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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不服比李炎隆矮了一头,如今该知道自己差在哪了。”

    这个说法茗棋并不赞同,比起李炎隆,她和修斯基本没有接触,没有发现异样也很正常。

    她蹙眉:“既然早已觉察,为何不立时清理了这个叛徒。”

    颜睿淡淡瞥了她一眼,缓缓道:“看着这些蝼蚁苦苦挣扎,自以为获得了希望,原来不过是另一个绝望的深渊,不是很有趣吗。”

    茗棋:“……”其实这才是自己比李炎隆矮一头的真正原因吧?因为她本质不够恶劣!

    另一边樊远回了自己的福康院,还没等坐下来喝口水,便被管家请去了祠堂,说是老爷有话要问他。

    他暗自好笑,去祠堂问话?莫非当他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不成,这摆明了是要上家法动用私刑的节奏啊,前世的宁惜蓉被人败坏了名节,最后就是在祠堂自缢的,所以想让他也死在这里?

    这女人动作倒是快,转眼就去跟老东西告状了,宁哲这人看重脸面,势必要向他问罪,不过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捂的严严实实,除了他自己的心腹,没有旁的人知道。

    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他在脑海中轻唤道:“小五,醒了吗?”

    没过片刻,熟悉的“叮”声响起,“主人有什么要求。”

    樊远默了默,忐忑不安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小五:“……”

    “听说你被送去检修了,数据有没有被清除,不会失忆吧?里不是常有这种情节么,主角生病了被送去治疗,然后就不记得曾经的恋人了。”

    小五:“……”

    见它一直不回答,樊远稍稍松了口气,道:“这么高冷,应该还是我家小五!”

    小五觉得自己如果是人的话,一定会送他一个大白眼,它根本就不是高冷,它这是无语好么!

    樊远并不知道他家高冷的系统在腹诽自己,高兴道:“小五,等下有个怪蜀黍和一个丑女人要欺负我,你帮我啊。”

    “叮,主人需要小五做什么?”

    “上个世界的奖励挺多的,先兑换点东西吧,春药你有吗?最好是可以溶于空气中,立时发作的那种。”

    “叮……”小五颤声答道:“有的……”

    第95章 97

    入夜,樊远提着灯笼去往祠堂,越往里深入越佩服宁家父女的心机。

    宁家祠堂在宁府的偏院,和主院隔了一片小竹林,到了夜里格外幽静冷清,似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事实也正是如此,前世女主被堂妹陷害失节,宁哲命人剃了她的头发,罚她跪在祠堂和祖宗忏悔,之后便要将她送去山外的尼姑庵里修行。女主性子高傲,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煎熬,直接在祠堂上吊自尽,尸体过了整整三天才被人发现。

    樊远听着竹林里时不时响起的沙沙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宁家传承百年之久,也不知道这竹林里埋着多少冤魂屈骨,可悲可叹。

    眼看着祠堂近了,樊远嘿嘿一笑,今天他就当为民除害好了。

    “小五,能检测到祠堂里有多少人吗?”

    “叮,宁惜蓉,宁哲,老管家,还有四名强壮的家丁。”

    “这么多人,看来这个夜晚会很精彩,”樊远捂着脸道:“忽然有点小期待了呢。”

    “……”

    他把隐身符贴在身上缓缓靠近祠堂,透过窗户纸往里看,宁惜蓉和宁哲坐在最上方,其余五人在下面恭恭敬敬地站着。

    宁哲不耐烦道:“那个孽障还没到?”

    管家连忙俯首:“回禀老爷,老奴已经把话带给了许姨娘,二少爷最听她的话,想必不会不来。”

    宁惜蓉劝慰道:“爹爹勿恼,便是他侥幸逃过了今日,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他,败坏我们宁家门风之人,是万万不能饶过的。”

    宁哲脸色阴鹜,“如果当真如你所说,他自甘堕落到去当袁霆的娈童,我今日清理门户!我宁家百年的,万万不能被人玷污了去!”

    宁惜蓉眸中闪过一抹不屑,却殷勤地应承道:“这是自然的,那袁霆不过一介粗野武夫,袁家先祖更是不识字的屠夫出身,哪里比得过我们宁家一丝一毫,宁思齐虽然不过是庶子,好歹是我宁家的骨血,这般不自爱,真是丢尽了父亲您的脸面。”

    宁哲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他这人把脸看得比命还重,此时气得连连拍桌道:“我今日便让他下去和列祖列宗谢罪!”

    宁惜蓉假惺惺地劝道:“这样恐怕不大妥当,宁思齐来祠堂见爹爹,许姨娘是知道的,若是他就这么没了,那女人还不哭天抢地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届时……”

    宁哲摆手打断她,冷冷道:“教导出这么个寡廉鲜耻的孽障,她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就让他们母子下去作伴吧。”

    樊远在窗外注视着这一幕,缓缓扯了扯嘴角,拿出兑换的道具,将那一试管的迷烟倒了进去……

    “小五,这种春药的持久力怎么样?”

