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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人打扮的人逼进地靠近弁天,上下来回打量着他的女装模样。

    “哎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浪人满口的称赞着,放肆地打量着弁天狼狈不安的模样。

    “不打紧,也难怪您会记不得在下,佐久间大人是家老的嫡长子,在下只不过足一介随从之辈罢了。”

    最末的一句话,似平另有含意。

    “不过,您那美丽的脸,一点也没变”

    “你、认错人了”弁天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挣出这句话。

    对否认的弁天,曾是下级武士的浪人噘唇嘲笑。

    “在下不会认错人的,就算长久以来流浪在外,过着三餐不继的日子,以致头昏眼花意识不清,也绝无可能错认佐久间大人的。过去,躲藏在有如高岭之花的佐久间大人回家的途中,假装与您擦肩而过,对我们而言可是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呀”边观赏弁天的反应,壶井继续说道。

    “前些口子,在永乐寺看见您的时候,在下还以为眼花了呢!”

    武士时代的骄傲,早已经远离了浪人,已沦落至偷盗寺庙供品维生的壶井,那天跟着弁天乘坐的轿子,一直跟到冬町的屋宅外。

    之后便一连几日在外监视,等候弁天外出,但就是一直不见他出来,却看见一位富家大老爷模样的壮年男子经常出入,还有一位似已为人妻的美丽女子亦时有走动。

    这样不死心地继续等待机会,直到今天,终于盼到弁天出现,便悄悄地跟踪他。

    “哎呀,没想到那么高高在上的佐久问大人,竟会沦为吉野屋的玩物,而且还这副模样”

    壶井说着,张大—口缺了门牙的嘴笑了起来。

    对弁天来说,这一刻仿佛有几辈子那么长,不知不觉,四周开始阴暗,小雨蒙蒙地洒落了下来。

    “喔喔,这可糟了,佐久间大人,请到这边来,在下知道有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壶井,就是知道那个地方离此地很近,才决定出声叫住弁天的。

    弁天不住地挣扎想逃走,但壶井的力量大得完全不像外表的瘦弱,他紧紧地抓着弁天不放。

    “来嘛,在下想跟您叙叙旧呀!”

    连拖带拉的,弁天被带到林子深处的一间废屋内。

    进门前,壶井还一脸诡谲地况:“有时肚子饿了,就在这里睡上一整天忍过去呢!”

    进入门扉破落的废屋内后,壶井立刻将弁天摔到后头木板隔间的房间,猛然变脸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扑了上去:

    “住、住手”

    弁天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一记热辣辣的巴掌。

    “没想到佐久间大人这样的人竟会当个男妾,真叫人难以置信”

    这个弁天早已忘记的名字所带有的咒缚,令他浑身僵硬。

    而他的肉体深处,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还有被惨酷异物插入的感触。

    虽然很是痛苦难受,却也伴随着酥麻酸疼的感觉。

    “如此说来,从您还是殿下侍童的时代起,您就已经习惯这种销魂的滋味了吗?”

    壶井的双眼饥渴地泛红,急切地卷起弁天身上的和服衣摆。

    他的身心都己等不及将弁天剥至全裸为止,扯开下摆就要一逞性急的兽欲,在看到从白细的下肢,一路连续到秘缝的最深处肿胀的痕迹时,男人的兽欲一口气激昂到最高点。

    “啊啊、放开我、不可以、唔、唔!”

    被贯穿的瞬间,媚肉被扯裂的痛楚让弁天发出惨叫,但很快便咬紧牙关忍住哀叫。

    将欲望的根源刺入,就那么抱着弁天以站立的姿势,壶井得逞地发泄了两次欲望。

    一想到能够在比谁都美丽、高贵、高不可攀的佐久间勘解由的身体内部,连续灌入自己的欲望,就是当场被杀他也觉得了无遗憾了。

    然而,就在壶井稍事喘息放开他的臀部时,弁天昏厥了过去。

    在废屋内,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品味高雅的紫色和服凌乱不堪地丢在一旁,比女人还叫人难忍淫思的玉白下肢,和禁不住狂欢极乐过后的虚软模样,令壶井感觉自己无穷的情欲又再度勃发。

    刚才在逞乐中,认为即使现在被杀也无憾的心情,转瞬间消失无踪,反而涌出一股为何让他有这种念头,着实不可原谅的迁怒。

    但是,就因为过太久啃树皮充饥的浪人生活,肉体已跟不上心中的激昂了。

    即使如此,他仍恋恋不舍地攀上莹白的玉体,放不开手,在他的手指侵入蠢动时,他看见弁天的下肢本能地淫媚敞开。

    壶井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对待的柔软肉襞又逐渐紧缩起来。

    壶井压抑不住兽欲,又再次前去蹂躏那片花蕾。

    “啊咧”弁天在不断的肉体顶撞中恢复了意识,明白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开始挣扎,却逃脱不了男人的蛮力,不肯就范的举动反给壶井带来更大的快感,这一次变成了长时间的凌虐。

    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终于得到满足,他像丢弃一个残破娃娃般地离开弁天的身上,然后他将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怀纸内的一两金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借来用用。”

    处于恍惚状态的卉天,只能无助地隆阖被放开的下肢。

    “那么,佐久间大人,下次是五天后,我在这里等你。”

    壶井紧接着这样说,弁天一下子回过神来。

    “等、等等”

    壶井露出好似野狗般凶狠的双眸,瞪着弁天。

    “佐久间勘解由大人,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弁天咬紧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想大声哭喊,然而超过极限的屈辱,反而让眼泪一滴也棹不出来。

    最后摇摇晃晃地步入雨中,弁天终于还是回到佟町。

    看见弁天一身湿淋淋的回来,多歧吓了一大跳。

    弁天赶紧找了个借口瞒过老妇,

    “雨看来暂时停不了的样儿,我只好冒着雨回来。”说完,便走进浴室。

    热水已经烧开,浴室内满是蒸气。

    关上门,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同时,胸口内部突然有热块逆流爬上来的感觉,弁天又大口大口地呕起血。

    “呕、呕、呕”

    将胸口滞塞的所有东西全部自喉咙内吐出后,弁天这才能再度开口:

    “呜呜,沙门——”

    哽咽地,像是喉咙深处还噎着血块的声音,弁天就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沙门,救救我,沙门”

    痛苦地叫唤着男人名字的弁天,看着溢出的热水逐渐渐冲走了血迹,瞧着瞧着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理智一恢复,弁天立即奋力地洗净壶井留在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但是,不论怎么清洗身体,仍然无法抹掉那个男人留在他心上的痕迹。

    “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壶井的声音里是充满恨意的。

    沉溺在思绪中的介天,完全没发现宗左卫门已经来到身后。

    应该是在要被带进废屋顽强抵抗时,被草割伤的吧?弁天慌忙想将脚抽回藏起,宗左卫门却紧握着不放。

    “你去过念佛寺了?”

    就为了这个缘故,弁天才会这样惧怕自己吧?宗左卫门如是想着单刀直入地问。

    弁天轻轻点了头,低垂下头。

    伸手抬起弁天的下巴,宗左卫门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

    “你哭过了?”他问。

    “没有”

    狼狈万分地,弁天逃避似地甩落宗左卫门的手。

    但是,宗左卫门却将他拉过抱起,一起走进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