻辑…!”
丹欣打断了我的话:“我并不是在对你考验。”
我没容她再说下去,而是拉着她轻坐在长椅上,用手抚顺着她的长发,直至滑落到她的后背,我的手指似弹琴般柔击着丹欣的后背,像是逗起了她的一丝酥痒,身体已经紧贴着我,能感觉她的身体在随我的手指细微扭动。
当我开始低头时,丹欣的眼睛已经安然的闭上,她那朦胧的面孔在月色中格外迷人,仿佛带有几丝渴望,更让人心中充满一口吞下的欲念,她在等待,等待着我能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还想再看看她此刻那让人垂涎心动面容,可已经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炙热的舌尖已经控制不住落到她的鼻尖,弹跳在她那粉嫩的上嘴唇边。
这一个细微的弹跳顷刻间激发了她所有的欲火。
我迫不及一抱将她搂进房间,安放在宽大的□□,云雨着春天的气息。
直到深夜人静。风云过后,丹欣那疲惫的小手轻放在我的臂弯上:“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找你吗?”
☆、弹跳在她那粉嫩的上嘴唇2
我没问丹欣为什么会突然来见我,因为感觉自己又将要面临她的折腾
她的眼神在认真注视着我:“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模糊一些反而更好!”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为了钱才选择和你在一起,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我吗?”
“可我并不富有,从何而谈为钱选择我呢?”
“因为有人已经为我们的爱情买单了!”
“什么?我没听懂!”
她试了下喉咙,将嘴贴近我的耳朵:“洪可可为了让我能与你重归于好,她用五十万收买了我的感情!”
突然间我才想起洪可可输了赌局后,曾把握十足对的我说一定能让丹欣回到我身边,难道真如丹欣所说的,丹欣是为了洪可可那五十万才选择回到我的身边。
若真是如此,这样的情感我且能消受得起。
从丹欣对我的坦白,我深信她们是另有阴谋。于是试探着问她:“要是让你现在退回洪可可那五十万,你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吗?”
她像是早知道我会这样问她,没有一丝犹豫便回答我说:“不会,因为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爱情这两个字的存在。”
“你一定是在撒谎,她与我的赌局恐怕你早就知道的是吧?我看你们是在想法怎么把我推向洪可可对吗?”
“请你弄清楚点,这可是她在把我推向你。就算为了这五十万,咱们重新开始好吗?”
“这钱你用起来就不怕刺手?”
“她洪可可有的是钱,而且是她愿赌服输,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就刺手了?”
“丹欣,你真的让人越来越没法摸透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当初与洪总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
“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好陌生!”
“陌生也好,熟悉也罢,反正我已经把钱拿到了手,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回到你身边嘛!为了这五十万,我就舍身与哥哥谈一次恋爱!”
“那五十万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天亮后我就送你回去!这样的爱情我不要也罢!”
说完我正要起床去另一房间睡。她抱住了我。似乎有丝哀求的对我说:“别离开我好吗?咱们结婚吧!我承认自己从来就没爱过你!但我给你带来的伤害却是那么多。就让我用以后的时间来弥补对你留下的伤行吗?”
虽然与丹欣结婚曾经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现在的她让我迷惑得看不清真面目,“你觉得没有感情的婚姻过着有意义吗?”
☆、放任自流1
丹欣没再说话,她一脸阴沉迅速拉起棉被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盖住,像是已经生气。
此刻的我似乎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办!望着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她,我没再找她理论。而是走出房门,到另一间房睡各自的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是母亲的敲门声将我叫醒,此时太阳已经挂在了天边,只听母亲在门外说:“丹欣都走了,你还在睡!”
闻声后我迅速翻身从□□爬起来:“她什么时候走的?有没说去哪?”
“她说准备回学校,还在门外,看她的样子有些生气,昨晚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此刻,我并没有急着追出去的意思:“让她走吧!或许我和丹欣真的不适合!”
母亲发怒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小伍,我告诉你,除了丹欣谁也别指望做我儿媳妇,你若再和那洪可可有牵连,以后就别叫我吗!”
说完她气愤着追了出去!这两年来,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