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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求。”谢玉辉指了下远处的渺小山河,示意给他看:“朕最近才想到,以前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没什么稀罕。所以,今年就不为难赵真人千里迢迢,跑东跑西了。”

    “朕有天下在手,无需他物。享乐安逸,乃是人之常情。”

    赵佑棠等着他将话说完,心里颤了颤,眼皮本能一跳,还未开口,就听见皇帝又道:“朕想,赵真人应该明白。既然求的是享乐,赵真人拿什么享乐作为交换的条件?”

    一时之间,仿佛千万个念头交错钻过。赵佑棠稍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轻轻闭起眼睛,手指按上前襟。

    反正不过区区一具皮骨,有什么可珍惜的?无非是过程中,有些脏罢了。事后洗洗,也就那样了。

    他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就打算解开道袍。

    倏然,皇帝的声音又传来:“等等。”

    “先去濯洗罢,朕在这里等你。”

    赵佑棠去得快,来得也快,不一会就返回了楼阁。他心底怵了片刻,想着:“虽然此地无人来往……毕竟是露天通透之所……罢罢罢,我反正已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索性就这样。”

    他不做他话,等着皇帝摒退了其余人后,解开衣服。

    素净的中衣曳地,谢玉辉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肤色白皙的身躯,就像在观察一件货物,还伸手触摸这件称心如意的宝物。赵佑棠合着眼,感到他的手猛然掐了下自己的腰,力道颇大,不禁闷吭一声:“……唔!”

    谢玉辉的手逐渐向下,滑到他两瓣臀丘之间,探索而去,指节伸入,勾到一个圆柱形的物体,赞道:“赵真人,已经提前清洗准备过了?此处却还沾着水珠未擦净呢。”

    他生性残虐,但胜在头脑还算清楚,平日虽然荒淫了些,国事却还操心着,这么些年也没失了江山。不过要玩起来,大概是历任皇帝所难以企及的。曾经有外臣所献美姬妖童,不出一个月便被折磨而死。

    赵佑棠想,祭天大典在即,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被这种事给弄得丧了性命。

    他就一晃神,谢玉辉已经抓着那条光滑莹润的玉势,一点一点往体外抽出。刻着棱纹螺旋的玉势每出一寸,凸起的部分不断扭动,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愈发明显。

    谢玉辉手指蘸去,果然感到抽出的部分玉势上,淌着微微的甜腻水液:“赵真人,一路吞着这个东西这么久,是不是很爽?出了这么多水,还怎么当你的真人?”

    “……”赵佑棠没有张嘴,只是屏着呼吸,满面潮红,瑟缩着小穴,反倒将玉势又往回拉了几分。

    谢玉辉不欲使他如意,一把拽掉那根死物,将赵佑棠肩膀抓过,让他背对着自己,下袍也未脱,只是将自己的龙根放出来,直接插入后穴之中。赵佑棠急速喘了口气,还未适应突然被塞满的感觉,就被推着按至栏杆处。

    他有些眩晕地望着远处的白云和底下空旷的广场。稍有声响,甚至都能将声音扩大数倍。这种暴露的场合间,被人在后面肏弄的滋味实在不知该如何阐述。

    他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前早就服下催情药物的身体却是敏感得春情泛滥,无论身后的人再粗暴,也止不住快感一层层的袭来。

    谢玉辉的动作实在很猛烈,竟然抵着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顶出了栏杆外。赵佑棠稍许张嘴,气息紊乱急促地呼出,嘴里发出一声声哼吟。这样的姿势,只要底下有人经过,就一定能看到他到底有多么不堪。

    他可耻地浑身急颤,穴肉都被谢玉辉一次次推开又碾过,身后传来不小的水声,一点点都是如此清晰明显。谢玉辉野蛮地狠叫道:“赵真人,你看看你,到底有多令人不齿!”随着他的动作,赵佑棠几乎都感到自己悬空的上身即将摔落,不得已间伸手攀住栏杆,想要保持身体的平衡。

    他从头到尾都不打算求饶,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喘息。

    “啊……啊啊……别顶了!”

