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卧底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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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国内也曾跟踪调查过袁孟伟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虽然他也和社会上的一会闲散人员来住,但其中并没有什么贩毒的嫌疑人员,而且多是平常吃吃喝喝的交往。

    袁孟伟回国后,一直帮着程仕豪在打理公司,凭借他自己在**、白道上的人脉,以及他办事雷雳风行、从不拖沓怠慢的性格,把程仕豪公司里的一切事务打理得很出色。

    在他和程雨诗顺利完婚后,他的生活似乎也变得更加透明了,似乎和社会上的人交往也少了,平时的应酬也经常要带上爱妻一同前往,夫妻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融洽了,小俩口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再后来,警方就在撤消了对袁孟伟的监视一年多时间里,全国出现了大批假币的流通,这种假币的仿真水平是历史以来最为高超的,针对人民币的几道仿伪技术已达到足以乱真的程度。

    据调查,曾经在这种假币还未流入金融市场,就曾经有个神秘人物扮携几十万的现金,出现在戴维所在的那个城市——隆都市,当然也是斯理曾工作过多年的大都市,在那里最著名的外币交易所里,遇到了交易所最资深有名的首席货币鉴定专家——周伯隆。

    经过一阵肉麻的寒暄,那人说了些久仰大名,今日一拜三生有幸什么的,直把个周伯隆捧得云里雾中一般。当交谈转入正题时,对方表明手里有一笔刚收回不久的欠款,虽然经检验这些都是真币,但仍是不放心它的来路,不敢冒然存入银行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于是慕名前来请周伯隆先生鉴定一下。

    周伯隆收了鉴定手续以后,马上着手对这些钱进先了仔细的甑别。一开始他确实对这些钱的真伪有些怀疑,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但问题究竟是出在纸张方面、还是在防伪技术方面,始终还是难以确定,他越是鉴定就越是让自己糊涂、一头的雾水,各种新型号的验钞机也验不出什么结果来。最终,他还是无奈地下了结论:“这笔钱你尽可放心地去使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后来经调查,这笔巨款都是假钞,也正是这批防伪技术极为精密的假钞。

    其次,在在斯理的老家所在省城的省会——云州市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在那里的一个地下赌场,突然来了一伙赌客带着五千万的赌资,而且到了赌场就全部都兑换成了筹码。紧跟着他们就在这个地下赌场连续豪赌了三天三夜,临走时的筹码只兑换了三千多万元的现金。

    赌场老板——迟盾,对他们兑换的钱从刚兑换的时候就有些怀疑,换成筹码以后就派人火速带上几张去银行验证,验证的结果和周伯隆基本雷同。觉得钱好像是有些问题,但问题出在哪里却下不了定论。

    于是,就在那伙人将要离开赌场的时候,把他们强行留下怀疑他们在赌场有洗钱嫌疑。双方说不拢后就发生了火拼。这伙人的头目外号“一线天”——也就是他的额头到头顶有一条深深的刀疤的迟盾,那道伤疤也正是多年前被几个仇家刀劈所至。后来才知道“一线天”是来自程佳豪所在的城市——绿滨市,在当地**上十分有名气,来到绿滨市的人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一定不能不知道“一线天”是何许人也。他和袁孟伟是拜过把子的交情,据说当时他头上挨这一刀,也是为了袁孟伟出头结下的梁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时火拼的场面相当的壮观,迟盾一方虽也是坐地虎,也没占得多少便宜,虽然他手下人数众多,但没料到的是“一线天”也绝非善类,不光他和手下个个是亡命之徒、身手也极为了得,左突右砍以一当十,而且赌场外围还事先布置了接应他的人手。双方砍刀、铁棍各种凶器尽数亮出,场面上顿时血沫横飞、哀号连连,瞬间断腿的、断臂的、毙命的接连倒在了血泊之中。

    火拼最终迅速被警方发现,召集本市警员及抽调周边地区的警力,及时控制了局面,但火拼现场仍是让人触目惊心,死的死、残的残,有几个断胳膊的,警员竟然帮着打不到他的断肢,到处都是流淌着的血迹。

    由于“一线天”当时腿也受了伤没能逃掉,连同他的党羽一举被警方抓获。火拼双方结局是五死十一重伤的惨状,明显这次获罪也一定是很重的,面对这一切“一线天”表现得很是洒脱,看着大批打扫现场的警员,脸上始终保持着淡定的微笑。

    可自从“一线天”被关进了重刑犯看守所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内心不断地涌现出绝望的情绪。可他还是感觉有些不服气,难道自己真的活了短暂的三十来年,就要面临了生命的终结?

