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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刀还是习惯直话直说,停脚与成才面对面站着“我看你和队长相处的时候不太自然,是不是因为以前的事?”

    惊讶,成才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眨眨眼,看着菜刀溢于言表的关心,嘴角闪出个笑“可能吧,在队长面前我总希望能做到最好。”作为弥补也是证明。

    菜刀拍拍成才“平常心,平常心。不要勉强自己,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

    “菜刀是怕我怪队长?”成才偷笑,爱操心的齐妈。

    “你怎么会。只是尴尬可能免不了吧。”

    成才不语,低头半垂着眼隐藏掉自己的感动,喉咙里挤出两声‘呵呵’。没有什么比菜刀这样毫不犹豫的信任更令他满足了。

    撸撸成才的头,“走了,再晚就没时间做菜了,我还不得被他们烦死?”

    近厨房时菜刀突然想到“前天是你先醒还是队长先醒?”

    “诶?!”

    “你们没有谈谈么?”菜刀不在意的说“恩,酒醒之后不是个好时机,下次找个时间你们还是好好谈谈吧,都在老a了,还有什么说不开的呀?聪明人就是想太多,累不累呀你们”菜刀渐渐自言自语。

    成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菜刀,你把我搬到队长的”

    “是啊,其实锄头本来想把你们关到黑屋去的。”

    成才小心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把菜刀从生死相交的战友上升到了救命恩人的等级。(恩人啊)然后被许三多附身的说了句“菜刀,你真是好人。”

    菜刀僵硬“什么娘们唧唧的不把你和队长关黑屋里就是好人了?你这么不待见队长?!”

    成才止步对着有胡言乱语趋势的菜刀,“菜刀,君子远庖厨,我还是先走了啊。”在菜刀出声前掉头逃走。

    离开了菜刀和厨房的势力范围成才才开始笑。菜刀也挺容易害羞的,不知道为什么和袁朗一样,只要有人说他好就浑身不自在,为了维护自己硬汉的形象么?齐妈=硬汉?烂人=硬汉?难道是喜欢做恶人?真是奇怪的兴趣啊。

    成才听了菜刀的话放下心来,原来不是他梦游去了袁朗房间啊。至于菜刀关于和队长好好谈谈的建议被成才无视掉了。袁朗对他的严格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啊,流血和流汗的关系他还是分得清楚的,队长这样是对他们的负责。

    可他完全没想到这种苛刻到较真的要求根本只是针对他。

    在成才离开,齐桓进厨房后,袁朗从厨房外的拐角转出来。靠在墙上笑得比太阳还阳光,一口咬在从厨房偷渡出的西红柿上“锄头最近太闲了啊,得给他找点事儿做做。”虽然他的立意是好的,但是那个进小黑屋的计划没有实现令他非常不满。咳咳袁朗的意思是,锄头竟然敢算计他,应该也少不了其他人的参与。“哼哼欠收拾的小南瓜们。”

    不知觉下,老a营地上飘来一片乌云。

    锄头望天,“要下雨了?怪不得有点冷啊。”

    被自己这文囧到了,讨厌

    那堆叫心事的东西

    “成才哥,你吃慢点啊。”许三多看着成才与往日不同的秋风扫落叶的吃饭速度劝导着。

    “花花菜刀好不容易被磨得没办法才做的红椒酿肉你也不捧场。”3满嘴的菜还能开口。

    “恩,恩。”成才把头埋在饭碗里。

    菜刀好心拣自己的拿手菜放他碗里。“你急什么?”

    听到菜刀声音成才一怔,用所有神经控制自己的脸稳住呼吸,好容易吞下嘴里的食物。“谢谢。”然后把筷子咬得吱嘎响。

    好在桌上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被菜刀高超的厨艺吸引去了。

    “我吃好了。”成才快速消灭了晚餐离开。

    袁朗捧着碗,眼眉纠结成一个x。因为大概只有他看到成才对着齐桓说话时满眼的笑意。看着那群吃得正欢得南瓜,袁朗一下觉得没什么食欲了。

    水池边的成才反省中,一见菜刀他就想到刚才在厨房前被表扬后窘迫的样子,好想笑这顿饭吃得真辛苦。

    成才打开浴室的灯,偌大的浴室现在只有他一人,外面雷电不断,大雨珠落。锄头看着雨势太大害怕伤到他家妻妾要加固雨篷,还没出楼就被袁朗抓去写报告了,只得拜托成才,这就是成才在2小时里第二次洗澡的原因。

    过了洗澡的点了,开水龙头激出的是冷水,成才像没事儿人的开始今天的第二次澡。

    啪。

    现在还有人来洗澡?成才转头后从脚底到头颈都梗住了。“队,队长。”