    “怕掉下去?”皇帝揪住他的脖颈,更用力地狠狠撞击,大举进攻,泛红的眼珠死死盯住他赤裸的后背,龙根一下子戳入深处,撞到软壁上:“赵真人这身子不愧是淫性十足,令人神智荡漾,无愧小百花之名号。”

    赵佑棠紧紧绷着脚趾,被他肏干得觉得小穴咕叽咕叽一片泥泞。他来之前除却催情药物,更是放了枚香丸和玉势在内,一路过来,磨人的异动让他湿的厉害。现在又被凶狠地一阵肏弄,里面被捣得火热,香丸融化,更是汁水泛滥,饥渴无比。

    赵佑棠手软地险些扶不住栏杆,穴口夹紧了皇帝的龙根,眼底因为情欲弥漫上一层雾蒙蒙的水光。欲望无关情本身,只在乎身体的销魂痛快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谢玉辉忽然狠命一插,直接射出大量的浓精来,好一阵子都不曾停歇。赵佑棠两颊通红,脑子就如同有电流窜过,打到身体各处,小腹一段不停歇的抽搐,发软地垂下了手,“啊”地一声,额角沁出无数热汗。

    几乎要被灌满了……好热……

    穴肉似乎是蠕动了几下,含不住那些阳精,有几滴液体就顺着栏杆处滴落到地上,湿答答的。赵佑棠极力忍着让自己没有喊出声,好一会喘气,眼角噙满绯红。

    谢玉辉指尖照着小口捅了几下,带出些香腻黏液,道:“赵真人该不是平日里,就这么教导你的弟子吧?”

    他这样说着,赵佑棠几乎登时想起赵寂的作为,气得心底几乎呕血。他自诩是一个好师长,却当真如皇帝所言,反而让被教导的弟子干出了那种淫事。

    谢玉辉见他不答,也不追问,只是拿过方才的玉势,牢牢塞入他的后穴,拍了一下赵佑棠的双股,嘴角含笑:“一滴都不要浪费了,朕的龙精,可是多少妃子排队求都求不到的。”

    皇帝将他竟和后妃们类比……赵佑棠恍惚间只觉得可笑,觉得体内被堵住的东西令他十分难受,一定要好好洗一遍才行。

    第24章 默认分章[24]

    祭天祀地也好,求神拜佛也好,赵佑棠实则不很相信。

    浩浩荡荡,劳民伤财,实在没有必要。

    不过幸好是在皇城里,不必如前朝那样,又远赴千里之外的山岳,大规模封禅。

    赵佑棠扫了一眼,看到一张熟面孔,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别过头。

    那人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不怒自威,带着一股说不明白的森严,打选衣帽,俱是武将规格。

    魏衍是他故时好友,现下两人对比,发迹与落魄,岂能不叫他心底不舒服?更何况他与魏衍已割席断交,两人相见陌路,没什么话可说。

    赵佑棠避开魏衍所有目光,努力把不适忍了又忍,尽量把道袍捋得平整,肃穆地跟在人群中,望着前方的巨大祭坛,心底叹了口气。

    且不说能否心想事成。他以前常看到百姓来道馆求头香虔诚祈祷,希望道馆能赐予好运;像他这样的道士,又能向谁祈祷呢?

    不管怎样,这次祭祀是难所避免。

    昏昏沉沉折腾许久,赵佑棠总算是应付完自己的差事,将象征苍陵那支香点燃了。

    他双手捻着檀香,默想道:“祖师爷在上,佑棠不才,这么久都未完成师门交给我的重任……还望宽恕。”

    说了亦没用,不过他能稍微安心些。

    既然面子上该做的事已毕,他便欲告辞。

    谢玉辉却颔首拦住他:“赵真人打算出宫?可这里离宫外尚远,难道要走着去么?”

    赵佑棠道:“不错。”

    谢玉辉微微笑道:“自此处,到含元殿,少说也得走小半天。不如朕就与赵真人暂时同乘,倒是真人再自行离去即可。”

    君王赏赐,那是莫大的荣耀。周围有部分人已经恭贺起来,赵佑棠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御辇,帐门一拢,登时将例外隔绝。

    谢玉辉看了他一眼,从怀中将东西拿出来,扔到自己鼠蹊处:“赵真人,解药就在这里,看你如何来取了。”

    这么个淫邪的姿势,赵佑棠饶是再笨,也该理解他的意思。

    他睫毛抖了片刻,静静说:“上次还不够么?”

