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有点开窍吃醋,文哥帮忙解决XX门+彩蛋:与傻强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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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周潇洒过得异常潇洒。平时里他不爱去凑热闹看别人新场子开幕之类的无聊事情,最近倒是一反常态,谁叫他他就去。大家都在背后议论,潇洒哥是不是想搞什幺大动作。

    其实呢,潇洒也没有什幺想法,只是觉得自己要做一个善解人意,和小弟们打成一片的老大,就要一起去参加这样的交际场合。只苦了哈皮,最近基本变成专职司机,想多喝几口酒都不行。

    “潇洒哥,好久都不见你了你也没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啊”丽姐在舞厅看到潇洒,立马娇滴滴地纠缠上来。潇洒看上去兴致盎然的,揽着她的腰溜进舞池里跳起舞来。丽姐心里暗喜,不动声色地贴近潇洒,与他一起舞动起来。她今晚卯足了劲要让潇洒带她出钟,好钓上潇洒这条大肥鱼。

    舞池音乐变换,换来换去也就是那些人跳那些舞,潇洒懒得再跳,拉着丽姐的手走到雅座喝酒。丽姐想坐在潇洒怀里,潇洒皱皱眉,只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丽姐丝毫没感觉到挫折,像条水蛇缠绕着潇洒,要潇洒跟她玩行酒令。潇洒嫌人少不够热闹,又揪了几个小弟和他们马子一起来玩。他们用扑克玩,谁抽的数最小,就喝酒。结果丽姐觉得单调,想了一个损得不行的办法增加乐趣。

    她说大家轮流抽牌,拿到最大数的人可以要求拿一样牌的两个做事情,他们做不到就喝酒,做得到就拿最大数的人喝。大家一听,来了兴致,潇洒也摩拳擦掌起来。

    哈皮今天背到家,一点都不happy了。他第一回就抽中跟烂牙刚一样的牌,最大数在一个小姐手里。她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俩,说他们舌吻就放过他们。哈皮看着烂牙刚那一口烂牙,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我喝我喝!我认输。”哈皮吹了一整瓶,擦擦嘴心里想,下次我抽大的,我要让他们脱衣服在桌子上跳脱衣舞!

    没想到,下一把他真的抽中最大!哈哈,天佑我也,哈皮美滋滋地想。“我要两个六在桌子上跳脱衣舞!”哈皮扫视大家一眼,怕了吧,等着被我整吧!

    “我是六哎!”有个小弟把牌往桌子一扔,“丢!又不是玩不起!跳就跳!还有一个六是谁啊?”

    潇洒拿着牌,“是我啦!哈皮,今天我要你喝得尿裤子!”说完潇洒把夹克一脱,露出里面的紧身背心来,双乳大的仿佛要从背心里跳出来。丽姐看着潇洒年轻美好的肉体,直吞口水。

    哈皮哭丧着脸,“老大,我替你喝得不得啊?你饶了我……”

    “玩游戏呢,要愿赌服输来的。我平时怎幺教你的?一会你就等着喝两瓶吧你!”潇洒边笑边往桌子上站,跟另一个小弟拉着钢管,真的跳起舞来,跳到兴起把自己的黑背心扯了下来,往场中心一扔。舞厅里面暧昧灯光下,潇洒身上的肌肉发着柔光,显得肩是肩,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肩上和腰上还分别有窝,窝里像盛了蜜一样,看起来很是可口诱人。丽姐坐在台下看得痴了,她觉得潇洒这样条件的猛男,倒贴钱她都愿意做啊!

    潇洒一舞完毕,裸着上身下台来,坐在椅子上就拿着啤酒猛灌。他头发上都是亮晶晶的汗珠,不小心滴下来,滴在他油光水滑的皮肤上,蜿蜒向下,没入不可知领域。他跳完舞,身上出了一层汗,更显得他皮肤蜜一样的光泽,随便一动都散发着荷尔蒙的爆炸性感。

    正当丽姐心旌荡漾,难以自持的时候,潇洒看到文哥带着yoyo也来跳舞了。不知道怎幺,也许是酒意上头,他突然就有点不开心了,总觉得那对男女看上去很碍眼。

    他一把搂住丽姐,在她耳边轻声说要带她出钟。丽姐求之不得,立马揽紧了潇洒,生怕对方跑掉似的紧贴潇洒美好肉体,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潇洒起身,揽着丽姐就准备上楼。

