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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杜语柔和赵嘉,魏桑又开始忙碌府里的大小事宜,自从赵酩走后这些事都落在了魏桑身上。虽说事情又多又杂,魏桑办的还算妥帖。
只是天天在府里没什么趣味,每天都是那些事情。
这一日魏桑在房里看书。识字多了些,书房里有许多书不必旁人教他自己也能读了,所以一有空便泡在房里读书。
有些文化确实是好的。
天气渐渐地冷了些,时候还早天便有些黑了。贺暄回来的时候正刮着大风,门一开带来丝丝凉意。
“今日回来的早了些。”魏桑还未放下书便先吩咐竹秋去端晚膳过来。
“有件事想与你商量。”贺暄解开外边厚实的衣裳放到一边,清亮的眼睛透着微微的笑意。
“究竟何事?竟这么神秘。”平日里贺暄可不会这样卖关子。魏桑在家里闷的很,听他这样一说来了兴趣。
“知府衙门里缺个文书,不知道我的桑桑愿不愿意赏脸。”贺暄拉着魏桑坐在小憩的榻上,抽出了他手里的书。
“自然是愿意的。只是……”魏桑整日在府里很是无趣,自然愿意出去做事,若是在府衙还能和贺暄朝夕相对。只是他才疏学浅,怕是不能胜任。
“文书而已,不过是抄写公文卷宗。你自然可以胜任。”贺暄像是知道魏桑内心所想,便先开口解释清楚。“明日你便和我一同去府衙看一看,试一试便知道了。”
说过正事,贺暄便拉过魏桑的手,在自己手里细细的摩挲着,弄得魏桑痒痒的。魏桑连忙抽出手,却不曾想刚逃脱魔爪,另一只手又被握住。
“桑桑今日看了什么书?”贺暄瞧见刚才被自己抽走的书,兴致来了便又拿过来翻看。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恰好是诗经《隰桑》。
“原来是《隰桑》。”贺暄愣了半晌才露出一丝笑容来。“如今,桑桑可明白了?”
洼地桑树婀娜,叶儿浓密黑黝。我看见了那人,情话绵绵说不够。
“自然……明白了。”若是往常,魏桑都会满脸通红的低头。今日却一反之前的羞涩模样,直直的回望着贺暄。
贺暄微微一笑,在魏桑颊边落下一吻。
吾心悦尔,望尔知之。
第十七章 番外
转眼间便到了冬天。
魏桑秋末的时候过了府衙的考核,正式的当上了知府文书。这下每日和贺暄同进同出,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尤其是赵徽,自离开家族之后赵酩便开始自己经商,每日忙得昏天黑地的,难得见他一面连个手都没拉到便又走了。
结果魏桑摇身一变成府衙的一员,每天都在他面前和贺暄腻腻歪歪,他脾气都暴躁了几分。
贺暄看着赵徽暴躁,他表示很高兴。
今日是贺暄的生辰,魏桑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好笑,怕他不知道,贺暄提前半个月便告诉他,早上起床还不忘提醒一句。
说什么都不要他准备,只要答应他一个要求便好。
神神秘秘的,弄得他也紧张起来。
不过该做的魏桑也不会躲。
文书一职较为轻松,今日魏桑便提前回了府里,亲自做了晚饭给贺暄。还拿出这几月为数不多的俸禄,买了一块玉佩作为礼物。
魏桑其实是有私心的,那块玉佩是个吊坠,若是他可以亲手系上,那玉佩时时挂在贺暄身上,便同他时时都能和贺暄在一起似的。
只是没想到他还没给贺暄系上玉佩,自己先被扒得干净。
刚用过晚膳,魏桑一边陪着贺暄在府里溜达消食,一边想着何时能把那块玉佩送出去。
结果他刚要开口,便被面前这人掳到房内开始扒衣裳。
“温郁……天色还早……你这是做什么。”魏桑刹那间红了脸,因为来不及抵挡,上身衣裳已经被剥干净,露出白皙的胸口和乳尖来。
“桑桑今日可是答应了我,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贺暄一边说着话手底下也没停,“怎么,桑桑不认账?”