    谢玉辉道:“难道赵真人以为,你的身子这般值钱?朕混迹市井时,也没听说过天香楼的头牌开苞一次,就能换取千金。更何况,你还不是处子。”

    谢玉辉早年就是个地痞无赖、不学无术的皇子,最爱去的地方就是烟花场所,现在旧态复发,口吐的恶言接连不断,倒是把他当成货物来评判:“二等娼妓,大打折扣。有那些个陪酒的、风雅的,也不过最多百银。即便去南风馆狎优,相公们也赚不得几个钱。”

    “赵真人若是秋波明媚,面若好女,懂得主动投怀送抱、欲迎还拒的手段,把朕伺候舒服了。倒也好说。但赵真人上次表现,还差一点。”

    赵佑棠没料到他身为天子,居然出尔反尔,大耍无赖,惊惶下双目眨动,面上渐渐浮出怒红,道:“别说了……我做就是。”

    他说着,心一横撩开下袍,跪到谢玉辉身旁,拼命压抑着怒气,一点一点隔着衣服凑过去,头几乎埋到谢玉辉腿间。

    谢玉辉手指挪动着小瓷瓶,下体阳具高高支起,将布料顶出个帐篷。赵佑棠哆嗦了一下,自行张开嘴,隔着布料,慢慢含弄起来,直到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一圈。

    赵佑棠掀开下袍,谢玉辉便将他扶到自己腿上,将龙根放出,对准穴口,不做扩张地进入。赵佑棠倒抽口寒气,双眉皱起,沙哑道:“请陛下……赐药……”

    谢玉辉把瓶子送进他手里:“赏你。”

    “谢——啊!”还未说完,谢玉辉忽然一顶,恰好戳在敏感的部位。赵佑棠立时发出一声惊喊,随即紧张地紧紧捂住了嘴。

    车外还有许多人看着,察觉异动,焉不耻笑?

    他一只手抓住解药,另一只手捂着嘴,自然腾不出地方来阻碍谢玉辉的动作。谢玉辉便大肆蛮干起来,随着车马颠簸的行进,含在体内的阳具似乎一下比一下更深,赵佑棠满面通红,几乎不敢嗅车内浓浓的情欲气味。

    谢玉辉玩够了,便射在里面,手指搅了搅,故意将液体带到他鼻下:“赵真人,这麝香好闻么?”

    赵佑棠闭目不语,只是摇头,唇间拼命压抑着被干到极致快感的呜咽,发冠有些散乱,呼吸粗重。

    车厢内还有暗格抽屉,谢玉辉拉开其中一格,翻出一个大小类同蚕豆的缅铃,塞入紧窒火热的甬道。那缅铃以薄铜制成,几乎镂空,里注可翻动的淫器,遇热则胀滚,极其轻巧,乃是谢玉辉很喜爱的玩意。

    赵佑棠感到身后异样,惊声道:“什么东西?!”

    话音落地不久,勉子铃拼命寻找被浸热的内壁,上下兀自翻滚,重重辗转压倒他软肉之上。赵佑棠几乎不可反抗的从嘴边泄出几声轻吟,发丝都被热气整湿了,铺在绯红的面颊旁。

    他浑身汗淋淋的,全副身心都定格在手中的瓷瓶,根本无法再去抵抗这股令他泪眼濛濛的大力冲击,小穴不住翕合,恰好此时辇车忽然硌到石子,颠簸着震了一下,这一节外生枝,使得缅铃抓住机会,顺势深入,顶得极深,。

    伴着叮铃铃的轻微震响,那东西越发放肆了。赵佑棠自觉整个人都在遭受着灭顶之灾。

    最后,辇车终于在宫门处缓缓停下。谢玉辉含笑道:“赵真人,该下车了,记得好好走啊。”

    赵佑棠摇摇晃晃地扶着车身,勉力走下,身体都在哆嗦,面色发红,估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到底做了何事。

    他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生怕缅铃当众掉出。

    此时,突地传来一道声音:“魏将军,赵真人似乎身体不适,不如剩下的路,就由你带他罢。”

    他早已和魏衍断交,当即颤声勉强打起力气道:“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