    (ko麽感觉了。写不下去啊写不下去。)

    “恩。”袁朗冷漠得走到他旁边的龙头。

    成才不自觉得抬头看头顶的水柱多谢冷水。(在地上滚,笑死我了。)

    一时间浴室只剩下水冲刷地面的声音。

    成才咬着牙三下五除二随便冲了冲便关掉了水龙头。

    “成才。”

    “是。”如果成才有猫耳朵,你们一定会发现在听到袁朗声音时他的耳朵耸拉了下来。

    “哪么急干什么?帮劳心劳累了一天的队长我搓背吧。”

    哎默默叹气回头望着刚才自己刻意无视的人。

    袁朗的身体好吧,裸体。成才非常确定自己没有在内心中像女人一样尖叫,神啊,感谢你给我这样坚强的神经。

    僵硬,成才能听到每一个动作下关节发出的咔嚓声。

    靠近他,就像来到了西藏所以,你们知道,高原反应,呼气困难,晕眩虽然他知道其实他并不会在拉萨有任何与高原反应有关的症状。

    把毛巾缠在手上,呼吸间做了几次心理建设,睁开眼睛,眼下又是被冰封般的平静,刚才袁朗突然地闯入令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双手附在他的背上。袁朗全身的肤色几乎没有什么色差的黝黑,背上坑坑洼洼或是伤口缝合后留下的凸出,依稀还能看出肌肉的纹理。

    这是一个军人的背脊,是一个同他同一职业的人,是他的队长,这里大大小小的伤口多是在他还在家乡以欺负别人为乐的时候、在他任性如儿童刺伤了一个个战友的时候、在他拨打自己的小算盘计算着零碎鸡毛的时候得到的。这些是他的功勋,而成才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朋友。

    成才在自卑,那个下榕树小霸王成才,村长的心头血许三多的成才哥,总是把头昂得高高的成才,在自卑。

    这个把背后交给他的男人把飞扬的成才捣碎了,得到了一个沉静稳重包容的成才。这不是一个魔术,把箱子打开你就能得到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如果想要重生,就得抛弃过去所以,在烈火中重塑,无论是那个抛弃的过程还是在火中锤炼的过程都混合着心神血。

    “我说,你对你家队长就这么无话可说?我可没规定在浴室都要保持静默。”倒是袁朗先开口了。

    “恩。”专心擦背的成才没多注意就回答了。

    “没有,队长。”反应过来成才又改口。

    “是没有话可说还是其他?”

    “不是无话可说,队长。”成才正经八百的回答,虽然此情此境和正经相去甚远。

    袁朗回头对着他咧嘴笑——成才没有从中找到和开心有关的任何东西。“谢谢,你安慰到我了。”

    又是静,袁朗知道那个爱笑的小孩不见了,被自己亲手扼杀了。所以,他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这样安静的喜欢没有负担,但是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调笑的滋味不太好受。(?)这个人在对他敬而远离的同时得到了其他所有人的信任和喜爱,袁朗该是欣慰的,却不免郁闷。

    袁朗终于知道暗恋的恶果了,就是连吃醋都得藏在心头、隐在脸下、不动声色——因为你没有立场。在这间昏暗的浴室里,在成才为他搓背的时候,袁朗下了一个决定,要把地下斗争转为地面斗争。

    按住肩上的手,一个用力把人从背后拉到身前制约在他和墙壁之间。

    成才被惊变搞糊涂了,包着毛巾的右手还举着“队,队长?擦痛了吗?”

    “成才”袁朗做深情状。顺手把成才手上的毛巾人地上。

    “是,队长。”成才不觉抖了抖队长又想a人了

    袁朗贴近成才,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你,是不是”

    成才的理智像遇到高温的冰块正在逐渐融化。他周围是袁朗的温度袁朗的气息,该死的是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该死的是,袁朗为什么要舔他脖子?该死的是,为什么他没有推开他?该死的是,他的手为什么自动的扶着他的肩?

    “队长?!”成才的语调零碎地上扬。只因为袁朗蛮狠地把他抵在墙上伸手握住他欲望中心。腰部正好压着两根通水管的成才要是这时候还有理智的话可能又会感谢这个时段没有通热水了,可是理智,他飞了。

    重点部位被别人掌控着,轻揉慢捏,袁朗又乘机挤到成才腿中间摩擦着他大腿根部。“嗯”迷蒙着双眼,成才摸索到顶着自己的炽热,笨拙地套弄着。

    “成才快点。唔”

    袁朗袁朗心里呼喊着袁朗的名字,身体是热的,满嘴的苦涩,发不出声音,叫不出口。

    袁朗一个重压,成才呜咽着喷出白液,撑着发软的身子加快手上的速度,直到手中的坚硬连续喷出了几股热流。