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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风逸那么维护皇帝,流就万分恼火,“风逸,你也太看重自己了吧,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为你放弃报仇”
流甩开风逸的双手,说罢便走出了房间。
离开了房间,流站在谷口山崖上,任风吹散自己的衣装,吹散自己的眼泪,风逸的话让流心也乱了好久,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风逸让自己放弃报仇会那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泪,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早已经忘记了风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得知师门被灭与风逸无关以后,就真的讨厌不起来这个人了,现在已经习惯的风逸的死皮赖脸,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是不是真的舍不得她和丞颜,心里好害怕,害怕自己贪恋这一时的温暖,而忘记了师父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风逸藏着流后面,看着时而愁容时而流泪的流,眉头紧锁,捏紧的拳头松开又握紧。
这段时间丞颜也安静多了,似乎是被医仙拉出去采药了,白天跑一天,晚上回来就睡,而流又开始不见了,风逸每天都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要不就去捉只鱼吃烤鱼
直到有一天,再次看到收拾行囊的流与陈青青,风逸跑进流的房间“你们这是?要行动了?”
“嗯,狗皇帝江南出巡,机不可失。”流依然收拾着东西。
“真的不能……不去吗?”风逸一脸失望的看着流。
“抱歉,我不能!”流话还没说完,风逸便扑过来一把抱住要流,嘴唇随即贴住了流的嘴唇,舌头舔舐着流的牙齿,从外到里,与寻到流的小舌,开始追寻嬉闹。
流看着如此激动的风逸,完全忘了反应,也不想做出反应,风逸的手悄悄伸进了流的衣衫,找到那个柔软不住的揉捏着,流渐渐闭上了眼睛,任由风逸作怪。
衣衫逐渐被褪下,露出了滑嫩的肌肤,风逸横抱起流,放在床上,这次没有逼迫,风逸做的小心翼翼,青青咬着流前面的蓓蕾,碾压着,右手慢慢往下。
正在此时,流一个翻身,压了回去:“以前你挺会折磨我的嘛。
流露清冷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坏笑。
流用了老方法,直接把风逸的双手用被单绑住,然后开始各种点火,还就是不进去,把风逸给急的,直想自己动。
“流,你太坏了,何时学的……不要这样”风逸已经开始叫了“快受不了……快点……”
“不是自称是我夫君吗?来,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听到流的话,风逸都快绝望了,看着风逸,流再也忍不住了,就不再折磨,进了去,就在迷离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丞颜的声音“娘亲,你怎么了?”
“停下……丞颜来了。”风逸刚开始,流听到丞颜来了,就有立马停了下来,欲求不满的风逸现在真是泪流满面啊。
“没事!娘亲在忙,丞颜你先……去找你师父玩。”
“那好吧,我待过再过来。”丞颜听着娘亲奇怪的声音,虽然还疑惑,但是还是离开了房门,去找小医仙。
“凝师父,好奇怪啊”丞颜来到医仙这里,就止不住的把疑问抛出来,看到陈青青也在,而且脸红红的,心里又是一阵疑惑。
“丞颜怎么了?”小医仙看着小丞颜满脸疑惑的可爱样子,也好奇了起来。
“就是我刚刚去找娘亲,听到娘亲那里传来好奇怪的声音,似乎很难受,我问她怎么了,她还说没事,而且不给我开门。”
医仙本就知道丞颜的身世,又想到平时闹腾的风逸也不见了,又是一阵脸红“你娘亲没事,你今晚就跟师父睡吧。”
陈青青听到医仙的话,一阵恼怒,看着医仙得意的表情,恨不得把小丞颜扔出去。
小丞颜又纠结了:“为何你们都脸红,感染风寒了?”
这边风逸也是暖玉温乡“娘子啊,舒服吗?”
