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小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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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研最近的心情有些糟糕，倒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引起，他在沿海经济信息报还算小有名气。自从那次和水小小在她的宿舍门前分别之后。他再也没有遇见小小，难道是小小从人间蒸发了吗？

    他多次去水小小的宿舍都未能找到水小小的踪迹。1997年年底，这是一个霜冻满地的日子，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盐都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有一种享受三月小阳春的错觉。王研找到了小小的舅舅毛福来，小小的舅舅在建军东路做水产冷冻生意。他是王研在盐都晚报时的广告客户。

    在毛福来的办公室，王研对坐在老板桌后的毛福来说：“毛总，请问您最近见到水小小没有？”

    毛福来放下电话，沏杯茶递给王研，笑微微地对王研说：“哦，是王记者啊，请坐。水小小是我的外甥女，最近她没有联系我。”

    王研在一个棕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毛总，我们认识好长时间了，宣传的事情我会极尽所能帮到您，但是你外甥女目前是我女朋友，我很想见到她，无论谈还是不谈，总不能拖着吧，我的年龄也不小了。”

    毛福来递给王研一支烟，当王研婉言谢绝说不会抽烟后，自己点上一支烟笑道：“谈谈我个人的一点看法，水小小会玩一点小心机，但她心地善良，我们都希望他找到一个有稳定工作收入的男友，而你不适合做她男朋友。据我所知道的消息，最近她家里托人给她谈了一个男友，是南郊的一个大巴司机。去相亲过后没几天她就被那个司机强行发生了性关系。她委屈地哭了好几天。后来就辞职离开了天洋羊毛衫厂。这会儿，她可能在天津学什么咖啡制作技术。”

    王研这时就像在听天书，他非常纳闷，他心爱的小小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

    他对毛福来说：“毛总，我能联系到她吗？”

    毛福来顿了顿，正色道：“我没有她联系方式。”

    王研喝了一口茶叶茶，然后对毛福来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你们的想法是对的，但是我相信，我的职业也不会差，我已经是新闻记者了，将来还有可能做报社编辑。做编辑的工作同样收入稳定呀！”

    毛福来从老板桌旁站了起来，笑道：“也是啊，我佩服你打拼事业的精神，但是我做不了小小的主，得等她回来，你和她亲自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