贺暄正是虎狼之年,平日里变着花样的索求都索求不够,许多时候那姿势太过羞耻,魏桑不肯配合。如今得了准许,便肆无忌惮起来。
被人抱到床上,魏桑双脚一离地,亵裤便被人拽了下来,一身白皙肌肤裸露在对方眼前。不过在脱衣服之时被贺暄摸了几下,下身就开始谄媚的微微挺立起来。
被调教的太久,只要被贺暄一碰便会动情,因为这个魏桑觉得太羞耻,前些日子甚至不愿让贺暄碰他这淫荡身体。只是拗不过贺暄,白白禁欲几日。
“桑桑,趴下。”贺暄拍拍身前人的屁股,每拍一下圆润的臀肉都会弹动一下,格外的诱人。
魏桑不胖,不过那二两肉好像都长在了这处,每每看见这白嫩的屁股,贺暄都想拍打几下。
“温郁你……”魏桑本想争辩一下,突然想起今天是贺暄生辰,该听他的,便忍下羞耻,趴在床上,把两片圆润的屁股展示给贺暄。臀缝微微张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深处粉红色的肉穴。
光是眼前这幅场景,贺暄下身便几乎按捺不住,涨得几乎要爆炸。
只是想到之后要做的,便强行沉下心,掰开臀缝,从床下拿出脂膏,挖了一坨开始扩张。
“温郁……”冰凉湿滑的脂膏随着手指突然入侵,已经习惯了的肠肉软软的吸着手指,身体微微颤动,娇嫩的软肉蹭着修长的手指。
没过多久,手指快速的抽出。空虚的肠肉没了填充,下意识的追逐着手指。
“温郁……你今日为何……嗯……还不进来。”魏桑等的急了,平日里贺暄鲜少为难他,今日磨磨蹭蹭的不肯进来。若不是身子难受得发慌,魏桑是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物体顶到了穴口处。
魏桑吓得扭头,却被贺暄按住身子,看不到到底是什么进了他的后穴。不过感受到冰凉滑腻的感觉,猜想大概是支玉势。
“唔……温郁……不要玉势……好大……”玉势的尺寸太大,肠道还未完全放松,上面的花纹磨着娇嫩的肠肉,魏桑简直被磨得要哭出来。
但是贺暄并没有理会魏桑的求饶,坚定而缓慢的推着玉势,直到玉势根部也被穴口吸纳才住手。
两瓣臀瓣已经被挤得合不上,中间露出一块白色的玉石。
“唔……好涨……拿……拿出来……太大……啊……”穴口情不自禁的一吞一合,带动着玉势往身体深处磨蹭着。魏桑的前端已经全部挺立起来,透明的粘液顺着顶端缓缓往下淌。
此时贺暄也并不好受,下身被禁锢在亵裤里不得解脱,但他还是忍住了,缓缓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把戒尺。
魏桑被欲望煎熬着,不知道他最怕的戒尺被人拿了出来。见贺暄半晌没有动静才悄悄扭头,一回头便看见了戒尺。
“!”魏桑吓得一激灵,屁股里夹紧了玉势想往前爬,但是贺暄怎么会给他机会,一只手按住魏桑的腰,一只手握住戒尺,啪的一下拍在了魏桑的屁股上。
“啊——”
呻吟声甜腻婉转。这一戒尺下去,白嫩的屁股肉抖了一下,露出一块微红的印子。穴口剧烈的收缩,夹紧了身体里粗大的玉势,几乎要把玉势整个吞进去。
“呜……别打……啊……”被打了一下,玉势被剧烈收缩的肠道吸得撞到了身体深处的敏感之处,再加上戒尺的压迫,不过被打了一下,魏桑下身便湿淋淋的,几乎要跪不住。
“桑桑……真好看。”贺暄伏在魏桑身上,声音沙哑,一边用戒尺逗弄魏桑胸前的小点,等到那处硬硬的挺立起来,便用戒尺轻轻的拍打。
“别……嗯……别玩了……温郁……啊……”被贺暄玩弄得几乎要崩溃,身体每一处都渴望着贺暄的抚摸,而此时贺暄却连衣服都没有脱,让魏桑感觉无比的羞耻。
又是啪的一声。另一片屁股也被拍了一下,玉势被吞的更深,粗糙的花纹磨在敏感之处,魏桑被玩的几乎要哭出来。
下身涨涨的,只差那一步便要登上顶峰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魏桑想伸手自己解决,却被贺暄拦住。
“相公……啊……你进来……不要……不要玉势……啊……”魏桑被捉弄的无法,便只好忍住心中羞涩,软软的叫贺暄相公。每每贺暄折腾狠了,叫一声相公他便忍不住。
贺暄只觉得热气上涌,拔出玉势,急匆匆的脱了亵裤,早已涨的发疼的阳物缓缓插入柔软的肉穴,被得不到满足得肠肉谄媚的裹紧,吸吮。
“嗯……啊……慢些……啊……”魏桑被冲撞得受不住,双腿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下身又被人拦住不许释放,只好任贺暄为所欲为。
“桑桑……桑桑……魏桑哥哥……”贺暄声音沙哑的叫着贺暄,灵机一动突然喊了一句魏桑哥哥。谁知太过刺激,下身人身子微微一哆嗦,竟达到了高潮。
肠肉痉挛着绞紧着粗壮的阳物,几乎要把人的魂魄都吸出来,贺暄也未能忍住,便在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才想起放开魏桑的前端,大约是太过刺激,放开之后也只是缓缓流出些许的白浊。
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回味着之前的极乐。
大约是太过舒爽,魏桑愣了半晌才终于回归意识。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之后的清洗也都是贺暄做的。
直到第二日晌午,魏桑才如愿以偿的把玉佩系在了贺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