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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枪,流畅的动作映入眼帘,令人目不暇给,那样行云流水般的枪法,简直是艺术,而坐在这裡的我又要过多久才能到达那种地步呢
表演赛结束,我走出场外喘了口气。
「如何看到你想看的东西了吗」温柔伴随在我身后走了出来,递给我一杯水。
一饮而尽,靠在墙上稍做了休息。
想看的东西
是啊,确实令我大开眼界呢,武术的世界。
「不枉费我们来这趟呢。」我说着,露出了微笑。
「下午,也许我们会碰上。」
全武会的弟子j流,虽然是随机的,不过确实有碰上的可能x在。
「若是那时,我们就放手一战。」
听完我的回答,温柔点了点头。
离去后没多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跑了回来。
「那个故事,回程时继续吧。」
故事
我笑了出声,点头应许。
是啊,故事,结束了吗
我闭上眼,回忆起出发前十个小时发生的事情
那个早上,我所熟悉的早餐店人满为患,我们只好迁点到人比较稀少的永和豆浆。
「那麼,怎麼了呢」我拿来了我们点的豆浆与馒头以及蛋饼。
霏霏看着我,那表情我很久没看到了,很像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出去,在东海时她露出的表情。
「那时候,真亏你能忍住不生气呢,明明吐的你满身都是。」
「那时,怎麼可能不生气啊,不过你都吐成那样,也没办法吧。」
对方都吐的意识不清了,我还怎麼能气得起来。
「在便利店时也是啊,你怎麼有办法忍受那时的我,我喝醉跟疯婆子一样耶。」
「没那麼跨张,那时的妳只是很伤心而已。」
「高美那次呢你还不是很安静的在旁边偷看我,死都不下水。」
「我没有偷看妳,我只是懒的脱鞋,而且我觉得那个水很脏。」
「在东海时你也不说话啊,大木头。」
「是是是,我自闭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可以别一直提吗。」
「而当我难得关心你时,你却将我拒於门外。」
「因为那时的我不知道怎麼说啊。」
「然后挖出好友表裡不一的八卦,第一件事却是跑来我们面前发神经,却一句对方的话都不提,你知道你没说出口让你染上多少麻烦吗」
「我不觉得说出来麻烦会比较少。」
「而当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没有看着当初赏你一巴掌的我与已经陷得太深的阿呆的好戏,而是帮助我们走了出来,甚至还去为那个当初让你背上一堆污名的人挨了一顿揍,你脑子该不会早就被揍坏了吧。」
「应该没有吧。」
「大半夜的从南台湾赶到中台湾,却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声通知。」
「是妳自己说不想见我的。」
「那这个呢」
她露出了手上的手环。
那是在中国的期间,在一个小舖裡看到的,一条黑与咖啡双sep编织的手环,价格也才j块钱人民币,而上面用法文刻着,自由。
是啊,我希望她自由。
从我,从阿呆,从廷亦,从那个她第一次喝醉时辱骂的男人。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先天神经失调的人,过於迟钝,所以我才叫你木头。」
「凡事都为别人着想,凡事都将自己放在第二顺位,凡事都想着只要去做,却从来不想结果会如何,甚至害怕结果,到头来还是毁了我们的约定,我们还是见了面。我不怪你,那时的我,真的,真的很想见你,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该用什麼样的表情,什麼样的情绪。害怕的不只是你,我也是,或许你眼裡的我并非如此,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麼不堪,是有个笨男生在我心情坏到极点时买了红茶给我喝,是有个笨男生带我到那记忆裡的地方去放下一切,是有个笨男生满满的事情不说来给我赏一巴掌,是有个笨男生不发一语跑到中国,是有个笨男生一回来就对许久不见的我伸出援手,是有个笨男生为了一个曾经的兄弟去挨了顿揍,是有个笨男生,人既使在另一p土地还是没忘记我,是有个笨男生,从南台湾被人羞辱还特意跑来铺了一场空。」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霏霏说「它们全都告诉我了,阿呆,小南,那隻胖熊,还有你那位拉罐学长。」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真的很希望你想清楚,我好累,真的,不想再受伤了,而这样,遍t麟伤,满身污秽的nv生,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没说什麼,只是说了句吃东西吧。
安静的,我们吃完了这一餐。
「路上小心。」婉拒了我想送她的好意,她最后这麼对我说。
真的呢,什麼都知道了。
重新睁开眼睛。
我也该做好準备了。
转眼下午,我提起了白蜡棍,站上那个上午只能看着的舞台。
没有碰上温柔,没有遇上小牛,却是当初在中国击败我的那位杨门nv将。
「这次还请多多包涵。」上台前,我对她笑着说到。
「彼此彼此。」
「她可是很强的。」温柔这麼说。
「妳知道吗,我终於清楚自己的武是什麼了,不是传统,不是发扬,也不是保护,那些都是人家的东西,武,应该是心中最渴望,最不能被人触及,也与他人无二的绝对x,也就是妳所常掛於嘴边的乐水。我的武,我的那p乐水,原来一直都是我所在做,却从没发现过的自己,专一。」
对於武的专一,对於义的专一,对於情的专一。
听完我的答案,温柔露出了笑容,c促着我上台。
踏上舞台的那一刻,我想起登机前的那封讯息,台湾的她,收到了吗
*那这样一个将妳放在自己之前顺位的笨男生,妳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