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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寻叹气,将准备好的被褥铺好了,再将沈念生给压下去,说道:“先忍忍吧!”
沈念生看着根本就看不出本来面容的燕寻,心里的火气更加的重了些,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沈念生恐怕早早的就一把□□撒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啦,憋了好几天就出来这些,其实我也很郁闷的来着,唉……
☆、第〇二〇章
“有心情想这些,还是先想想怎么靠近狼牙兵的大营吧!”燕寻摸摸沈念生的脑袋,安慰道。
早就看出了沈念生心里的暴躁,燕寻心里好笑,沈念生的性子本就应该是如此的,开心了就笑,不开心了就暴躁,而不是之前的那样,无论什么都放在自己的心里,用一副淡漠的神情掩饰自己的情绪,心里想的是什么外人根本无从得知。
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沈念生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无他,实在是生气也没有什么用。
静下心来之后,沈念生开始转动自己的脑袋,试图在这里找出一些什么异常来。别说,这静下心来一想,还真的就让沈念生发现了奇怪之处。
先前已经说过了,两人发觉司空图对两人的搜寻实在是太没有目的性了,没有画像,没有对身形外貌的描述,就那么急匆匆的将人给派了出去,倒是便宜了沈念生他们,干掉了不少的狼牙兵。
但是,司空图此人定然不是那么没有准备的人,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为了找出司空图这样做的目的,两人悄悄的混进了狼牙兵。
这几天下来,沈念生和燕寻两人虽然将狼牙兵大营的整体格局给看清楚了,但是,两人却是没有靠近狼牙兵中心那个大帐篷的资格。
先前沈念生也曾经试过,装作是走错了路的样子,但是在还没有靠近那个帐篷十米远的地方,就已经被人给拦住了。
守着将军营帐的狼牙兵的实力和别的狼牙兵明显的不同,更加的有纪律性,也更加的有压迫感,若是来形容的话,大概是狼和宠物狗的区别吧!
沈念生和燕寻不是那等鲁莽的人,在被拦下了之后,便再也没有靠近那个营帐,只是到底不死心,沈念生用不经意的几句话就勾起了同帐篷里的人对司空图的帐篷的好奇,但是让两人有些意外的是,这里的狼牙兵,居然在说起了司空图的时候躲躲闪闪。
甚至还有人悄悄的告诫沈念生和燕寻,最好是不要打听那位大人的事情了。
“哦?究竟是为什么?”沈念生拉住了那个打算离开的狼牙兵,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听说,”那个狼牙兵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偷听之后,才用很低的声音说道:“那位要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会直接杀人的!杀了人还不算,还有可能会制作成人干!”
人干……
沈念生凑近了问道:“你看到过吗?”
那个狼牙兵一脸惊恐的看着沈念生,“你居然还想看?!!!”
那狼牙兵的眼神,活脱脱的是将沈念生当做是了司空图的同类,让沈念生实在是无奈至极。
“你怎么把我当成是那种人了?我不过是问问你有没有真的看见他吃人罢了,你怎么这么害怕?难不成,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几日的相处间,这个和两人住在同一个帐篷的狼牙兵,沈念生早就将他的性子摸的清清楚楚。
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还不承认,倒是装的一手好逼。当然,现在的沈念生是不会明白何为装逼的,但是这并不妨碍让他给眼前的这个人下个套。
果不其然,听了沈念生的话之后,那个狼牙兵挺了挺胸膛,语气虽然有些弱,但还是硬撑着说道:“我当然是见过的!”
沈念生也知道按照这人胆小的性子,若是真的见到了,恐怕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被一起蒸煮了才是,此时能够耐着性子和他在这里周旋,看中的也不过是他好骗而已。
可见,说司空图吃人的传言定然只是传言。不过,司空图究竟是不是吃人其实也和沈念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沈念生想要知道的,不过是司空图要掩饰的事情罢了。
只是从最近几天沈念生和燕寻了解的情况来看,事情并不是他们一开始想象的那么乐观,尤其是,
沈念生有些想不明白。甚至是到现在了,沈念生和燕寻还是没有一点儿的头绪。
有些无力的靠在燕寻的身上,沈念生的心里甚至开始对自己有一丝的怀疑。
燕寻拉住了沈念生的手,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此时更加不知道该跟沈念生说些什么,只能是用力的捏了捏沈念生的手。
沈念生的脸色好转了不少,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不过,还不等沈念生想到办法,现成的机会就出现了。
这一天,大清早的,沈念生和燕寻就被喊了起来。也是沈念生和燕寻平时起身的时间就很早,不然的话,此时大概也会和其他的狼牙兵一样,一脸惊慌的穿着衣服。
也是两人镇定的样子引起了前来喊人的狼牙兵的注意,来人走到了沈念生和燕寻的面前,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颐指气使的样子虽然让沈念生心里有些不忿,但是沈念生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拉上了燕寻,跟在了那个狼牙兵的身后。
而那个狼牙兵也确实没有让沈念生失望,直接带着他们来到了司空图的营帐附近。沈念生注意到,在他们到来之前,这里已经站了不少的人,大部分都是原本守卫营帐的人,少部分则是跟他们一样被拉过来的。
只见引着他们前来的那个狼牙兵将他们安在了合适的位置之后,也站到了靠近营帐帘子的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他和旁边之人的交流还是被沈念生和燕寻听在了耳里。
“赵坤,你找过来得这两个人看起来可不怎么中用啊!”那个看起来身形非常高大的狼牙兵说道。
赵坤瞥了那人一眼,才不情愿的开口说道:“你以为我愿意,我去的时候,也就这两个人收拾好了,不把他们抓来,难道还要在那里等着那群人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再选吗?黄花菜都凉了!”
