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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家皇上的双手按在头两侧,跻身到分着的两腿之间。

    夜璟华动弹不得,只得维持着这个姿势,“混蛋,就因为朕看清了你真面目?”

    季灼不言语,把头凑到人颈窝里。

    “喂,”夜璟华脸通红,扭了扭脖子,咬牙低声道,“白天!”

    “嗯。”季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鼻息喷洒在人敏感的脖子上。

    夜璟华困难地仰着脖子,咬着下唇,“毕竟……拜了天地。”

    季灼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昨晚就是这个姿势,想起来了?”

    夜璟华:“……那又怎样?”哦,只是情景再现啊,夜璟华有点不爽。

    “皇上看上去很失望?”季灼打趣着人。

    “没有,”夜璟华瘫着脸,“这样然后呢?”

    季灼凑近人,轻笑,“笨蛋~”

    夜璟华心一痒,脸又是抑制不住的红。

    季灼摸摸人的脸,好笑道,“你一直说不秒,还叫了声相公。”说完蹭了蹭人。

    “特别乖。”季灼和人蹭了蹭鼻子,幽幽道,“我媳妇从没那么乖过。”

    夜璟华冷哼,可能么?

    “还有,”季灼躺回旁边,把人揽到怀里,“昨晚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说免朝。”

    “不可能。”夜璟华内心坚定。

    就知道人要否认,季灼接着不慌不忙道,“让我明早别烦你。”

    夜璟华撇嘴,这倒像我说的。

    “相信了吧。”季灼亲亲人脸。

    虽然季灼解释得很认真,小眼神特别纯洁,但夜璟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季灼?”夜璟华挑眉。

    “嗯?”季灼正如愿以偿地抱着媳妇,没有丝毫防备。

    “趁机吃豆腐很好玩?”夜璟华问。

    “不叫吃豆腐,”季灼耐心纠正,“是夫妻交流感情。”

    “放开,”夜璟华冷着脸,“朕要去御书房。”

    “恕臣不能从。”臣字说得特别重特别重。

    夜璟华撇撇嘴,态度好了一点,“我要去御书房。”

    “为夫舍不得。”季灼得了便宜不卖乖,耍赖道。

    “阿灼。”夜璟华不情不愿地从嗓子里发出两个音节。

    季灼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好。”

    “这样笑特别欠揍!”夜璟华咬紧牙关。

    季灼从善如流,换了张温润如玉微风拂面的笑脸,请教道,“这样可好看?”

    夜璟华:“……”真烦人!

    ☆、多好

    临至初夏,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季灼经常找各种理由进宫,不带重样的。

    今天哪儿有个乐呵事儿。

    哪家的千金又在抛绣球了,据说二十好几都没嫁出去,急得她老爹嘴上起了一圈泡。

    城东新开了一家店,那人多的呀,长龙一样从街头排到街尾。

    路上听到一个大妈说自己家的猪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长了好几斤瞟。

    桥口有个算命的非要缠着看手相,一口一个免费,结果一看,竟惊的给他跪下,头磕的那叫一个惨烈。

    最常听的还是抱怨相府里的饭菜油少盐淡,下人们虐待他,扎个小人成天咒他进宫。

    “咒?”夜璟华眉一挑,“朕的皇宫不好?”

    “他们私下里都说臣总有失宠的一天。”季灼道。

    夜璟华:“……”

    “臣都那么卖力了,”季灼道,“可皇上还是说臣秒。”

    夜璟华黑脸,“再给朕提一遍试试?”

    “什么?”季灼无辜道,“秒?”

    夜璟华脸通红,季灼你不要脸!

    “该惭愧的是臣,”季灼幽幽道,“皇上何必替臣惭愧?”

    “闭嘴!”过了半天才闷声道,“朕不喜欢听。”

    追及原因,那啥交流感情时,季灼总是在人受不了求饶的时候,凑过来低声问,“秒?”声音低沉魅惑,尾音恶劣地扬起。

    于是夜璟华一听到这个字就条件反射,下意识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

    季灼换了个话题,随意说道,“府里这几天一直在熬汤……”

    夜璟华听着。

    “鹿茸——”

    “厨房拆了。”夜璟华打断人,语气不容置疑。

    “可——”

    “搬进宫。”夜璟华冷静道。

    鹿茸鹿茸,吃什么鹿茸!

    于是季相就这样搬进宫,御书房、寝宫、御花园全是帝相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咳咳,别想歪,人家在看风景,顺便商议国事。

    有一次季灼押了一个月的俸禄,牺牲掉三晚侍寝机会,放弃酒池肉林,打消烽火戏诸侯的念头,软磨硬泡,终于把人哄到璃山下的小屋子里。在把茅屋烧了一半后,夜璟华瞪着还活蹦乱跳的鱼,又瞟了眼目光灼热的季相,淡定地拍拍手上的灰,主动勾上人脖子,反正呢,也没事可做。

    季相加深这个吻,屡屡如此,好像也不亏。

    夜璟华拽拽人的头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真该打入冷宫,发配柳州。很快的,铺天盖地的□□漫过了这个经常在脑海里打转的念头。

    谁让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和人拜了天地?夜璟华经常这样想。

    宫里经常的,太后公主围在一起聊八卦,说到帝相二人时激动不已,从攻受说到性格,最后说到性格决定攻受。

    夜璟妍一脸坏笑,啧啧,“皇兄傲娇又别扭。”

    话传到人耳里,夜璟华只是淡定道,“别扭是情趣。”

    夜璟妍闻言:“你们狠!”

    好几次,几个老臣在御书房说着国事就夸起自家儿子姑爷怎么好怎么好,彼此炫耀,喋喋不休,甚是烦人。

    “皇上,您觉得呢?”李尚书笑得谄媚。

    夜璟华想都没想,甚至批奏折的手也没停下,“季相就很好,青年才俊,尽职尽责,风华绝代,话本子里把他夸上天也是有迹可偱,卿们可有异议?”

    夜璟华没发觉,自己提起人,满嘴都是夸奖,心里全是满意。

    说着说着,曾经的画面一幅幅闪过。

    好像是很久以前了,季灼那混蛋面露为难,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臣近日忙得很,已经很长时间没写赋赞美自己了,臣这几日很忙,在发呆,臣心有郁结想游山玩水……

    相府中,那个声称要写赋的人却熬夜查遍西南历年旱涝史,旱灾计划缜密周全,找不出一丝破绽。邳州那么大的案子,季灼不声不响,大刀阔斧地把邳州地带贪官污吏挖了个遍,邳州百姓感恩戴德,心心不忘浩荡皇恩。

    他说在我眼里你只是我喜欢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