    这一天,本是单号的牢房里又被押进一个年轻人,那个人进来时就对身边的狱警们骂骂咧咧,还不断地挥舞着手铐,“哗啦啦!”的脚镣也丝毫没减少他那一脸的霸气。

    第一天,

    牢房内,悄无声息,俩人似乎都没有仔细地对视过一次。

    第二天,

    牢房内,有了些声音,只是几声极不自然的咳嗽声,毕竟里面是住着俩个人,尽管以前从未谋面,但此时也算有幸同在屋檐之下了。

    第三天,

    那人先开了口:

    “哥们,因为什么进来的?”轻轻地问了一声。

    “杀人!”“一线天”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恨恨的语气又充满了忧怨。

    “和我一样嘛,杀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杀一个是杀,杀两个跟切菜又有什么分别。”对方双手枕在头下悠然地说道。

    听了这话,“一线天”猛地站了起来!因为他的内心感到一种藐视和污辱。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另一只手猛地挥拳就要打!

    对方没有躲,只是淡淡地对他说:

    “哥们,火气别那么大,事到如今是不是没有别的想法了?只想通过拳头来发泄发泄?”

    “一线天”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得凶狠的表情也微微抽搐了几下。

    “难道你小子还有什么想法?”“一线天”的眼神中充斥着鄙视。

    “我今晚就要走,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请不要给我碍事,明白不?”对方似乎没有注意他的神情,在“一线天”耳边轻轻说道。

    “怎么走?”“一线天”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紧他衣领的手。

    只见对方轻轻地坐在了墙角,右手摸了左胳膊的伤口,一咬牙用食指、拇指用力向皮肉里猛抠!头上也因痛泛起了绿豆般大的汗珠。又过了几分钟,他从伤口里摸索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钢丝和一根短短的锯条!沾满了血迹!

    这种景象,让旁边目不转睛注视着的“一线天”止不住的悚然!,这个砍人无数的恶徒也感到了惊愕!

    “我命好,以前的大哥也关在这个牢房,他只锯了一半铁栏杆就被拉去枪毙了,这样会省下我们不少的事。”对方低声说道,言语中竟充满了辛慰。

    “一线天”回身摸了摸窗户上的铁栏杆,发现确实有一些细微的断点。

    这一夜,

    俩人用锯条锯开了剩下的铁栏杆。

    第二夜,

    俩人用钢丝捅开了手铐和脚镣,然后,悄悄地爬出窗户,身手敏捷地避开了巡逻的狱警,躲在一辆汽车下面等待出逃时机。

    这时,在一辆运送食物的汽车将要驶离的时候,他俩迅速钻到下面,双手双脚用力扣住汽车的底盘,就这样汽车带着他俩很快消失在了看守所大门外的夜幕中……

    这个帮助“一线天”越狱的正是郑志强!他也正是经组织上周密安排后,派他利用“一线天”来打进假币犯罪集团。

    他们俩越狱后,又得到了郑志强所谓“同伙”的帮助,换了衣服拿到了盘缠,途中因为没有身份证,又怕会再次落网,俩人经过商量偷偷爬上一辆拉煤的火车,就这样三倒五倒之后,最后还是顺利地回到了绿滨市。

    郑志强也曾这样对“一线天”自曝底细:说自己本来是领着一些弟兄开讨债公司,只要有人出钱他就下手去做,每次都是先把欠债方绑架软禁起来,软硬兼施、折磨毒打后,再向本人和他的家属施加压力,最终为债主讨回所欠下的债务后,都是要和债主五五分帐的。

    多年来生意一直做得还算顺,公司在当地也颇有些名气,可最后一次他的手下出手重了,把对方失手打死了,后虽经肢解受害者以逃脱罪责,可案件还是顺利被侦破了,自己和大部分的手下还是被捕了。

    到了绿滨市以后,“一线天”的狐朋狗友每天众星捧月一般三天一小请、五天一大请地招呼他和郑志强。郑志强每次都是装作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地跟随在他身后。

    这样过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后,有一天,郑志强摆出一付无奈的样子对“一线天”说:“大哥,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好,心里总是感到不那么得劲,能不能给小弟找个体面的事做?”

    “一线天”仰面躺在沙发里像是在深思了片刻后,微微地抬起头来:

    “行,自从逃出来和你也处了些日子,我还是觉得你兄弟够份儿!算是个人物,身手也有两下子,也算得是个豪爽中人,我就喜欢结交你这样够江湖的哥们!”

    一手托起下巴,一手轻轻地弹了弹手中的雪茄:

    “你想做什么事呢?不妨掏心窝子给大哥说说看!”

    “我也没想到自己做什么胜任,但只要能跟随着大哥做就心满意足了。”郑志强眼含着期待地望着“一线天”。

    “一线天”又仔细地端详了郑志强几分钟,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缓缓地说:“行!过几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呢,在本地只要你能报出他的名号,街上的小混混都得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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