    “叮……”小五道:“应该是很不错的。”

    他点点头,用兑换出来的万能锁把门窗锁紧,这种道具是定时失效的,他嘴角一勾,“咔”地一声定了两个时辰,然后眯着眼从窗口偷看。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迷烟已经开始发挥效用,宁哲连喝两杯水还是觉得口渴难耐。

    官场上的人最是肮脏污秽,他哪里还猜不到自己被人算计了,连忙指使家丁开门,却发现门窗都被封死了,几人把桌子板凳都砸了,那扇门却毫发无损,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

    樊远啧啧叹息,那几把锁很贵的,凭木头就想砸开简直就是做梦。

    宁惜蓉年龄最小,已经忍受不住药性,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宁哲气得大骂道:“小荡妇!不知羞耻,把衣裳给我穿好!”

    宁惜蓉压根听不见他的声音,浑身软的跟烂泥似的,瘫坐在地上脱下外衣,抚慰自己的身体,那几名家丁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原本就吸了迷烟饱受煎熬,见此情景自然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宁哲原想阻止,却被其中两个男人压制住,他才三十出头,又一直养尊处优,保养得比许多女人还要好,那两个男人眼睛发热,也顾不得是男是女,撕了他的衣服,同时挤了进去,宁哲一下子被撕裂开,痛的嚎叫出声。

    樊远惊得捂住了嘴巴倒退一步,他从来没看过现场版,一上来就遇到这么劲爆的,觉得又刺激又兴奋,又上前把洞抠大一点继续看。

    宁惜蓉被另外两人前后夹击,不住地浪叫着,看得出来很享受,老管家因为上了年纪,没受到迷烟的影响,见此情形以为他们中邪了,缩在角落里不住地忏悔以往的罪行。

    樊远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身子瞬间僵硬住,他现在是隐身状态,能看到他的人也就只有……

    颜睿在他耳边幽幽问道:“很好看?”

    樊远摇摇头,小声嘟囔道:“不好看。”

    不好看你还看得这么带劲?颜睿被他气笑了,拽着他的胳膊拖到了竹林深处,樊远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一脸无辜:“其实我方才只是在观察情况,花费了这么多经验,要是被他们逃走了多不划算……”

    颜睿冷眼睨他,凉凉道:“看来今天在望月楼没满足你,你才有精力做这么无聊的事。”

    听他提起望月楼,樊远一阵腿软,强撑起气势道:“颜睿,你,你敢!”

    颜睿摸着他的发丝,轻声道:“我敢不敢,你不知道?”

    樊远咽了咽口水,小步往后挪动,“别,别冲动,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吗……”

    “小事?”颜睿冷眸一眯,“你偷看别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还看得津津有味,这是小事?”

    樊远大囧,他纯粹当在看片了啊,怎么听他描述起来这么没节操呢?

    见他沉着脸一步一步靠近,樊远连忙道歉:“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你别过来啊兄弟,大哥?爸爸!”

    颜睿脚步微微一顿,忽然咧开唇角笑了起来,“过来,让我抱抱。”

    樊远见他脸色晴转多云,知道这是不生气了,便乖乖凑过去,颜睿一把将他拉到怀里亲了亲,诱哄道:“叫老公。”

    樊远自然是不肯叫的,颜睿将手探入他腿间,樊远惊得差点跳起来,忍辱负重地开口:“老公。”心道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讨回来!

    眼看万能锁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樊远在颜睿的监视下回祠堂查看情况,这次却没敢往里看,只是趴在门上听声音,确定里面战况依旧十分激烈,这才朝颜睿道:“你先去我房里等着,我去安排一下群演,然后回去临幸你。”

    颜睿见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心痒得不行,哪有不答应的,只是……临幸?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樊远将原本准备好的纸条包裹在小石头上,投进了宁惜敏的房内,石头撞击在雕花木床的边缘,发出咯噔一声响。

    宁惜敏便是宁惜蓉的堂妹,这两人是天生的死对头,从小争夺长辈的宠爱,长大了争夺才女的名号,为了打败对方几乎不择手段,前世宁惜蓉败在宁惜敏手上,而这次的结局本该是宁惜敏惨死,不过现在却未必……

    宁惜敏觉浅,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纸团,心中起了疑心,四处看了看,这才捡起,打开一看,先是惊愕,再就是狂喜。

    ——宁惜蓉和一名男子在祠堂内幽会。

    她是个有脑子的,不敢贸然行动,心想这纸条上所言不知真假,若是中了旁人的圈套可就糟了,思来想去,她猛地把房间内的梳妆台打翻,大声喊道:“来人啊,有贼!有贼闯进府了!”

    府里的护卫很快闻声赶到,她穿戴好服侍对他们道:“我恍惚间似乎看到姐姐被贼人劫持了去,先去她房里查看她是否安全,否则我难以安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宁惜蓉房里查看,自然是扑了个空,宁惜敏心中有了底,此时府上其他人也被这阵势吵醒,宁夫人斥责她吵得府上不得安宁,宁惜敏连忙告罪,说自己看到堂姐被贼人劫走,似乎是往祠堂的方向去了。

    宁夫人听到自己女儿被劫走,魂都吓没了,小儿子已经成了活死人,若是连唯一的女儿也走了,她的人生也没盼头了,顾不得其中的弯弯曲曲,率先带着人去了祠堂。

    推开门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