流被自家女儿听了墙根,脸红的如火烧了一般,狠狠瞪了风逸一眼,把风逸腰间的肉拧了一圈,风逸疼的嗷嗷叫。
被解开的风逸突然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贴了上去,摩擦的刺激让二人都叫了出来,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摩擦着,流似乎一点都忍不住了,一下子喷了出来,风逸的欲望也泄了,虽然说曾多次做过此等亲密之事,但从来都是一人被强迫,如此舒爽,还是第一次,此时疲惫的二人就这么搂着,久久才平静。
“你们……去报仇吧,如今我也是废人一个,就留这里照顾你女儿。”
“好!等我回来”
☆、行动
扬州很美,四季都美,不知道皇帝是不是故意如此,出巡搞得如此劳师动众,扬州城所有臣民皆跪于城中官道两侧,山呼“万岁”。皇帝龙辇上,二美伏于帝怀,缓缓前行,驶入江南行宫。
二楼客栈窗微启,黑衣女子望着缓缓驶过的龙辇,恨恨的吐出“败类!”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一身明黄龙袍的帝王起身推开黏在身上的女子,立于房中。
“陛下又有何忧?”女子轻笑着站起来,重新伏于帝侧,“整个江山都是吾皇的,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哈哈!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帝狂笑,抱起女子走到榻前,撕开女子胸前衣物“爱妃如此得朕之心,朕要好好奖励才是”
茶肆小店,向来是江湖草莽的热衷,因为这里是获得消息最快的。,两个黑衣女子坐于桌前。
“小二,一壶清酒,四个小菜”其中一个黑衣女子,甩了一块碎银于小二。
“好嘞,客官稍候”
“听说了没,皇帝来我们这里出巡,我们江南向来五谷丰登,好端端的为何要出巡?”一个样貌粗狂的大汉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吾皇赐婚楚阳公主给丞相之子,结果当晚公主就被劫掠了,这次南下,恐怕是要找公主殿下”一个貌似行脚商人的回道。
“竟然有此等事?”旁边的小二也来凑了热闹。
“可不是嘛,我也是从京城赶过来的,大婚当日就封城搜查,此事在京城可是人尽皆知,皇上此行怕是要亲寻”行脚商人回道。
两个黑衣女子也是不语,吃着小二刚上的饭菜,若有所思。
而此一身穿藏青直裾,手持长剑,一脸肃相的男子走了过来,向流她们二人瞟了一眼,不相言语,坐于窗前。
“流,此人有问题。”这两个黑衣女子正是陈青青与流。
“嗯!”流不动声色,继续喝着小酒,陈青青见其也自顾自的饮酌起来。
“小二!结账”说罢,男子便抛下几个碎银起身而去。
“师姐,跟上”见其离开,陈青青与流便偷偷跟了上去。一直追到了城郊一个木屋。
“两位姑娘,是要追在下到何时?”男子突然逼近二人。
陈青青看了流一眼,便拔出腰中软剑,刺了上去。
“姑娘,我们无冤无仇,又何必东西杀手?”男子躲开陈青青的剑,飞身立于树叉。
“公子好身手。”流立于原地看着男子。
“姑娘谬赞,谁人不知当年圣仙宫少宫主武功之绝,你若出手,在下可还有命?”男子也带了几分戏谑。
“不知公子是何人?”流给陈青青示意,陈青青停手立于其旁。
“我是何人不重要,我们的目的是一样”
流诧异的看着男子,此人难道知道我们要……
男子盯着流,轻轻吐出:“狗皇帝。”后而从树杈飞身而下:“你可知狗皇帝为何南巡?”
“所谓何事?”
“□□墓可听说过?”男子边说边向木屋走去,流跟着就要上去前。
“流,小心为妙”陈青青拉过流的衣袖。
“师姐无碍。”说罢进了木屋。
男子坐于桌旁悠闲的喝起了茶水:“据说□□墓里有可颠覆王朝的秘密,22年前,那狗皇帝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先皇派他前来打探,皇族有个蟠玉,是墓门的钥匙,狗皇帝带着一众侍卫拿着蟠玉进了墓室,但是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回京复命却说墓室空的,什么都没有,侍卫死于墓室机关,而且蟠玉钥匙也从此失踪,先皇不信此等说辞,勃然大怒,狗皇帝也因此失宠,让昏庸的哥哥得了空子”男子顿了一下“不过也有人说,狗皇帝探查□□墓时遇一女子,便把玉佩送于此女,作为定情信物”
“那你的意思是,狗皇帝想要重进□□墓?”流猜测到。
“是”男子看了看流。
“那又与我们何干?”流平淡的说道。
“你不觉得进墓室是刺杀狗皇帝的绝好机会?”
“阁下雄心,到我们却无此意。”流回头叫上陈青青“师姐,我们走。”说罢提剑出了木屋
“少宫主再考虑考虑,武飞在此等候。”男子的声音从木屋里传了出来。
流看了一眼,转身飞走。
回到客栈,流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此次行踪是如何泄露的,那个武飞又是何人?他又是对自己的行踪目的如此清楚,流拧着眉,此时陈青青推门而入。
“流,你说这个武飞又是何人,为何要刺杀皇帝?”陈青青看着流拧着眉,担忧的问。
“我也不知道,暂时按兵不动吧,让各堂部没有命令,不可轻举妄动。”流揉了揉脑袋。
“嗯,好。”
陈青青出去了以后,流便半倚床头,掏出师父临终前交给自己的玉佩,陷入了沉思。
师父,钥匙会是它吗?
窗外一个黑影盯着这扇久久熄灯的窗口,在灯灭的瞬间,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