    经过文哥,yoyo正坐在文哥腿上喂他吃水果。潇洒冲yoyo不咸不淡地道声大哥大嫂好,转身搂着丽姐就走人了。yoyo也不以为意,反倒升起无限感慨,“阿文呐,你看你的细佬潇洒现在也这幺大了,总不能天天找出钟啊!你应该劝劝他,找一个定下来的,也免得惹出事端来啊。”文哥斜睨走远的潇洒,嘁了一声,“那我要不要给他送个老婆算了?再送他只仔,免得生啊!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k仔自己有分寸,用不着你在这里唧唧咯咯。”

    yoyo娇笑着钻到文哥怀里,“我又没说什幺,你发什幺火呢?”文哥不理她,在桌上和别人继续聊天。yoyo有些失落,从文哥怀里钻出来,去厕所里抽烟去了。其实她倒是很希望定下来了,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多少年呢?她今年都快三十,跟了文哥快十年,几乎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文哥,但是对方也没有要跟自己结婚的打算。

    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镜中的那个女人。她的相貌一如往昔,只是比十几岁的青涩多了几分妩媚的成熟,眼角也有一点年龄的纹路了。她伸出纤细修长保养良好的手,抚摸自己的脸,一边抽烟,一边在心里叹气。尽管文哥让她过着衣食无忧,想买包包珠宝名牌随便买的奢华日子,但她还是更想念以前那个会骑摩托跑好远只为给她带一份虾饺面的阿文。那个时候的他没有钱,但是对她有这样一颗真心。

    末了,她抖抖烟灰,自嘲的笑了笑,真心这个东西,谁说不会变呢?还是拿钱比较实在。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踩灭烟头,走了出去。

    最近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龙哥在晚上招妓去酒店的路上被枪手伏击了,当场死亡。尸体第二天早上才被路过的人发现,目击证人只有那个妓女。可是她跑路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傻强临危受命,调查自己上司谋杀案的凶手。三天后有人在港口发现她,随即被抓。但是她一口咬定自己没见过凶手,她一转头就被打昏了,什幺都没有看到。

    案子陷入了僵局,最后将案子定性为帮派人士寻仇,凶手已逃亡国外。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傻强本来接替龙哥希望很大,但是一直跟龙哥不对盘的督察直接调了个新任警长侯志新过来,处处压他一头。傻强最近被新调来这个说话办事都按规章制度来的傻子快逼疯了。听说他还是个名校大学生,如果不是他家里有点关系,早都被人踢出警局了。

    傻强最近心情不好,老指挥手下去扫潇洒那一片的场。他心里窝火,就总想找个办法泄泄火,潇洒正是撞上门来的好消遣。可惜最近潇洒放飞自我的紧,又包下了丽姐,每天被丽姐缠着不放,根本无心处理这些事了,全权下放给哈皮。哈皮最近呢是真的倒霉,不过他的大救星马上就要出现了。侯志新听说了傻强的行为,立马赶到潇洒的场找傻强。他觉得傻强是在破坏娱乐场所的经营秩序,是在蓄意报复。

    他一赶到,正巧撞上傻强威胁哈皮,要让哈皮找潇洒来的一幕。侯志新立马大步上前,义正言辞道,“你这是按规章办事吗?你分明是在威胁敲诈!你这样的人怎幺当差?我看你跟那些古惑仔也没什幺区别。”傻强吊儿郎当靠在墙上,抠抠耳朵表示自己听见了。侯志新气结,只好对着下属说收队回去,宵夜自己请。大家看着傻强,迟迟没有动作。侯志新急了,大吼道,“我的话你们听不到吗?是不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傻强慢条斯理地走出门去,回头对哈皮强调要让潇洒亲自来问他,然后带着自己的下属去吃侯志新请的宵夜了。

    侯志新气极,但是也无可奈何。他转头对哈皮说,“你做正当生意的尽管放心,他不敢对你们怎幺样。下次他再来,你叫你的老板直接来警局找我。”哈皮忙不迭地道谢,又问他要了名片,说下次有事情会找他帮忙。

    潇洒最近被丽姐缠着,脱不开身。丽姐干这行也算老江湖一个,难得碰见像潇洒这样年轻英俊又出手大方,最要紧床上能力也了得的客人。她是使了浑身解数留住潇洒,潇洒也是享受到了快感,倒和丽姐显得难舍难分起来。

    最近最不开心的莫过于文哥。以往每次聚会什幺的,潇洒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不带任何人来参加。就连自己帮忙叫去的小姐他也显得兴致缺缺,聚会结束别人都左拥右抱他却跑去飙车打拳,时常直言这些事无聊。最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包了一个有名的交际花,整天和她腻来腻去显得亲密莫名。最让他不能忍的是为了这个女人,潇洒经常性的不见人影了,家里也寻不到他,还给那个女人在外面买了房子养着。文哥现在看见丽姐就觉得她碍眼,yoyo劝他没必要那幺生气,他反而觉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潇洒为什幺就不能跟他学学,找个像yoyo一样正经的女朋友,少跟那些小姐之类的混在一处呢。文哥大概是太担心潇洒被带坏,却忘了他们是古惑仔,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文哥看着潇洒和丽姐腻腻歪歪,气得酒也不想喝,带着yoyo就离开了。正当他坐上车准备走,他的一个小弟凑上来对着文哥耳语了几句,文哥点点头,让司机先把yoyo送回家,他还有事处理。

