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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只有海边有逐臭之妇这句词可以解释。不过我倒是很同情最不想跟他上床的第一名。」
「乳臭未干,可怜的黑衣!这年头的女人没有多少母爱了。」
八卦的主播和讲评,你一来我一往聊得高兴,似乎忘了他们来此的目的。
被判禁赛的东陵和不二刀,被队友你一言我一语地讥笑,东陵铁青着脸,不二刀却是满脸不在乎。看一眼云门休息区内与半花容叽叽喳喳的柳依依,东陵突然站起身往她走去,不二刀立刻也站起身欲跟进,想了想又坐下。
「哇!这么放心?你不跟过去看看吗?」天策笑着调侃。
「大意失荆州!」非凡冷冷一句。
「东陵的最后一搏。」莫召奴难得八卦。
「这叫延命术!」洛子商再加一句。
「他去枯木求泉,而我已拥怀天地。」不再紧盯两人方向,不二刀向队友笑笑,突然变得自信十足。
「依依,可以跟我到场边一下吗?」东陵走到柳依依身前,口气透着几分卑微。
默然又顺从地跟着东陵走到角落,柳依依睁着无辜大眼等着东陵开口。
「依依…刚才很抱歉,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不用担心。」
「我忠于自己的工作也错了吗?」意识到自己的颓势,东陵企图力挽狂澜。
「你没有错,我不怪你。」柳依依仍是杀人不偿命的甜甜笑容。
「我…我还有机会吗?」歉疚、期待、不安、屈服,东陵冷然的脸孔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烈表情。
「嗯…你是个好男人,只是…有时候…女人…该怎么说呢?因为工作而忽略情人、妻子的男人很多…」柳依依拼命想说出一番道理安慰东陵,偏又词不达意。
「男人认真工作,为的也是给所爱的人一个安稳的生活,这有什么不对?」东陵理所当然地解释。
「也没有不对,只是…」
没有对错的讨论,柳依依无法反驳,看着认真的东陵,实说不出毫无情趣的安稳生活等同无聊。两人价值观的差异,对未来期待的不同,此刻更进一步地体会。
「我发誓,绝对不会忽略妳!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东陵狗急跳墙,殊不知男人的誓言就像泡沫般最易搓破,剎那的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东陵,麵包与爱情何者为重?你选哪一个?」柳依依轻笑一声,莫名问起益智问答。
「没有麵包如何能谈爱情!」东陵再一次理所当然地选择。
「我就知道。东陵,女人脂肪厚,所以很耐饿,女人也很能猎食,你忘了餵食雏鸟的永远是母鸟吗?」柳依依答非所问。
「癥结还是在求一个温饱不是?」死脑筋的东陵依然转不过来。
「我这么说好了,画的风格略分为写实派与印象派,你就像写实派,我则是印象派,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风…」柳依依的拐弯抹角却遭东陵中断。
「不能两种画风融合在一起吗?」听出隐喻,东陵更显焦急。
「爱情好比创作,应该是自由随性的,融合两派当然可以。问题是个人喜好与习惯是很难改变的。或许我该说画家的粮食来自浪漫与激情,而我追求精神上的饱足更甚实际的饱腹。」柳依依对着东陵笑了笑,说完不似答案的答案后便自顾自地往回走。
「梵谷不是饿死的吗?」东陵不死心地向着纤细背影喊着。
这边厢,风之痕气唿唿地回到坐位,一声不吭地勐灌水。
「吶,风仔,就算娶进了门,女人的话也不能全信!」强忍笑意,忆秋年挖苦成份居大的安慰话语。
风之痕理都不理忆秋年。
「五十天!哈…我同情啊!」多年好友,忆秋年知道私下的风之痕其实热情如火,柳下惠之举,顶多三天就会破功。
「再多说一句,我就宰了你!」
「哈哈哈…趁着休息时间,你快去求花姬吧,也许她心一软,改判罚跪绿豆也说不定。」
忆秋年大笑着说完,站起身,拍拍风之痕的肩,手指向云门休息区。
喝完水,斜眼看向云门休息区,与花姬的视线相缠…
嘆口气,风之痕第二次走向花姬…
第十章 不可能的任务
※
中场休息时间,免费水饺摊前大排长龙,麦克风传出水饺全部分送完毕的广播,长龙随即发出如雷嘆声。今晚来此观赛的球迷少说也有数千,集合所有员工,从早包到晚也应付不来如此数量。于是仲云、游云宣佈,只要一个月内来水饺店购买水饺时,说得出今晚的最终比数,将获八折优待。
球场内,明星队也是嘆声连连。而其中又以东陵的嘆气声最为频繁。
「忆老头!下半场你到底是想怎样?」洛子商连嘆气的力气也没了。
「嘘,不要吵,静观其变。」忆秋年盯着球场角落谈判中的情人。
「唉~别指望他了,上了场自己当教练,自求多福吧。」天策大大嘆口气后又摇了摇头。
「喂~死老头,再不派我上场,我就回家睡觉。」黑衣板凳坐了整个半场,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耐性。
「黑衣,讲话别这么冲。」只要黑衣说话,就一定跟着开口的白衣。
不二刀仍是痴看着柳依依,队友的嘆声充耳不闻,很想知道她和东陵谈了什么,却又很君子地不询问。忆秋年仍旧看着角落的风之痕和花姬,大家的抱怨只当耳边风。
云门休息区又是另一番景象。
瑟云肿着一隻眼,面带微笑地看着场中跳舞的天红。韶云与傲笑闲谈,眼光瞥到场上努力舞蹈的晏君临短裙下的结实大腿,莫名其妙地就想嘆气。半花容帮着萧潇又擦汗又递水,快乐的不得了。白如霜鼓起勇气走近佾云…
「佾云…」扭捏着不知如何发问。
「白老师,好久不见。暑假过得还好吗?」仍是来者不拒的免费笑容。
「嗯…佾云,你…打过电话给我吗?我漏接了几通电话,我在想…会不会是你…」白如霜吞吞吐吐,婉转的问出心里一直介意的事。
「那不是我打的。对不起,妳的电话我不知摆到哪了?」佾云回答得直接而老实。
「这…这样啊…没关系…」失望再也掩藏不住,语气透着几分怨嗔。
白如霜默默地又走回自己的坐位,没有打电话虽然感到失望,但连电话都搞丢,可见佾云对自己并不在意。如果有那么一点在意,就算没有打,也会将电话号码好好地收着。如果她知道佾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在意过,也许就能释怀。
「唉~木头!实话实说最是伤人,这也不懂,你真是没药医了!」重重嘆口气,曲云对佾云笑嚯地摇头。
「我有说错吗?大不了我再向她要一次电话。」佾云仍然不以为意。
白他一眼,曲云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角落里…
「无花,妳到底要我怎么做?」风之痕同样嘆着气,面对枕边人的嗔怒,着实乱了方寸。
「没有啊…」特意拉长的尾音,一副自己看着办的漠然语气。
「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回家再好好谈,好吗?」低声下气的语调。
「男人都一个样,以为回到家安抚两句,就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你连那个家都不敢承认,还有什么好谈的?」想起多年委屈,花姬红了眼眶。
「无花,别这样…」越想说点什么,越是不知要说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退出比赛就是,也不让你难做人。我们就到今天为止,再见!」花姬头也不回地走回休息区,预备收拾东西离去。
交往以来花姬首度提出分手,风之痕面临爱情大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