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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响彻四周的声音,壶井叫着弁天的名字。

    如他的预料,弁天的动作、剑气瞬间软弱了下来,壶井在心里大声嗤笑。

    “如果没有瑞穗的背叛,咱们的城藩不会溃不成军,你是不是该为你的未婚妻赎罪呢?佐久间大人。”

    自始自终,这样的罪恶感一直潜藏在弁天的心中,他也是因为这个原故,才会自我放逐,现在却被人击中要害,弁天登时身形一阵摇晃,失去了力量。

    “无用的挣扎,真是”壶井轻蔑地撇撇嘴角。

    “杀了他!”一个声音倏地响起。

    “谁?”

    壶井怒吼着,入口处,站着一位举止沉稳、气度非凡的中年人——正是响当当的大商号老板——宗左卫门。

    “吉野屋的”意外之客让壶井害怕了起来,他颤声地喊了出来。

    无视壶井的恐惧,宗左卫门对着弁天说道:

    “如果你是因为过去的因缘无法杀死那男人,那就自我来替你下手吧,不过,若是为了其它的原因,你就必须亲自下手。”

    “胡说什么?你这个卖油的!”

    壶井气愤得大叫,但下一刻便“碰”的一声被牢牢钉在墙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也没法儿看得清楚明白。

    只见已无法动弹的壶井领口上,颤巍巍地插着一柄细长的匕首,那是宗左卫门以飞快到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掷出的飞刃。

    宗左卫门转身面对惊吓得伫在当地的弁天,他递出了一把刀,同时用眼神鼓励着弁天必须去完成他的宿命。

    刀声,清脆有如响笛。

    当一切都结束时,宗左卫门的背后,又出现了多歧的身影。

    “好刀法!”

    老妇的心虽被血迹鼓得浮躁非常,还是从手上捧着的四方包袱中内,拿出准备好的换穿衣物,递给弁天。

    然后,弯腰拾起弁天脱下的血迹斑斑的深红色和服。

    弁天选择这个颜色的理由,多歧、以及宗左卫门在此时,都明白了。

    因为红色是血的颜色。

    从废屋回到屋邸后,弁天立刻被赶进茶室,推倒在床榻上,粗暴的力道,说明了宗左卫门心中的怒气,弁天闭上了眼睛。

    “你让那个男人得逞了多少次?”

    心中的秘密在当面被问及时的难堪,弁天垂着眼,娓娓道出走出永乐寺之后的经过。

    在他叙述所有事情之时,宗左卫门一直沉默不语,而在听完之后。

    “和你同藩这样说来,壶井大概也和你修习了同流派的剑术,就算废屋的尸体被发现,大概也会当作是壶井和同党间的乱斗结案吧?而是谁杀死了壶井,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了。”这是宗左卫门经过片刻的沉吟后说的。

    “不过,你为什么不在事情演变成这样之前,把一切告诉我?”

    从头到尾他的语气都是平稳沉静的,几乎可说是温柔得太过。

    弁天将脸别了过去。宗左卫门用手指抬起他纤细的下巴,逼他面向着自己:

    “换句话说,你就是没完全信任我对吗?”

    睁大了双眼,弁天凝视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表情严峻得可怕,他不由自主想移开视线,被攫住的下巴又被扳回,不允许他这样做。

    “来做些你最感到痛苦、羞耻的事吧!直到你愿意对我坦承一切。”

    听到宗左卫门这样说,弁天惊惧的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这间茶室里,有白天花板的横梁处垂下的绳索,可以将弁天吊起来,几乎可以算是个牢笼,增加欢愉用的道具一样不缺,就连澪带来的鳌壳男形也在其中。

    弁天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精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白嫩的双臀高高突起的姿势被绑起来。

    密缝深处一眼便可窥见,还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惧地颤抖着。

    “没被侵犯的样子啊!”

    说着,宗左卫门将拇指往前抵住、突地刺进还未润滑过的花蕾。

    “呜”

    看着弁天的下肢因为疼痛而挣扎,宗左卫门的手指依然毫不留情的穿刺进入,完全不顾弁天的求饶,深深挖搅过内部便退出。

    “现在这是给你这被舔过,双臀便不由自主摆动的惩罚。”宗左卫门说完,立身站了起来。

    会被侵犯吧,弁天害怕地颤抖着,宗左卫门却从他的背后退开,走向茶室门口,从来到的多歧手上拿过药箱和酒膳。

    回到还不明白将会受到如何对待的白嫩双丘前,宗左卫门打开放置在药箱内的丁香油,滴了一滴。

    冷冷的油触,在已变得极端敏感的部分上痛苦地扩散,弁天知道从西洋引进的器具将会随后插人,跪屈在床榻上的膝头喀哒喀哒地打颤起来。

    “饶了我吧,别那样对我”冲出口的哀求话语颤抖地几不成声。

    果然,药箱内的双叶嘴形被拿了出来,涂抹上层层的了香油,抵人花蕾内。

    贯穿柔软的花襞,闪着饨光的金属渐渐没入其中。

    “饶饶了我吧!”

    被嵌入的双叶嘴形器具左右撑开,弁天忍受不住地不断挣扎扭动。

    相较起被撑展开的屈辱,肉体的疼痛还要更甚他哀求着。

    “今天不论你怎么哭喊也不行。”

    宗左卫门阴沉地说着,调节插进的器具,更加撑入拉开。

    狭窄的内襞被挖掘,令弁天吓得忍不住哭喊:

    “不、不不要,不要、扯裂我”

    他嘴里哭嚷地求着。

    但是并没有获得宽恕,花蕾被撑开绽放到极限,柘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宗左卫门更将‘青媚’溶入准备好的酒内,拿笔尖浓浓的沾上.送人肉襞内。

    “呜呜”笔尖才一碰触到,弁天便忍不住自喉咙中溢出呻吟。

    宗左卫门在敏感的肉襞内,大量地涂抹上‘青媚’。

    “不不要啊”

    弁天的快感不断间歇性的发作,他的呻吟已近乎惨叫了。

    “瞧瞧。”即使如此仍得不到宽恕,宗左卫门掀开一只碗的碗盖,让他看见在理头跃动的十数条泥鳅。

    弁天瞪大了眼眸。

    即刻地,他拼命地摇头求饶。

    “饶了我别这样,饶了我吧。”

    打从心底的惊慌,弁天完全抛开自尊地乞求,知道哀求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之后,便在床榻上爬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很快地,他被捉住,又拖回原处,因媚药已呈麻痹的肉筒整个暴露在灯火下。

    “嘴里说不要,这边的嘴可是想吃的很不是吗”

    宗左卫门在无路可逃的莹白玉体之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

    泥鳅拼命地胡扭乱动、几乎要挣溜出筷子的钳制,宗左卫门在泥鳅还来不及逃走前,便将它送进妖艳绽放的花房中。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弁天的嘴里进裂出来,此时宗左卫门又夹起第二尾。

    “唔唔”

    这一次身体内部实实在在传来战栗,弁天的体液喷湿了床榻。

    “真可爱,这样就忍不住了么?”

    才因内部的刺激高潮解放的弁天,又因为持续进人的蠕动生物,下肢再次兴奋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