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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同人】恶有恶报

    恶有恶报

    作者:夕实

    配对:岸佐

    片段:

    我用我的世界束缚佐助的世界,用佐助的世界束缚我的世界。憎恨的力量往往很强大,我确信这是佐助对我的报复。

    但我爱他,有谁能对即将变化彻底的佐助再执着到底地倾诉“我爱你”?

    我是唯一。

    用我这辈子的孤独和寂寞,痛苦和折磨来爱他。

    哪怕——

    恶有恶报。

    比起达尔文的进化论,我更相信伊甸园的传说。

    这个世界是从两个人类的结合诞生,但不是男女,而是互为半身的骨血。

    那就是兄弟。

    别跟我谈无稽的证据,人一辈子有个坚持的理念便是最棒的梦想,如果连这点都无从感受,那还是回母腹重造好了。

    如果非要给我一个牵扯,因亚伯之死烙上永世黑羊刻印的该隐难道不足以证明吗?

    孕育生命的人类之母是夏娃,延续下去的世世代代的纠缠,无穷无尽的族类纠纷,不可否认它们都源于兄弟。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坚固的羁绊,更是无法割舍的生命之泉。

    当我把这些半带玩笑告诉圣史的时候,理所当然遭到他的嘲讽。

    这直接导致我几乎流产了《naruto》的短篇。

    好在独具慧眼的伯乐迫于社会压力始终要寻找属于他的千里良驹,人生第24个年头我踏上了火影忍者的创作之路,那是1999年的世纪末。

    圣史曾经问我,为什么要画这样的人物?我知道他指的是谁,看着他半带无奈半带试探的神情,我不自觉将目光转向了草稿,熟悉的脸跃然纸上,一头胡乱翘着的黑发,总是孤寂的眼神和充满嘲讽的嘴角。

    我说:现在不是流行装酷吗?

    你这样绝对会被当掉。圣史毫不留情地讽刺。

    耸耸肩,我决定接受他的“锐刺”,打从我踏上漫画家之路顺带捎上他陪走,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也许是下意识的反抗或无意识的赌气,叛逆期父母不大管的幼年让他将所有别扭都使在了我身上。这对他不算是个好事,因为他永远不知道就是这样的他才把我变成了无可救药的弟控。

    任性的人永远敌不过磨嘴皮子的狡猾,只要给他口头上的便宜心理上的舒服他就能为我做任何事,20多年来我早已驾轻就熟。

    灯光下圣史细细看着我的人设,开口问:“他叫什么名字?”

    “佐助。”我说。

    佐助,这么个随口而出的名字,竟从此刻起折磨了我大半生。只是这时候我还不知道。

    那时候复仇者是很吃香的设定,加上如飞影的冷酷,流川式拽拽的臭脾气,理所应当是不二男配。

    编辑采纳了我大部分的意见,其实他显然更留心卡卡西的塑造。

    “这个,会很火哦。”意味深长的微笑。

    “哪里哪里,还需要您多多提点。”

    比起圣史,我更能把握人际关系,我那个拉不下面子的傲娇弟弟,注定这辈子无法进入jup的领域。

    但是他是在意的,任何被人比较的对象都不会使人愉快。我看过《棒球英豪》,读过心理书籍,深谙个中道理。

    每一个圣史来访的日子,我都会特意展现对他的依赖。说着“幸好有你的支持”“没你我可真难办”之类的话,看着他咕哝一句“胡说八道”“肉麻死了”甘心被我差遣的日子却愈加频繁,我感到很满足。

    我的弟弟能为了我抛下他的连载替我赶连载,我的弟弟能为了我不计较外界对他异样的眼光,我的弟弟能为了我不在乎姓名前诸如“岸本齐史的弟弟”之类冗长的前缀。

    ——如果是岸本齐史的爱弟就更完美了。

    可是不能说出口。

    我开始思索人生二十几年来最失败的事情。

    外间传言我住着城堡一样的住宅,吃着五星档次的料理,工作室有最先进的住宿设备。

    可是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在小屋里默默赶稿,看着佐助君露出别扭的神情,竟没来由一丝寂寞。

    到底是为什么要在没有圣史陪伴的日子里如此拼命?

    金钱人生享受什么的如果没有另一个我那该是多么无趣的事!

    笔下的佐助君对鸣人露出难为情的样子。

    〔小樱对你说了什么?〕

    脑中晃过圣史第一次看见佐助定稿的样子。

    〔为什么要做这种人设?〕

    为什么呢?点一支烟,我笑得意味深长。

    佐助的雏形是圣史,这个不再是我心中的小秘密。

    打太极应付媒体,我说借鉴了a借鉴了b,真真假假掺在一起,读者信了大半。

    “岸本齐史是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然,我不会告诉圣史。

    但他的聪颖丝毫不下于同时出生的我。“搞什么!”成了他最近的口头禅,我必须花更大的时间去安抚他,解答他的将信将疑,结果是他停留在我这里的时间比以往要多得多。

    终于……

    “哥哥,你还是请助手吧,我最近也很吃力啊。”圣史终于受不了来回两地奔忙的现状。

    “可是……不是你画我怎么能放心呢?”我祭出一贯的手法。

    他明显有了动摇,仍然摇头:“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