大块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谁让你要跟我抢的,哈哈哈!”
赵坤狠狠的斜了大块头一眼,不说话了。
沈念生和燕寻隐晦的对视了一眼,彼此的心里也都暗自有了猜测。
看这架势,大概是要迎接某个人吧?沈念生暗暗的想着。
也没有等多长的时间,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司空图,今天怎么不出来迎接了?可是怕了我?!”
沈念生闻声转过头去,只见来人外形粗犷,胡子乱糟糟的,看着像是很久没有洗了似的,还有那一头头发,倒是勉强的盘成了一个发髻,只是那上面插着的,究竟是簪子还是筷子呢?
乍一看的话,倒是和司空图是一个系列的,但是仔细的看过去,就会发现,和司空图比较起来,这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邋遢,而且这个人的眼睛里总是有算计的光芒,看着就让人不喜。
沈念生只是看了一眼,就将视线收了回来,无他,只是因为那个人的感觉实在是太敏锐了,沈念生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敏锐的发现了,并且不悦的看了过来。
但是沈念生的动作够快,当他看过来的时候,沈念生早就保持目视前方的动作了。
这本就是一件小事,但是这件小事只要是发生在司空图的治下,对安正来说就不是小事,甚至在安正的眼里,这根本就是对他的挑衅!
沈念生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两个狼牙兵将领之间决斗的□□?
“怎么,司空图,几年不见,你倒是长成了一只缩头乌龟了!”安正将自己的武器,一把巨大的锤子抗在肩膀上,对着那只掀开了一半的帘子吼道。
也是他的那一声吼,使得守在前面的狼牙兵有一瞬间的骚动,也仅仅是一瞬间罢了,很快就恢复了肃立的状态。
安正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见此更是不忿,想当初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跟随安禄山大人的,怎么到了现在,自己反倒是成为了一个外人呢?
而且,明明自己和安大人同姓,该更加的亲近才对,但是,安大人总是对司空图这个总是喜欢装模作样的人更加的信任,如何让安正不着急,而今,安正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司空图的个把柄,哪里还坐得住?
“再不出来,小心我就直接打进去了……”
外面安正的吵嚷声还在继续,而大帐里面的司空图却是好不惬意,旁边的人听着外面安正的叫骂,心里实在是憋屈的很,想要出去教训安正一顿,最后还是被司空图给叫住了。“现在不是时候出去。”
“可是安正那个家伙……”
“无妨。”司空图摆摆手,“只是被骂两句,也少不了肉,我父母早就去了地府,估计现在都投胎转世了,他再骂又能如何?”
司空图倒是淡定的很,无论安正如何叫骂就是不出去,毕竟是多年的老对手了,司空图对安正的忍耐度还是很了解的,就在安正忍不住想要冲进来的时候,司空图终于掀开了那个半开的帘帐,让安正的下一句叫骂憋在了嘴里。
安正本来是打算直接冲进去的,但是却不妨司空图毫无预兆的就来了,顿时,被噎得不行,但是真正的面对司空图的时候,安正的心里却有着小小的恐惧,当然,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司空图出来之后的第一眼也不是看安正,而是缓缓的在自己的侍卫中扫了一圈,看见几个生面孔的时候,似乎是好奇,也似乎是认人,每个人都多看了几眼。
沈念生的心里无端的有些不安,但是那不安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啊,最近好热啊,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
☆、第〇二一章
安正见司空图先看到的居然不是自己,顿时怒从心起,喝到:“司空图!终于有胆子出来了吗?!”
“哦?原来是安将军,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只是不知,安将军这是何意?”司空图的视线转向了安正的腰间。
安正有些莫名的随着司空图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这一看,顿时更加火冒三丈!
原因无他,安正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利器划开了,此时安正的裤子正非常危险的挂在他的腰上。
“你!司空图!你等着!”安正的脸都被气的涨红了,要不是此时还得拿手好好的按着自己的腰带,恐怕安正此时已经冲过去大打出手了!
沈念生和燕寻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闹剧似的一幕,即使想笑,也要将笑容被憋回去,废话,没有看到周围的人都没有笑嘛!
司空图不着痕迹的再次扫视了自己的护卫一眼,视线在沈念生旁边的人上转了几眼之后就移开了。
在司空图的视线扫过来的那一瞬间,虽然并没有看向自己,但是沈念生心里的危机感更加的强烈了!
无论如何,沈念生下定了决心,等到今天晚上,先不管是不是查探到了司空图的目的,先撤退比较好,沈念生无法忽略心里那越来越明显的危机感。
而此时,司空图终于和安正真正的面对面了,司空图和沈年生比较起来,人高马大,还有脸上那一道横贯的伤疤更是显得凶恶,但是,司空图和安正站在一起的时候,原本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司空图,却变得温和了起来,甚至脸上的那道伤疤也不是那么的显眼了,无他,只是因为安正长得,嗯,实在是太有坏人的风范了。
将司空图和安正比较一下的话,安正人本来就长得非常的高大,好吧,其实也可以说是强壮。多年的仗打下来,身上的伤痕遍布,而安正也很是喜欢将这些伤痕给展示出来,像是大部分的男人似的,他认为那是荣耀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