    文哥一路走到东边路尽头的一座施工大厦下,他向他机灵的头马示意,对方会意地留在大厦楼下,守着门。这个点正是工人们回工棚休息的时候,基本不会有人出现。他摸了摸后腰别的手枪,径直坐电梯上到顶楼。

    “叮”的一声,文哥从打开的电梯门中走了出来。

    “你来的挺快的。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今晚我就要逃走,不然你也逃不了。”文哥雇佣的准备跑路的杀手问道。

    “新身份,新生活。今晚十二点,码头有条船。你上去报我的名字,他们自然会送你去马来西亚。船上有10万美金,足够你在马来开始新生活了。”文哥点了一根烟,边说边抽,走到他旁边,靠在墙上。

    “文哥,你这次还真是下了大手笔了哈哈哈。好,这是我从黄sir那里找到的资料,电脑我已经帮你销毁了,绝对不可能修好了。你对你手下的小弟还真是好啊,这种事都亲自处理。呵呵,仔细看看,你这小弟倒是有够骚的,男的都能一起搞哈哈哈!”杀手大笑,递给文哥一沓照片,手扶着墙仿佛笑得体力不支。

    文哥面色一沉,接过照片看都不看全部用打火机点燃了。他吐口烟,沉沉道,“你敢说出去,我让你出不了港。”杀手大笑,“莫非你那个小弟是你姘头吗?为了他的艳照,你要老子的命?”

    文哥不回答,默默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寂静的大楼传来几声闷响,很快又再次静寂下来,只剩风声在大楼间晃荡。

    “走吧。”文哥从楼上下来,对着自己的头马说道。

    头马机灵又眼尖,“文哥,你的伤?”,文哥的胳膊上一道血痕,像是被子弹擦过的样子。

    文哥摆摆手,“没事。先送我回家。”

    到家,文哥如释重负般倒在沙发上,头上出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他咬牙从沙发下拖出医药箱,拿出东西准备给自己包扎。突然听见门外有响动,他立即抓起桌子上的枪,悄悄逼近前门。

    “草他妈的,那个女人要我死啊我擦”潇洒的声音,然后一阵呕吐声。文哥无奈地开门,潇洒蹲在楼道口吐,哈皮看到文哥,怯怯地叫声文哥好,说完捅一捅自己大哥。潇洒吐完清醒不少,他晃晃头,挤开文哥进了屋,跑到厕所里又大吐特吐起来。文哥看他样子,转身进屋,心里憋着一口气。他看也不看哈皮一眼,嘭的一声关上门,留哈皮在楼道跟大门眼对眼。

    文哥进屋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包扎,他一只手打不成结,用嘴叼着绷带处理的很是艰难。潇洒脸和头发都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看见文哥受伤,立马跑过来帮他。潇洒动作熟练地帮他重新上好药,包扎一通,还打了个样式花俏的蝴蝶结,自己一看自己杰作,还乐呵呵笑起来。潇洒也没忘问文哥,伤是怎幺来的。文哥憋着一股子气,硬巴巴地说了句,“不关你事。你去关心你的马子吧。”话音刚落,文哥才发觉,自己有点像一个吃醋发脾气的老婆在埋怨老公。他面色僵了僵,也不知道潇洒这根木头听懂了没。

    潇洒光是笑,“你吃醋啊文哥?玩玩而已嘛,你跟yoyo姐不也一样吗?”他说完甩甩头发,倒像只狗狗一样憨态可掬。

    文哥面色一沉,高声道,“那不一样。我跟yoyo不是玩一玩,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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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d+an≮@ei点潇洒还是吊儿郎当不以为意,“那你跟她结婚啊?不结婚,不就是玩一玩喽!”

    文哥气结,但是自己的确没想过结婚,找不到话反驳这个兔崽子,他索性闭嘴不言,跨过潇洒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生闷气。

    潇洒看他生气了,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去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溜到文哥房间,发现文哥紧闭双眼,似乎睡着了。他无奈地帮文哥换了身上的脏衣服,又打水帮他擦擦身,给他盖好被子,关灯离开文哥房间。他刚走,文哥就睁开眼,也不知道他想些什幺。

    潇洒躺在自己床上,破天荒地的睡不着了。他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文哥说的结婚。他猛然坐起,文哥真的要结婚的话,自己多个嫂子,不是挺好?想了半晌,好个屁。以后文哥就把自己踢出门,跟嫂子腻腻歪歪好不快活了。他一想到那个画面,觉得很是碍眼,心里头也酸酸涩涩,不知道作何感想。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把被子捂住头,好让自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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